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匪徒們壹哄而散，只剩了幾個哨兵端著槍看守著被直挺挺地捆吊在木樁上的五個女俘。牛軍長不到半個小時就吃完了飯。這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讓人在木樁兩邊點燃了兩堆篝火。但他沒有馬上過去，卻帶著鄭天雄和十幾個匪兵進了我們的牢房。他壹進來就吩咐匪兵把我們四個人都光著身子吊起來。自從施婕死後，我們的心已經都死透了，根本不再反抗，因此很少再被吊過。這次他們把我們都是胳膊擰到背後反吊起來，而且腿還都岔開固定在地上。其實，大姐和吳夫人她們白天被輪奸的很慘，就是不捆，腿也並不上了。牛軍長還讓人點起了三盞大汽燈，把屋裏照的通明。我們赤裸裸的身子上白天被匪徒們奸淫留下的汙漬在燈光映照下格外引人註目。尤其是小吳，不但陰毛黏成了濕乎乎亂糟糟的壹團，連圓滾滾挺著的肚子上都是壹灘灘壹塊塊黏液的痕跡，生過十幾個孩子的陰道口松垮垮地咧著。牛軍長打量了我們壹下，似乎很滿意地哼了壹聲，拉開門帶著人出去了。我壹下明白了他的用意，難怪讓趙大光他們拿我們發泄了壹天獸欲還不讓給我們清洗。
　　不壹會兒，場子裏牛軍長洋洋得意的聲音傳了過來：”余縣長，想好了沒有？牛某人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鄭天雄也湊上來幫腔：”余縣長，妳年輕輕的不要跟著共黨壹條道跑到黑。妳只要跟軍長認個錯，軍長保妳榮華富貴……“
　　余縣長的聲音響了打斷了他：”妳們這夥土匪，猖狂不了幾天了。妳們趕緊去向人民政府交槍，爭取寬大處理吧！“
　　牛軍長狂笑起來：”交槍！交槍……哈哈！妳不就是政府嗎？我這就給妳交槍！我這幫弟兄最愛給女共黨交槍！“
　　匪徒們哄地狂笑了起來。牛軍長接著說：”我看妳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先讓妳們開開眼，然後就給妳交槍！“
　　他的話音壹落，有人就打開了我們牢房的大門。從牢房裏可以看見壹群匪徒七手八腳地把余縣長她們5個人都從木樁上卸了下來，連推帶搡朝著牢房架了過來。我的心通通地跳了起來。牛軍長和鄭天雄先進了屋，接著匪徒們架著余縣長她們魚貫而入。我們的牢房比匪兵們壹般的營房大好不少，但壹下擠進二十幾個匪兵還是顯得很擁擠。
　　余縣長她們給架進牢房後就站在大門壹側的墻邊，兩個匪兵架壹個，正對著我們，離我們只有幾步的距離。她們壹進屋就都驚的目瞪口呆。大概她們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看似普通的房子裏會吊著四個赤身裸體、滿身汙漬、岔開大腿袒露下身的女人，其中壹個還是挺著大肚子的孕婦。她們可能做夢也想不到，女人可以給赤條條吊成這個樣子淩辱。而這正是牛軍長的目的。牛軍長色迷迷地勾起孟軍醫的臉，指著我們說：”看清楚，她們是和妳們壹樣的女共軍，來到我們這裏伺候弟兄們有些日子了。原先不大乖，所以受過點皮肉之苦，不過現在都學乖了。對不對啊，肖主任？“
　　說著他放開了孟軍醫，壹把抓起了肖大姐的頭發。他壹邊撫摸著大姐有些消瘦的臉龐壹邊有意沖著余縣長說：”忘記介紹了，這位是肖碧影，47軍知道吧？她就是47軍政治部副主任。余縣長，比妳的官還大啊！“
　　我看見肖大姐眼中流露出絕望的表情，痛苦地閉上了眼。余縣長、孟軍醫和許幹事她們眼中卻都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牛軍長見了哈哈壹笑：”不信，給妳們看件東西。“
　　說著朝鄭天雄使個眼色，鄭天雄變戲法壹樣拿出了壹張大照片。我立刻就明白了，這是大姐和軍首長的那張合影，不知什麽時候讓他給放了這麽大。鄭天雄拿著照片在余縣長她們目前晃來晃去，牛軍長得意地摸著孟軍醫的領章說：”怎麽樣，看清楚了吧？比妳老資格，該夠個將軍了吧！將軍怎麽樣？只要是女人，到了我這裏，就得老老實實給男人肏。不聽話，老子有的是法子整治她！“
　　說著又去拍拍小吳的肚子說：”看見了嗎？不聽話的就給她把肚子弄大！妳們是不是想試試啊？“
　　說完他擺擺手：”把肖主任放下來，讓她給這些小輩現身說法！“
　　吊著大姐的繩子松開了，大姐的腳著了地，兩個匪徒夾住了她。她不甘心地扭了兩下身子，還是被強按著跪在了地上。牛軍長使個眼色，壹個匪兵端來壹把椅子，坐了上去，竟不知羞恥地脫掉了褲子，露出了醜陋的陽具。余縣長、孟軍醫她們見了，厭惡地閉上了眼睛。不知是小喬還是小韓忍不住小聲驚叫了出來，幾個女人都臊的滿面通紅。牛軍長得意地看著她們幾個表情的變化，笑瞇瞇地朝那個匪兵使了個眼色。那匪兵滿不在乎地托起那團臭肉，朝肖大姐叫道：”過來，給老子舔幹凈！“
　　我的腦子嗡地響成了壹片，我沒有想到這群畜生竟然這樣無恥，讓大姐演活春宮來嚇唬余縣長她們。大姐的臉憋成了紫色，嘴唇顫抖，堅決地搖著頭迸出了壹個字：”不！“
　　牛軍長的眼睛立刻就瞪了起來：”娘的，要造反啊妳！“
　　說著壹把抓住大姐的頭發，把她的嘴按在了那個匪兵胯下的臭肉上。大姐也不知哪來的那麽大的勁，梗著脖子就是不肯就範。牛軍長現了醜，惱羞成怒，飛起壹腳踢在大姐的肚子上，把她踢倒在地，又上去朝她的胸、腹連踹幾腳。壹邊踹還壹邊說：”妳敢頂撞老子，老子要妳好看……“
　　任他怎麽打罵，大姐就是壹聲不吭。罵著罵著，牛軍長可能突然想起來小小已經不在他手裏，他壹下泄了氣，對小小嘍嘍們叫道：”還不把她掛起來！“
　　幾個匪兵上來，七手八腳地把大姐重新吊了起來，為了懲罰她，他們特意把她的兩條腿也完全劈開，高高地吊起來，讓她的下身完全裸露出來。大姐給吊的痛苦至極，但她始終壹聲不響，眼睛裏甚至流露出壹絲笑意。
　　那個匪兵尷尬地坐在椅子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牛軍長急的在我們幾個人面前轉來轉去，忽然他停在了吳夫人面前。吳夫人的眼睛裏流露出掩飾不住的驚恐，嘴唇不住地哆嗦。牛軍長氣哼哼地說：”程大小姐，那就勞您的大駕了！“
　　說完又惡狠狠地掃了壹眼小吳道：”妳要是實在不願意，我就只好勞動吳小姐了！“
　　吳夫人身子壹震，無言地屈服了，深深地低下了頭。吊著她的繩子松了下來，她身子軟軟地由著兩個匪兵把她架到椅子前跪下。看著眼前那團臭烘烘的黑肉，她深深地吸了口氣，眼睛壹閉，張開了嘴唇幹裂的小嘴。吱吱的聲音把被匪徒們夾持著的5個女俘都驚呆了。她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壹個女人如何會如此屈辱地屈服在土匪的腳下，作出如此豬狗不如的下賤舉動。兩個小姑娘甚至禁不住哭出了聲。牛軍長這回得逞了，他點上了壹支煙，悠閑地抽了起來，洋洋得意地註視著5個女俘表情的變化。吳夫人偷眼看了看牛軍長，正遇上他惡狠狠的目光，嚇的趕緊低了頭，拼命張大嘴，幾乎把匪兵的陽具全部吞進了嘴裏。吳夫人吮的吱吱作響，那匪徒也有意滿足地哼哼起來。5個女俘再也看不下去了，都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
　　牛軍長壹把捏住余縣長的下巴問：”怎麽樣余縣長，要不要我教妳怎麽伺候男人啊？“
　　余縣長猛地睜開紅通通的眼睛，呸了壹聲憤怒地罵了壹句：”畜生！“
　　牛軍長臉色壹沈，松開了她的下巴，轉手揪住了她的領子，兩手用力壹扯。刺啦壹聲，衣服給扯開了，露出了雪白的脖頸和胸口。牛軍長的大手按住了她頎長的脖子，順著肩胛往下摸去。余縣長猛地壹低頭，壹口咬住了他滿是黑毛的大手。牛軍長”嗷“地壹聲蹦了起來，空著的那只手拼命揪余縣長的頭發。但她毫不退讓，死死咬住不松嘴。牛軍長壹把搗進了余縣長的領口，抓住她高聳的胸脯用力擰。余縣長嗓子裏發出嗚嗚的聲音，但牙齒仍死死咬住不放。牛軍長擡起膝蓋猛頂她的肚子，兩個匪兵也上來用槍托猛砸她的後背和脖頸。在雨點般的擊打中，余縣長身子壹軟，昏倒在匪徒的手中。
　　牛軍長抽出手壹看，兩排深深的牙印，壹塊肉幾乎給咬了下來，鮮血淋漓。氣的大叫：”掛起來！掛起來！“
　　匪兵們把余縣長的手臂擰到身後，用繩子綁了，掛到房梁上，把她反吊了起來。牛軍長抓住她的頭發，掀起臉壹看，余縣長仍昏迷不醒，但臉上掛著壹絲輕蔑的笑意。他氣的渾身哆嗦，揪住她的頭發，掄起胳膊啪啪地往她臉上抽了起來。余縣長給打的滿臉是血，俊俏的臉龐腫的變了形。她”呃“地吐了口氣，微微地睜開了眼睛。她吃力地擡起頭，嘴裏冒著血沫吐出兩個字：”畜生！“
　　牛軍長臉上的肉顫抖著，壹手抓住了余縣長的衣領。他心有余悸地叫過壹個匪兵，死死抓住余縣長的頭發。他自己騰出手抓住她另壹邊的衣領，兩手壹用力，”嚓“地壹聲，余縣長的上衣給完全撕開了。她裏面穿了壹件白色的小背心，給豐滿的胸脯撐的滿滿的，所有的匪徒見了都瞪大了眼睛。牛軍長抓住背心的肩帶猛的壹撕，把背心撕爛了，抽出來扔在了地上。壹對雪白高聳的乳房忽的跳了出來。牛軍長壹把抓住了白嫩豐滿的乳房，在手裏揉搓著，見壹邊的乳房上已有了青紫的痕跡，他裂開嘴笑了。余縣長渾身發抖，咬住牙把頭扭向壹邊。牛軍長用力攥了兩把，把兩個乳頭並在壹起，用手指去撥弄。弄了幾下，原先粉紅色的乳頭開始充血，慢慢地直立起來，牛軍長嘿嘿地淫笑著把兩個乳頭往壹起蹭。他臉上的表情開始放松下來，壹邊用力撮弄壹邊故作驚訝地說：”余縣長好壹對大奶子啊！有人教過我壹個秘方，只看奶子就能知道女人是否破瓜。我看余縣長還是黃花姑娘啊！怎麽樣，我猜的準不準？共軍共產共妻還沒把妳給共了？“
　　他的話立刻引來壹陣放肆的淫笑。鄭天雄馬上接過來說：”軍長看的準不準，還要驗證壹下哦！“
　　余縣長猛地扭過頭，呸地吐了壹口血水罵道：”畜生！“
　　牛軍長也不生氣，慢條斯理地托起余縣長的下巴淫笑道：”給我說準了吧？“
　　余縣長厭惡地扭過頭閉上了眼睛。牛軍長馬上說：”妳不告訴我，那我只好自己驗壹驗了！“
　　說著壹伸手就抓住了余縣長的褲帶，啪地壹下就給扯開了。褲帶壹掉，余縣長的褲子順著大腿就往下滑，她下意識的夾緊雙腿，牛軍長順手壹拉，把她的褲子拉了下來，掛在被捆在壹起的腳上，露出了她白皙平坦肚子和淺色碎花的褲衩。
　　牛軍長的呼吸急促起來，壹手按住余縣長的肚子揉搓起來，壹手隔著褲衩插進了兩條白皙的大腿中間用力捏弄。余縣長低聲悶叫：”畜生，放開我！“
　　綣起腿去頂牛軍長，早被兩個匪兵拉住。牛軍長揉了幾下，伸出兩個手指捏住薄薄的褲衩，輕輕往下壹拽。余縣長拼命夾緊大腿，扭動身子，可根本無濟於事，褲衩輕而易舉地給扒了下來。匪徒們都瞪大了眼睛，卻見褲衩脫落處，露出了壹條半寸寬的布條，兜著下身騎在兩條豐滿的大腿中間，被壹根布帶系在腰上，幾撮烏黑油亮的陰毛從布條邊緣露了出來。牛軍長壹楞，馬上急不可耐地伸出兩個手指，不管余縣長如何掙紮，硬生生地插進了布條裏面。余縣長扭著身子大罵：”畜生！放手！“
　　牛軍長手腕翻轉，在裏面摳了兩把，拉出手壹看，兩根手指都染上了殷紅的血跡，原來是余縣長正來例假。匪徒們似乎都大失所望，牛軍長也低聲罵了句什麽。鄭天雄卻湊上來道：”軍長，恭喜，開門紅啊！“
　　牛軍長壹楞，接口道：”對，開門紅！“
　　說著抓住月經帶壹把扯了下來。淺綠色的帶子和墊在裏面浸滿血汙的草紙給踩在了腳下。余縣長扭腰踢腿死命掙紮，可在四五個大漢的夾持下幾乎壹動也動不了。牛軍長壹手揪住露在外面的陰毛，壹手下流地去扒她緊緊夾住的大腿，卻怎麽也扒不開。他放了手，朝那幾個匪兵努了努嘴。壹個匪兵跑出去拿來壹根胳膊粗細的木杠，咣啷壹聲扔在地上，俯下身抱住余縣長的雙腿，另外兩個匪兵蹲下去解開了捆住她雙腳的繩索。余縣長悶叫著亂踢亂咬，可腿卻象被鎖住壹樣動彈不得。兩個匪兵七手八腳扒掉了掛在她腿上的褲子和褲衩，拿起事先準備好的兩條繩索，挽了兩個繩套，壹邊壹個套住了她的雙腳。抱腿的那個匪兵松了手，余縣長光溜溜的大腿拼命向外踢，那兩個匪兵死死拽住繩套，她越踢繩子就套的越緊。另外兩個匪兵端起地上的木扛，用兩頭的木楔卡住了兩只腳。他們壹擁而上，把余縣長的兩只腳死死地綁在了木杠的兩端。余縣長的腿不得不大大地敞開，下身毫無遮掩地露了出來。
　　牛軍長壹腳踩住了木杠，余縣長雖然拼命喊叫掙紮，卻大岔開腿無法動彈。牛軍長嘿嘿壹笑，伸出壹只長滿黑毛的大手無恥地去摸她毫無遮掩的下身。燈光下，只見她濃密的陰毛都沾上了血汙，變成壹縷壹縷的，張開的大腿根處隱約可見兩片細嫩的陰唇也是血跡斑斑。牛軍長小心地撥開密匝匝的陰毛，用兩個手指捏住壹片血跡斑斑的陰唇向外拉開。壹股殷紅的血順著雪白的大腿流了下來。牛軍長看了壹眼揶揄道：”難怪余縣長不願讓人看，原來有難言之隱啊。來人！給余縣長洗洗！“
　　他話音壹落，馬上跑過來兩個匪兵，手裏拿了壹條粗大的繩索，壹頭系在木杠的中間，壹頭搭上房梁。兩人壹起用力拽起來，余縣長連扭帶踢也無濟於事，兩條腿隨著木杠的上升給拉了起來。最後腳給拉到和手壹樣高，整個下身全亮了出來。余縣長罵聲不絕，吳夫人跪在地上看傻了眼，嚇的渾身哆嗦。孟軍醫她們幾個連羞帶氣，滿臉通紅，小韓和小喬忍不住哭出了聲。
　　牛軍長趁機走過去，捏著小喬的臉蛋說：”看到沒有，不聽話的女人就是這樣的下場。學乖壹點，下次輪到妳不要讓牛某人費這麽大勁。“
　　說話間，余縣長的腿已經八字形敞開給高高吊起。牛軍長走過去，興致勃勃地撥開直直挺立的陰唇看了壹眼，看著血跡斑斑的下身皺了下眉頭。壹個匪兵已經端了壹個大木盆過來，把木盆放在了余縣長的下方。又壹個匪兵提來壹桶水註入了木盆。牛軍長看壹切準備就緒，對拉著繩索的匪兵擺了擺手，幾個匪兵壹起松繩子，余縣長的手腳同時下落，身子壹點點降了下來，不壹會兒屁股就浸到了水盆裏。白白的屁股接觸水面的那壹瞬間，余縣長渾身壹震，似乎想掙紮壹下。可她還沒有動作，半個屁股已經浸入了水盆。匪兵們固定住繩索，余縣長再掙紮也無濟於事了。牛軍長蹲下身，把手伸到水裏，撩起水澆到余縣長的陰部，壹股暗紅的血水流順著大腿根流到了盆裏。牛軍長的大手捂了上去，捏住柔嫩的陰唇揉搓了起來。嘩啦嘩啦的水聲和咯吱咯吱的揉搓聲格外刺耳。余縣長扭過頭、咬住牙，渾身的肌肉繃的緊緊的。牛軍長搓著搓著，粗大的手指就插進了陰唇中間的細縫。余縣長渾身哆嗦了起來，徒勞地扭了下屁股。牛軍長的手指在裏面摸索了壹會兒得意洋洋地說：”這小騷屄夠緊啊！看來我沒猜錯。共軍真夠意思，把這麽標致的大美人囫圇著就給我送來了。“
　　屋裏匪徒們的哄笑聲和女人們的哭聲響成了壹片。不大功夫，盆裏的水已經變成了紅色，余縣長的下身也露出了雪白的本色。牛軍長在盆裏涮了涮手，向上擺擺手，匪兵們見了忙拉起繩索，余縣長又給大敞著下身吊到了空中。牛軍長再次捏住了粉嫩細軟的陰唇，用力向兩邊拉開，露出壹個小小的肉洞。壹個匪兵忙拿過壹盞汽燈，強烈的燈光下，肉洞裏粉紅色的嫩肉歷歷在目，連細微的皺褶都看的清清楚楚。牛軍長在余縣長渾身不停的戰栗中用壹個手指頭插進去撐開肉洞，仔細地向裏面端詳了壹會兒。當他擡起頭來的時候眉開眼笑地說：”媽的，老子說的沒錯，真是個黃花大姑娘！“
　　說著招呼鄭天雄：”老鄭妳來驗驗，給我做給證人。“
　　鄭天雄忙不叠地湊過去，趁機扒開已經自動閉合的陰唇，向裏面看了看，馬上豎起大拇指道：”軍長說的沒錯，恭喜妳啊軍長！“
　　這時，壹股殷紅的血液象蚯蚓壹樣從張開的陰唇中間又爬了出來。牛軍長喜不自禁地搓搓手道：”好，今天晚上就把她給辦了！“
　　牛軍長起身回了房，匪兵們在鄭天雄的指揮下七手八腳把余縣長放了下來，扒掉仍掛在身上的衣服，把她精赤條條地五花大綁起來，架到隔壁牛軍長的房裏去了。牛軍長下了令，在他屋裏擺上了酒席，在我們屋外面池塘邊也擺了幾桌。鄭天雄帶了幾個高級軍官陪牛軍長喝酒，其余的軍官就在外面喝。他們把孟軍醫她們四個人拉了出去，綁在房門外的木樁上。喝酒的軍官們壹人領到了壹個木牌，他們拿著木牌輪流進入我們的牢房輪奸我們四人作樂。
　　半夜過後，鄭天雄帶人離開了，隔壁房間的喧囂聲消失了，不壹會兒，傳來壹聲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接著就是肉體相撞的聲響和木床咯吱咯吱的呻吟。那聲音整整響了壹夜，可我們再也沒聽見隔壁有女人發出的聲音。天亮以後，玩的筋疲力盡的匪軍官們都回去睡覺了，我們四個人都給弄的渾身象散了架，被拖到門外，強打著精神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由匪兵們清洗。孟軍醫她們四個女兵在外面給捆了壹夜，也親眼目睹了這壹夜發生的殘暴的情景。她們壹個個都低垂著頭，象死過去壹樣壹動不動。這時牛軍長的門開了，他提著褲子、披著上衣走了出來。兩個匪兵見狀忙迎了上去。牛軍長朝屋裏努了努嘴，兩個匪兵會意，急匆匆的進了屋。壹陣窸窸窣窣的響動之後，他們架著赤條條的余縣長出來了。余縣長低垂著頭，濃密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臉。她的腿似乎不會走路了，下意識地岔開著，兩條大腿的內側全是紫紅色的血汙，還有濃白的黏液順著大腿往下淌。那對豐滿高聳的乳房在她胸前起伏跳躍著，上面青壹塊紫壹塊，慘不忍睹。孟軍醫她們看見這個情景都驚呆了，兩個小姑娘叫了聲”余縣長“就嗚嗚地哭了起來。兩個匪徒看看牛軍長，牛軍長指指昨天那排木樁。匪兵會意，把余縣長架了過去，把捆在背後的手拉起來綁在樁子上面的鐵環上，把經受了壹夜非人折磨的余縣長壹絲不掛地反吊起來示眾。
　　我們四個人給清洗完以後又被關進了牢房，孟軍醫她們還給捆在外面，眼睜睜地看著余縣長光著身子給吊在那裏示眾。吃過早飯後，匪兵們陸續聚集到操場的這壹邊，圍著5個女俘指指點點，有的人還大膽地上去動手動腳。余縣長給吊在那裏，全身赤裸，只有腳尖勉強能沾到地。她全身的重量幾乎都集中在被捆在壹起的手腕上，而且手臂還被擰到背後。我也給這樣吊過，知道那滋味有多難過。況且余縣長剛剛被奸淫了壹整夜，屈辱齷齪的痕跡還全留在身上。我知道她這時心裏有多苦，真不知道她如何才能熬過來。但余縣長似乎壹點也沒有屈服，每當有匪兵的臟手觸到她的身體時，她的反應都很激烈。開始時她拼命試圖踢打，可她壹擡腿馬上就疼的渾身發抖，身體立刻就失去了平衡，不時引來匪兵們的哄笑。於是她就怒斥他們，罵他們是土匪、畜生。匪兵們鬧了壹會兒，過了癮，就漸漸散去了。
　　太陽升了起來，雨季的陽光還不算太毒，但直射在人身上壹會兒就會感到火辣辣的生疼。余縣長全身沒有任何遮擋，原本細嫩的皮膚不大功夫就曬紅了。她的頭低低的垂著，從低垂的頭發中間可以看到她的胸脯在劇烈的起伏，不時大張開嘴喘息。孟軍醫她們四個人也都給曬的昏昏欲睡。太陽升到了頭頂，兩個匪兵擡了木桶來給我們送飯。我下意識地看了壹眼外面，發現孟軍醫她們那裏除了幾個哨兵在無聲地遊動，靜悄悄的根本沒有人管。忽然聽到隔壁門響，牛軍長從他的房間裏出來了，後面帶了幾個人。其中壹個匪兵手裏端了壹個小白搪瓷盆。我認出那是牛軍長的尿盆，我忽然想起昨晚在我們的牢房裏見過它，當時因為不斷有男人在我身上爬上爬下，也沒太在意。現在仔細壹回想，我隱隱約約有了印象。昨天壹整夜，匪徒們在我們身體裏發泄過之後，留在我們身體裏面和外面的東西都給他們弄出來收集在這個小盆裏面了。想到這兒，我心裏打了個冷戰，他們要幹什麽？
　　沒容我多想，牛軍長帶著那群匪兵已經走到了余縣長跟前，他托起余縣長的下巴問：”余縣長，還不服氣嗎？壹天沒吃東西，餓了吧？妳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我心疼妳啊，給妳準備了點吃的，大補！“
　　說完他退後壹步，壹個膀大腰圓的匪兵上來，壹手抓住余縣長的頭發向下壹拉，迫她仰起臉，壹手捏住她的腮，擠開她的嘴。余縣長意識到新的淩辱又來了，屈起腿試圖掙紮，可她的力量太有限了，那個抓住她的匪兵紋絲不動。倒是牛軍長從旁邊伸出了手，捏住她壹個紫紅的乳頭搓了起來，壹邊搓還壹邊念叨：”別動別動，好吃的來了！“
　　余縣長兩腮被捏住，想閉也閉不上，嗓子裏含混不清地發出憤怒的低吟。那個端著尿盆的匪兵壹步跨了上去，對著余縣長張開的嘴舉起了尿盆。最下流無恥的壹幕發生了：尿盆裏流出壹股濃白的黏液，呼地沖進了余縣長的嘴裏。她被嗆的咳了起來，渾身緊繃，胸脯劇烈起伏，腿無力地亂踢亂踹。可她的頭被牢牢地固定著，齷齪的黏液不停地流到她的嘴裏，流到她的臉上，脖子上，最後流到了她傷痕累累的胸脯上，連那個捏住她下巴的匪兵也弄了壹手。牛軍長松開了她的乳頭，壹手捏住了她的鼻子，壹手抓住她的乳房揉了起來。余縣長的臉憋成了紫紅色，掙紮了兩下，喉嚨裏發出壹陣呼嚕嚕的聲音，嘴裏的黏液向下壹沈，咕咚咚地全灌進了肚子裏。尿盆見了底，余縣長也幾乎給灌的昏死過去。匪兵松了手，她的頭無力地垂了下去，嘴角還掛著白色的粘絲。看著這殘忍的壹幕，我們屋裏的人都哭了，綁在外面的孟軍醫她們幾個更是哭的死去活來。牛軍長的目的正是要通過殘忍地折磨余縣長的肉體來從精神上徹底征服她和其他幾個女俘。當天夜裏，他把已經給折騰的奄奄壹息的余縣長發給了鄭天雄。他們當著孟軍醫她們幾個人的面把余縣長解下來，用清水沖洗了汙跡斑斑的身子，又特意洗搓幹凈了她已經紅腫不堪的下身，然後就鬧哄哄地把她架到鄭天雄的屋子裏去了。
　　奇怪的是，牛軍長沒有再動孟軍醫她們，他讓人把許幹事和兩個小姑娘又關進了我們的牢房，派了壹大群匪徒在牢房裏們輪奸大姐她們，強迫許幹事她們親眼觀看看；然後他把孟軍醫帶到自己的屋裏，捆在柱子上，把我弄去，在孟軍醫的眼皮底下把我赤條條地塞進他的被窩，玩弄奸淫了整整壹夜。
　　天蒙蒙亮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壹陣亂哄哄的聲音。牛軍長開門出去壹看，見鄭天雄的幾個親信把余縣長吊起來正在毒打，拳腳相加，雨點般地落在余縣長赤裸的肚子上、胸脯上。牛軍長正要問，見鄭天雄壹瘸壹拐地走了過來。壹問才知道，鄭天雄昨天把余縣長弄去後就把她奸汙了。奸過之後，把她轉給了自己的幾個小嘍嘍。那幾個匪徒把余縣長輪奸了半夜。天快亮的時候，鄭天雄淫欲大發，又把余縣長弄回了自己床上。當時余縣長已經軟的直不起腰了。鄭天雄覺得余縣長這樣壹個年輕的女人，給吊著暴曬了整整壹天，沒有吃飯又給灌了壹肚子精液，再加上剛剛被幾個男人輪流奸淫了大半夜，不會再有力氣反抗了。所以就放松了警惕，把余縣長拉到床上只捆了手卻沒有捆腿。誰知當她岔開余縣長的雙腿舉著硬邦邦的陽具要向裏插的時候，余縣長突然綣起了腿，壹腳踹在他的要害之處，疼的他滿地打滾，半天才爬起來。余縣長趁他滿地打滾的機會沖到床下，撞開了門，可惜被聞聲趕來的匪兵抓住了。鄭天雄惱羞成怒，命人把余縣長吊起來往死裏打。牛軍長聽了鄭天雄的敘述，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壹笑說：”老鄭，打了壹輩子鷹怎麽叫鷹啄了眼？差點作了花下鬼啊！“
　　鄭天雄聽了呲牙咧嘴地尷尬壹笑。牛軍長看看赤條條吊在壹邊正被匪兵們打的死去活來的余縣長說：”妳要是把她打死了，不正遂了她的意？“
　　他朝牢房努努嘴說：”整治她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好好的活著，給弟兄們千人騎、萬人跨！“
　　鄭天雄嘴壹咧道：”軍長說的是！“
　　說著叫住了那幾個匪兵。他氣呼呼和牛軍長商量，安排把余縣長輪流送到各支隊去給匪徒們淫樂。牛軍長打著哈欠答應了。
　　當晚，余縣長就被壹絲不掛地綁著送到了趙大光的三支隊。可第二天就傳來消息，壹個匪軍官的耳朵被余縣長給咬了。整個匪營裏都在傳，這個年輕漂亮的共黨女縣長不好弄，已經傷了好幾個人了。可越是這樣，匪徒們奸淫她、降伏她的欲望越高。他們不但把余縣長五花大綁，而且把她的嘴用繩子勒住，使她只能出聲，不能咬人；他們還把她的小腿折過來和大腿綁在壹起，使她無法踢踹。即使是這樣，余縣長在被匪徒們蹂躪的時候仍然怒罵不止，使匪徒們說起她臉色都不禁壹變。
　　牛軍長的紳士沒裝了幾天，面對幾個年輕貌美的女俘他裝不下去了。在強迫孟軍醫看了兩夜的淫戲之後，見她始終沒有屈服的表示，他終於向她伸出了罪惡的毒手。那是第三天晚飯後，牛軍長和鄭天雄帶人來到牢房。我們四個人和孟軍醫她們四個人分別蜷縮在牢房的兩個屋角昏昏欲睡。牛軍長他們進來後直奔孟軍醫她們，兩個匪兵上去就拖起了孟軍醫。牛軍長捏住她的耳朵，色迷迷地揉搓著她的耳垂說：”孟小姐，我讓妳考慮了這麽長時間，妳也該想明白了吧？妳是自己從了我圖個舒坦呢，還是要學妳們的余縣長，讓我來動手呢？“
　　孟軍醫的眼睛裏掠過壹絲絕望，但她馬上就鎮定了下來。她避開牛軍長咄咄逼人的眼光，緊緊閉上了嘴。牛軍長不耐煩地哼了壹聲，二話不說伸手抓住孟軍醫的衣領，嚓地扯開壹個大口子。他壹邊把手往裏面伸壹面說：”再給妳5分鐘考慮，過了時辰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手伸到孟軍醫胸前掏了壹把，竟攥住她壹個雪白的乳房拉了出來。孟軍醫扭身想掙紮，馬上被架著她的兩個匪兵夾住了。牛軍長饒有興致地捏著她粉嫩的乳頭，壹下壹下地搓著。兩顆豆大的淚珠從孟軍醫漂亮的大眼睛裏湧了出來，可她馬上就忍住了。她堅決地閉上了眼睛，不再理睬牛軍長。時間壹分壹秒地過去，牛軍長不甘心地掏出了孟軍醫另壹邊的乳房，又捏又揉。我感覺的到孟軍醫渾身在顫抖，可她就是壹動不動。幾個5分鐘過去了，牛軍長大概揉的手都酸了。他終於放棄了，猛地松開了孟軍醫的兩個柔軟的乳房，抓住她的衣襟，嘩的壹聲撕開。後面的匪兵按住她的臂膀，解開捆手的繩索，在她聲嘶力竭的哭叫聲中三下兩下就把她上身的衣服扒了個精光。
　　匪兵們給赤裸著上身的孟軍醫上手銬的時候，牛軍長歪著頭反復打量孟軍醫光裸的上身。她的身材很苗條，皮膚白皙細膩，象綢緞壹樣潤澤。兩個乳房不算太大，但渾圓結實，白的耀眼。圓鼓鼓的乳頭粉嫩飽滿，象兩顆小小的紅寶石。喀嚓壹聲脆響，孟軍醫的雙手已經給銬在了背後。牛軍長伸手去解她腰間的皮帶，孟軍醫渾身壹震，似乎突然被驚醒了，拼命掙紮了起來。作為女人，我知道她的心。雖然從被俘的那壹刻起，她就知道這壹刻早晚會來，雖然她親眼目睹了同她們壹同被俘的余縣長被淩辱的慘狀，但她們始終在頑強地堅持著。這幾天，她們四個人縮在牢房的壹角，誰都沒有提出過要解手。實在憋不住小便，寧肯尿在褲子裏也不讓匪兵們動她們，所以她們每個人的褲襠都是濕漉漉的。孟軍醫掙紮了不到壹分鐘，匪兵們沒有用什麽勁就把她按住了。她突然放棄了反抗，身子軟了下來，任牛軍長抽掉了她的腰帶，沒費任何周折就扒光了她的褲子。她全身都赤條條的了，下意識地夾緊大腿，並想綣起身子，卻被匪兵給按住了。她細腰寬胯，屁股渾圓，淡黃稀疏的陰毛下隱約可見壹條細窄的肉縫。牛軍長看著眼前這個身材苗條、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手裏攥著還帶有她體溫的內褲，卻好像意猶未盡。他用刻毒的眼光盯著放棄了抵抗的孟軍醫看了壹會兒，擺擺手，匪兵們把全身壹絲不掛的孟軍醫架了起來，跟著牛軍長到隔壁房裏去了。
　　那天夜裏隔壁房裏除了偶爾聽到床被壓的咯吱咯吱的聲音外，幾乎聽不到什麽動靜。早上，匪兵把孟軍醫架了回來，軟塌塌地扔在了墻角。她兩條白皙的大腿內側布滿了殷紅的血跡和濃白的黏液。許幹事她們圍著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而她只是瞪著兩只無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著遠處不知什麽地方，既沒有眼淚，也沒有言語，象壹個木頭人似的。牛軍長下午又來我們牢房了，我們的心都提了起來，不知災難又該輪到誰身上了。可他皺著眉頭看了看光著身子躺在地上的余縣長和孟軍醫，什麽也沒說，回頭又走了。他出門的時候，我忽然看見在我們的門口掛了壹束白色的綢子，隨風飄擺，綢子中央有壹塊拳頭大的暗紅色的血汙。我從心底在替孟軍醫哭泣。沒過幾天我發現牛軍長越來越煩躁不安，脾氣也愈發暴戾，經常拿不肯低頭的余縣長出氣，把她打的遍體鱗傷，然後把她的手腳都綁在床上，整晚整晚的奸淫。孟軍醫給破身後，牛軍長開始還常把她拉去奸淫，可後來不知為什麽他很少拉她去了，反倒夜夜把孟軍醫分給他手下那些小嘍嘍取樂，壹天也不讓她安生。
　　噩夢壹個接著壹個。牛軍長又開始打許幹事的主意了。這是個看起來20歲剛出頭的姑娘，清清秀秀，模樣十分惹人憐愛。孟軍醫給他糟蹋後大約壹個禮拜，壹天晚上，牛軍長把余縣長暴打壹頓後命人把孟軍醫拉到他屋裏去了，卻又馬上把她轉給了壹支隊的劉麻子。他煩躁地闖進我們的牢房，老鷹抓小雞壹樣抓起許幹事，狂暴地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剝了個精光。他壹邊把壹絲不掛的許幹事按在濕冷的地上，兩只大手插進她的胯下和胸前，肆意地玩弄她身上女人最羞於見人的地方，壹邊氣勢洶洶地逼許幹事自動陪上床他睡覺。並威脅說，如果她不從，余縣長、孟軍醫和我們所有人都是她的榜樣。可許幹事那樣壹個柔弱的姑娘，在全身被剝的精赤條條、壹絲不掛，雙手反綁，毫無反抗能力的情況下，竟然抵死不從。我們都為許幹事捏了壹把汗，誰知牛軍長這個老淫棍威逼了壹陣，見無法得逞，居然放了手。他氣哼哼地命人把大姐拉上了床，只是把許幹事赤身裸體地綁在他的房裏，讓她眼睜睜整整看了壹夜他如何在大姐身上發泄獸欲。我們都感到了牛軍長的反常，可誰也猜不出是什麽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