第003章

　　隨著壹陣雜亂的腳步聲，有人七手八腳地把我從馬背上解下來。他們擡著我吵吵嚷嚷地走了很長壹段路，然後噗通壹聲扔在了地上。
　　接著，我聽到了另外四聲悶響。
　　我還沒有從刺骨的疼痛中回過神來，就感覺到有人在我身上踢了兩腳。接著壹個低啞二陰沈的聲音似乎漫不經心地問：” 老三，這二十多天沒白蹲，有貨呀“ ！
　　壹個在路上多次聽到過的聲音興奮地回答：” 爹，真憋死我了，在共軍窩裏蹲了十多天，到底叫我們撈上壹票，貨色不錯“.那陰沈的聲音稍微提高了壹點，不動聲色地命令道：” 哦，打開看看“ ！
　　有人過來解開了麻袋，四只大手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拖出了麻袋。
　　繩子還沒解開，壹只粗糙的大手似乎迫不及待地摸著我裸露在外面的臂膀和大腿，然後用力按了按我的胸脯道：” 嘿，還真是個母的，果然貨色不錯，又白又嫩！“ 忽然他放開了我，好像被別的東西吸引過去了，嘴裏興奮地念叨著：”喝，這還有個光著的“ ！
　　這時有人扯掉了罩住我的眼睛的黑布。並沒有刺眼的陽光，我很快適應了外面的光線。
　　昏暗的光線下我看清是在壹個巨大的山洞裏，我們五個女兵壹字排開擺在地上，麻袋都已撤去，但我們都還被繩子橫七豎八地捆綁住手腳。
　　四周站滿了全副武裝的匪徒，壹個個兇神惡煞壹般。我們每人身邊都站著三、四個光著上身挺胸疊肚的大漢。
　　壹個五十來歲壯實精悍、面容兇惡的漢子正背著手，饒有興致地端詳著他面前那個五花大綁、露著雪白的肌膚的小姑娘。
　　我心中壹驚：那是小吳。
　　那漢子用腳尖踢了踢小吳被捆的橫七豎八的光溜溜的身子，咽了口口水命令道：” 解開看看“ ！
　　旁邊的兩個大漢三下五除二解開了外圈的繩索，將小吳的身子展開架了起來。
　　那漢子下意識地瞪大了眼睛。當看見坦露在他面前的雪白但只是微微隆起的胸脯時，他似乎有些意外。
　　他伸長了脖子湊到近前仔細端詳小吳的面容。看到她充滿小女孩嬌羞的大眼睛和齊耳短發，他略壹思索，壹把拉開她的褲衩，將壹只大手伸進她兩腿之間。
　　小吳好像突然醒過夢來，拼命扭動著身子，嘴裏嗚嗚地悶叫。
　　那漢子在小吳襠裏重重摸了壹把就把手抽了出來，咧開嘴哈哈壹笑：” 原來是個雛兒“.他壹扭臉，又看見了已被解開繩索拖起來的施婕。走過去興致勃勃地按住她豐滿的胸脯揉搓了兩下，拉起她的乳罩看了看道：” 這是個稀罕玩藝兒，這還是個洋學生呢，好，好“ ！
　　這時正好兩個匪徒把我架起來，他看見慢吞吞地走過來，兩只惡狼壹樣的眼睛定定地盯著我的臉，半天沒有吭聲。
　　我像被針刺了壹樣扭過臉去躲開他的目光。
　　他伸出壹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扭了回來，看了半天忽然說：” 娘的，這麽漂亮的妮子我還是頭壹回見。“ 說完另壹只大手在我被繩子勒的凸出的胸脯上重重摸了兩把，露出黑黃的大板牙嘿嘿笑起來，滿意地說：” 奶子也夠大，真是上等貨！“那個被叫作老三的人這時把林潔拖了過來說：” 爹，妳看這個也不賴！“ 我心裏壹沈。林潔的美貌比我絲毫也不差，只是她更文靜、秀氣。現在壹起落在這夥土匪手裏，等待我們的不知是什麽樣的噩夢。
　　果然，那老家夥捏著林潔的下巴左右端詳，看的眉開眼笑，連連稱贊：” 老三，妳這下中了大寶了，這幾個妞夠咱們開窯子的了！“ 說完他問：” 還有壹個呢？“ 他話音未落，兩個匪徒將五人中衣服穿的最整齊的蕭大姐推了過來。
　　我完全可以想像大姐這兩天的痛苦。
　　像我們這樣還不到二十歲的姑娘，被土匪這樣折騰下來渾身還像散了架壹樣。
　　大姐不僅比我們大好幾歲，而且有幾個月的身孕。被匪徒們捆得像包裹壹樣馱在牲口背上趕幾天的山路，真無法想像她是怎麽熬過來的。
　　架著大姐的壹個匪徒獻媚的對那老家夥說：” 七爺，這女共軍肚子裏有貨。
　　“ 被叫作七爺的匪首壹聽臉上樂開了華，滿有興致的說：” 哦，又壹個大肚子，共軍人丁興旺啊……“ 話沒說完，他那雙陰沈的眼睛盯著大姐的臉定住不動了。
　　正在這時，忽聽有人高聲叫著：” 恭喜司令，大喜啊！“ 隨這話音，闖進壹個穿國民黨上校軍服的身材矮胖的家夥。旁邊的匪徒都恭恭敬敬地口稱參謀長，給他閃開壹條路。
　　他走到近前，狡黠的眼睛在我們這幾個衣衫不整的女兵身上掃視了壹圈，朝那匪首拱拱手道：” 司令大喜，今天大有斬獲呀…“他發現那匪首沒有理他，正瞇著眼若有所思地盯著蕭大姐，眼珠壹轉，示意壹個嘍嘍上去解開大姐嘴上勒著的繩子，掏出嘴裏塞的破布，不懷好意地問：”妳是哪部分的，叫什麽名字？“ 我心裏壹沈，這夥土匪看來不簡單，是國民黨養的惡狗。我們的處境已經糟到不能再糟。
　　大姐長長地出了壹口氣，微微閉上眼睛，壹聲不吭，臉上毫無表情。
　　那匪首這時移開了陰沈的目光，牙壹咬話裏有話道：” 我倒要看看妳是誰！
　　“ 說著壹揮手吩咐道：” 把她給我扒了！“ 他話音未落，四、五個匪徒壹擁而上，把大姐按在地上。
　　我們幾個壹見，急的滿臉通紅，在匪徒手裏拼命掙紮，扭動著身體。但我們單薄的身體都被幾只強壯的大手緊緊鉗住，而且嘴被堵著只能發出嗚嗚的悶叫。
　　那匪首見狀陰森森地壹笑：” 哼，我就愛聽小妞叫喚，給她們都打開！“ 幾個匪徒上來把我們嘴裏的破布都拉了出來。
　　我第壹個被松開嘴，還沒來得及喘壹口氣，也顧不上嘴巴又酸又疼，沖著那群野獸大叫：” 妳們放開蕭大姐，她是孕婦！“ 這時另外三個姑娘也都跟著叫了起來。
　　但這群匪徒對我們的叫喊根本充耳不聞，繼續在大姐身上七手八腳地上下其手。
　　大姐被臉朝下按在地上，手腳都已被解開了。
　　我看見抓著她的三個土匪重手重腳地把她按在地上，真替她那凸起的肚子擔心。我不管不顧地拼命叫喊。
　　幾個匪徒無動於衷地抓住大姐被解開的手腳，連拉帶拽將她翻過來仰面朝天。
　　壹個大漢伸手抓住大姐的領口就向兩邊扯。
　　我們幾個女兵不約而同聲嘶力竭地大叫” ：住手啊……妳們住手！“ 那匪首轉身看看我們，似笑非笑地哼了壹聲，對那大漢吩咐道：” 大虎，把她拉過來。
　　“ 幾個匪徒壹聽，馬上抓住大姐的手臂把她拖起來，架到匪首面前。
　　大姐掙了幾下，在那幾只粗壯的大手的夾持下絲毫沒有作用。她輕輕的出了口氣，微微閉上了眼睛。
　　那匪首用壹根手指托起大姐的臉，緊緊盯著陰著臉問：” 妳姓蕭？“ 大姐連眼皮都沒擡壹下。我心裏卻是壹驚。
　　天啊，是我剛才暴露了大姐，我真是該死！
　　匪首似乎對大姐的反應並不在意。他壹手捏住大姐的下巴，另壹只手伸到大姐的胸前開始解她的衣扣。
　　大姐似乎沒有意識到匪首的下流動作，仍微閉雙眼，單薄的身子紋絲不動。
　　大姐軍裝的扣子三下五除二就全被解開了，懷無聲地敞開，露出裏面的內衣。
　　那匪參謀長又冒了出來，忙不叠地從大姐身後伸出手，抓住她兩邊的衣襟往後壹拉。大姐的軍裝被扒了下來，露出了裏面白色的背心和豐潤的雙臂。
　　大姐的胸脯非常豐滿，把背心撐的圓滾滾的，胸前還隱約能看到兩個圓圓的鼓包。
　　匪首盯著大姐高聳的胸脯咧開了嘴，壹只大手無聲地轉到了大姐的腰間，拉開了她的腰帶扣。
　　我們急的都要哭出聲了，不停的掙紮、喊叫。可大姐既不掙也不躲，壹聲也不吭，臉色如常。
　　我忽然明白了大姐的用意。
　　我們落在這群殘暴的匪徒手裏，沒有任何僥幸可言。大姐是在用自己的行動告訴我們幾個被俘的姐妹，應該如何面對這滅頂之災。
　　匪首右手壹揮，大姐的腰帶被抽了出來。
　　軍褲順著身子滑了下來。大姐滾圓的肚子和草綠色的內褲露出壹半。
　　匪首笑瞇瞇地朝墻根壹努嘴，兩個匪徒架著大姐就往墻根拖。
　　匪首不慌不忙地伸出壹只腳，壹腳踩住大姐的褲腳。大姐人被拖走，軍褲卻留在了地上。大姐的下身只剩下了壹條內褲。
　　墻根的巖壁上壹人多高的地方釘著壹排粗大的鐵環。壹個匪徒拿來壹根粗麻繩索搭在中間的壹個鐵環上，匪參謀長不知從哪裏摸出壹副手銬，哢的壹聲銬住大姐的雙手。
　　兩個架著大姐的匪徒按著她的身子貼住巖壁，匪參謀長抓過搭下來的繩頭在手銬上打了個死結。兩個匪徒哧哧地拉動繩索，大姐的雙臂高舉被拉過頭頂。
　　匪首眼睛不離大姐的胸脯，打著手勢讓那兩個匪徒繼續。
　　繩索越拉越緊。大姐被迫靠住巖壁、伸直手臂、拉長身子。直到她不得不踮起腳尖，匪徒們才在匪首的示意下停了下來，固定住繩索。
　　匪參謀長瞟了匪首壹眼，搶上壹步，伸手撫摸著大姐的臉問：” 這回該說了吧！妳叫蕭什麽？“ 大姐壹扭臉躲開他的臟手，壹聲不吭，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那禽獸臉壹黑，回手抓住大姐的背心，猛地向下壹拉。只聽” 嘶拉“ 壹聲脆響，背心被扯成兩片，脫落到地上。
　　大姐雪白的身子和豐滿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
　　在壹片驚呼聲中，四周的匪徒連同匪首和匪參謀長在內頓時都看呆了。
　　大姐的身子白的刺眼。她乳房長的非常漂亮。盡管她已懷孕五個多月，但她的乳房仍結實堅挺，呈梨形，絲毫沒有下墜，粉紅色的乳頭驕傲地向上翹著。
　　匪首咳嗽壹聲，似乎是在掩飾自己的失態。他喉頭蠕動了兩下，咕嚕咽下壹口口水，上前壹步，壹雙粗黑的大手伸到大姐胸前，肆無忌憚地抓住了那對嫩白的乳峰。
　　我看見大姐痛苦地把臉轉扭向壹邊，閉上了眼睛。
　　壹只大手放開了顫微微的乳峰，順著潔白的胸脯向下面摸去。摸到露出壹半的滾圓的肚皮，壹翻手抓住大姐的褲衩。他得意地逼問：” 怎麽，還不想說？“見大姐仍不答話，那手向下猛的壹拉。肥大的草綠色褲衩順著大姐光滑潔白的大腿滑落到她的腳下。
　　洞子裏突然靜了下來，壹下子變得鴉雀無聲。眾匪徒都不由的後退了幾步，連匪首都松開了正揉搓大姐乳房的大手。
　　壹副淒美的畫面驚心動魄地出現在眾人眼前：在黝黑的巖壁上，直挺挺地掛著壹個曲線優美的雪白酮體。
　　豐滿的乳峰因手臂高吊而顯得分外高聳；圓滾滾的肚子不但沒有使腰身的曲線變得臃腫，反而增加了線條的淒美；微微踮起的腳尖使筆直的大腿顯得更加修長。
　　大腿的盡頭是神秘的三角區和油黑茂密的芳草地。
　　最攝人心魄的還是齊耳秀發下那張秀美而堅毅的臉。
　　圍在近前的壹大群兇神惡煞般的男人像被攝住了壹樣，半天沒有動靜。只聽到此起彼伏的粗重的呼吸。
　　良久，那匪首才咂咂嘴跨步上前，伸手捏住大姐的壹個粉嫩的奶頭，用力地搓弄著逼問道：” 怎麽，現了真身妳還不說？可別怪我不客氣哦！“ 四周響起壹片淫蕩的哄笑。大姐仍像在閉目養神，壹聲不吭。
　　匪首鼻子裏哼了壹聲吩咐道：” 把她的衣服拿來！“ 有人從地上撿起還帶著蕭大姐體溫的軍裝遞了過來。
　　匪首壹手繼續揉搓著兩指間的奶頭，另壹只手順著大姐圓滾滾的肚子向下，鉆進了她的襠下，下流地摳弄起來。
　　他朝軍裝上的胸章努努嘴說：” 把這玩藝給我弄下來！“ 我看到大姐雙手高吊的赤裸身子微微壹動。我的心也不由得壹緊。看來這家夥對我軍的情況很了解。
　　果然，他松開大姐已被搓弄得通紅的乳頭，接過從軍裝上扯下來的胸章翻過來念著：” 四十七軍文工團，蕭碧影。“ 他哈哈壹笑，插在大姐襠下的大手加力摳弄著，得意地說：” 妳看，妳不說，我也能知道。原來是文工團的蕭同誌。幸會啊，幸會！“匪參謀長擠上前來，貪婪地看了眼大姐白花花的裸體說：” 四十七軍文工團的，難怪這麽狐媚。共軍共產共妻，文工團的娘們都是公用的。“ 接著他恬不知恥地摸著大姐滾圓的肚子陰損地問：” 這肚子裏的小雜種是那個男人的種，妳自己也弄不清楚吧？“ 四周的匪徒哄地笑起來。
　　聽到這家夥如此侮辱蕭大姐和我軍，我的肺都要氣炸了。
　　可我發現大姐仍非常平靜，盡管下身被那匪首摳的汩汩作響，她仍壹動不動，壹聲不吭。
　　我真佩服大姐的堅強意誌。她也是個女人，是個二十多歲就要作媽媽的年輕女人啊！眼睜睜的看著懷著身孕的大姐慘遭土匪如此慘無人道的蹂躪，我的心都要碎了。
　　忽然壹個念頭湧入我的腦海：大姐寧肯付出自己被剝光衣服吊起來任人蹂躪的代價要保護的，絕不是她自己的名字。她是在暗示我們什麽更重要的東西。
　　壹個名字突然蹦了出來：林潔！她是機要科有名的活密碼本，要被敵人認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大姐是在用自己的行動告訴我們，就是犧牲身體，也要保護黨的機密。
　　面對大姐赤裸的身體，垂涎欲滴的匪徒們似乎耐不住性子了。以剛才那個大虎和老三為首的幾個匪徒開始喘著粗氣圍上去對壹絲不掛的蕭大姐動手動腳。
　　匪首卻突然轉移了註意力。他從蕭大姐胯下抽出手來，轉過身壹把托住眼圈紅紅的小吳的下巴問：” 妳叫什麽？“ 小吳顯然受了蕭大姐的感染，匪首連問了幾句都沒有回音。
　　他手壹揮指指黑黝黝的巖壁：” 不說？也給我掛上去！“ 兩個匪徒架起小吳纖細的身體拖到墻根，把她捆在身後的雙手解開再在前面用生牛皮繩捆緊。然後把她上身赤裸著吊在了蕭大姐旁邊。
　　匪首挨個問我們同樣的問題，沒有人回答他。於是我們五個人都被踮著腳尖在巖壁下齊齊的吊了壹排。
　　壹個匪徒抱來壹堆軍裝，亂糟糟的扔在地上。原來他們把我們脫在河灘上的衣服全卷來了。可衣服攤在地上他們也蒙了，無論如何也分不清哪件衣服是誰的。
　　匪參謀長挨個看著我們被吊的直挺挺的身體威脅說：” 妳們再不說，我可要給妳們編上號，烙在妳們奶子和屁股上……“ 那個被叫作老三的匪徒有點不耐煩了，對匪首說：” 爹，管她們是誰，反正是女共軍，發給弟兄們肏就得了，弟兄們都等不及了。“他看匪首若有所思地微微點頭，忙不叠地指著蕭大姐說：” 這娘們就叫大肚子。“ 他又指指戴著胸罩的施婕和光著上身的小吳說：” 這倆壹個叫洋學生，壹個叫雛兒。“ 最後他指指我又指指林潔說：” 這倆妞兒最漂亮，這個叫大妞兒，那個叫小妞兒。“匪首哈哈大笑，拍著老三的肩膀指著我說：” 傻小子，妳看她個子大、奶子也大，就叫她大妞兒？妳還差火候啊！
　　我告訴妳，她比那個要嫩，她才是小妞兒，那個是大妞兒。“ 他的話聽的我心裏發麻。這老家夥肯定是個玩弄女人的老手。林潔確實比我大壹歲。但無論是個頭還是身體發育我都超過林潔。很多熟悉的同誌都以為我比林潔大。
　　這老家夥壹眼就能看出我其實比林潔小，作為女人落在他手裏，後果可想而知。
　　慘絕人寰的慘劇馬上就發生了。
　　老匪首指著挺著大肚子的蕭大姐對老三說：” 老三，妳的弟兄們勞苦功高，這大肚子女共軍就賞給妳們，放開玩！“ 四周的匪徒興奮地喊道：” 謝七爺！“我突然意識到，眼前這個匪首就是路上匪徒們提起來噤若寒蟬的七爺。
　　老三又問：” 爹，這娘們肚子裏的崽兒怎麽料理？“ 七爺幹脆地回答：” 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弄掉了是他命不好，弄不掉算他命大。“ 這冷酷的回答令我渾身發冷，我們幾個女兵的命運可想而知了。
　　幾個匪徒興高采烈地擁上去往下卸蕭大姐。我們幾個同時叫出了聲：” 大姐……“ 在我們的叫喊聲中，七爺笑瞇瞇地指著小吳白嫩嫩的身子對眾匪徒說：”今天讓這個雛兒伺候我！我給她開苞。“他話音未落，那個大虎擠上來，壹臉不滿地對匪首說：” 爹，今天就破她壹個？“ 他眼睛瞟了瞟我們幾個道：” 老三弄來五個呢，弟兄們可都等不及了。“那個七爺皺皺眉，鼻子裏哼了哼，朝我壹努嘴道：” 好，依妳！這個小妞兒也拉進來，老子壹起給她開苞！“ 我腦子嗡的壹下壹片空白，渾身不由自主的哆嗦，頓時如掉入了萬丈冰窟。
　　兩個匪徒上來，開始松開吊著我的繩索。小吳也被幾個匪徒七手八腳的放下了來。
　　我拼命壓住恐懼，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我在小吳面前是大姐姐。和她同時面臨滅頂之災，我得給她作個榜樣。
　　在被匪徒們拉走之前，我看見七爺指著林潔和施婕問匪參謀長：” 怎麽樣老鄭，妳也挑壹個？“ 姓鄭的國民黨上校忙陪笑說：” 七爺沒開苞，哪個敢動她壹個手指頭！我看弟兄們幹這個大肚子就挺好，過癮！“ 匪首七爺哈哈壹笑，帶著壹幫匪徒架著我和小吳朝山洞深處走去。
　　我離開前最後的壹瞥，看見匪徒們正七手八腳地把蕭大姐壹絲不掛挺著大肚子的身體仰面綁在壹個木臺子上，劈開了她白花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