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

　　整個下午就這麽過去了，到牛軍長的人來叫呂軍長吃飯的時候，我和小吳都給他弄的筋疲力盡，滿身黏液。呂軍長還戀戀不舍，硬讓把我和小吳都架到了飯廳。牛軍長壹見笑著說：”怎麽樣老呂，夠銷魂吧！“
　　呂軍長點著頭說：”不錯不錯，讓她們在這陪著，吃的香。“
　　牛軍長搖搖頭：”老呂真是老當益壯啊，妳也休息壹下，等會兒還有節目。“
　　呂軍長說什麽也不幹，牛軍長最後只好讓步，讓人把小吳帶走，把我留在飯廳。他們把酒行令，把我四馬倒攢蹄地吊在墻角，由呂軍長帶來的兩個匪兵當著所有人的面扒開我的大腿清洗下身的齷齪，還特意掛起壹盞大汽燈。嘩嘩的水聲和我痛苦的呻吟成了他們佐酒的小菜。酒足飯飽之後，牛軍長和呂軍長打著酒嗝剔著牙走了出去。這時他們才把我放了下來。
　　我被幾個匪兵架回了他們的”樂園“我發現牛軍長和呂軍長也帶著壹大群人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我知道，今天又會是壹個難熬的夜。果然，壹進門，我看見大姐已經給五花大綁起來，跪在門的壹邊。我壹進大廳，立刻也給按在地上，五花大綁了起來，拖到門的另壹邊跪下。我剛跪好，牛軍長他們就進來了。呂軍長看見我們兩個跪在那裏，拍拍牛軍長的肩膀道：”老牛，這方圓幾十裏的弟兄可就數妳排場啊，連李司令都比不上妳，到哪都是美女裸體夾道歡迎。“
　　牛軍長哈哈壹笑說：”見笑見笑。“
　　說著就把呂司令往懲戒室裏讓。懲戒室的門壹開呂軍長和跟著他的那壹群人都站住不動了，哇的驚嘆不止。吵吵嚷嚷了半天他們才進去，我和大姐也給架了進去。看到屋裏的情形，我們也吃了壹驚。當時天已經黑了，懲戒室裏黑洞洞的，屋子的中央吊著兩個白生生的裸體，晃晃蕩蕩，格外的引人註目。定睛壹看，那是小吳和施婕。兩個大肚子的女俘都被四馬倒攢蹄地吊著，圓滾滾的肚子象兩個充足了氣的大皮球。在她們正下方的地上擺著兩個火盆，紅色的火苗映在白白的肚子上，形成壹幅怪異的圖畫。最刺眼的是小吳和施婕的下身都插著壹根粗大的蠟燭，搖曳不定的燭火把她們的下身照的纖毫畢現。流下來的臘油不時地滴在她們的屁股和腰上，每當她們被燙的壹哆嗦，就響起叮咚的響聲。原來她們的乳頭上各被拴上了壹對銅鈴。由於已近分娩，小吳和施婕的乳房都異常的豐滿，尤其是施婕，肥大的乳房吊在半空搖搖晃晃。兩個姑娘都拼命地垂著頭，讓頭發蓋住自己的臉。匪徒們都看的直了眼。
　　呂軍長過去握住施婕的乳房，撥弄幾下，挺到鈴鐺的脆響嘿嘿的笑了起來。他順手扳起她的臉，端詳了壹陣對牛軍長說：”老牛啊，妳是哪輩子修來的艷福，這幾個女共軍，哪壹個放到武漢長沙的窯子裏都夠頭牌！“
　　牛軍長得意的拱拱手：”老兄過獎。共軍把弟兄們給趕到這荒山野嶺，玩他們幾個女人還不是應該的？“
　　呂軍長大笑：”應該應該！“
　　牛軍長指著大姐說：”老兄下午摘了袁小姐這朵鮮花，晚上想不想嘗嘗共軍高級幹部的味道啊？“
　　呂軍長興奮地說不出話，只是壹個勁的點頭。牛軍長命人把大姐拖了過來，呂軍長借著施婕下身插著的大蠟燭的光亮仔細打量著大姐的裸體，壹邊看壹邊咽著吐沫。端詳了壹會兒，他讓人把大姐吊了起來，然後不由分說扒開了大姐的大腿。大姐被捆的象個粽子，腳又沾不著地，只能由著他把骯臟的手指插進了下身。呂軍長摸了壹會兒，把手抽出來嘲弄地說：”這共軍的高級幹部和窯子裏的婊子也沒什麽兩樣，不過下邊倒是夠緊。“
　　牛軍長哈哈笑著說：”老兄妳算是說對了，這娘們下邊就是緊，千人騎萬人跨，怎麽肏都不松，正經是個寶！“
　　呂軍長搓著手有點按奈不住了，牛軍長看出了苗頭。指著小吳拍拍呂軍長說：”這盞“燈”我帶走，剩下的寶貝今晚上都歸妳，讓弟兄們好好樂壹樂吧！“
　　說完，他命人把小吳解下來架出門外，帶著他的人走了。
　　屋裏剩下了呂軍長和他帶來的十幾個匪徒。呂軍長讓人把大姐拖到壹張桌子前趴下身子，腿岔開綁在桌腿上，然後脫了褲子把硬挺的肉棒從後面插進了大姐的身體。呂軍長的隨從們見他帶了頭，就七手八腳地把我放倒，壹個大漢早迫不及待地撲了上來。這群禽獸肯定是多日沒摸著女人了，肉棒硬的和鐵棒差不多，壹下戳下來，好像肚子都要給戳穿了。那大漢趴在我身上沒幾分鐘就射了精。後面的人壹見，忙催他起來，接著就撲上來另壹個匪兵。屋裏就只有施婕下身插著的蠟燭發出的光，搖曳的燭光下魔影憧憧，滿屋都是呼哧呼哧的喘息聲。不知是第幾個男人插進我的身體的時候，呂軍長也從大姐身上站起來了。大姐馬上被他的手下拉走，按在地上開始輪奸。呂軍長坐在壹張椅子上點上壹支煙，眼睛不停地在我和大姐身上掃，壹會兒就定定地盯住了屋裏唯壹的那片燭光。他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走到施婕身邊。他先是捏住蠟燭搖了兩下，蠟油滴在施婕的屁股上，她忍不住哼了兩聲，懸吊著的乳房不由自主地搖晃了起來，帶動鈴鐺叮鈴作響。呂軍長樂了，用手去捅施婕肥大的乳房，弄的鈴聲不斷，施婕羞的拼命地垂著頭。呂軍長忽然想起什麽，摸了摸施婕的肚子，招呼了幾個人過來。他抓住插在施婕陰道裏的蠟燭，壹使勁拔了出來，交給了旁邊的壹個匪兵。他壹手按住施婕的肚子，壹手插進了她的陰道。施婕身子扭了兩下，又不動了。呂軍長在施婕的陰道裏摸索了壹陣，然後命令幾個匪兵把她解開，放了下來。他們把施婕拖到壹張長條的刑凳上躺下，鎖住她的手，呂軍長看著玉體橫陳的大肚子女兵嘿嘿笑了。匪兵們吃驚地看著他再次脫下了褲子，把黑乎乎的肉棒插進了高高地挺著大肚子的施婕的下身。那壹夜呂軍長和他的隨從們象畜生壹樣壹刻不停地瘋狂地糟蹋我們。我和大姐都被他們挨個輪流奸淫了壹遍。連大腹便便的施婕也難逃厄運，受到了5個匪徒的淩辱。
　　呂軍長走後不久，又來了幾撥匪軍，都和牛軍長稱兄道弟。不過，牛軍長的”積極性“好像沒有那麽高了，只把我拉出去給他們展覽了壹下，就打發他們走了。可這些禽獸並不死心，過了幾天又帶著禮品來了。他們的禮品是壹箱美式卡賓槍。牛軍長見了愛不釋手，就讓他們看了懷孕的小吳，又把我和大姐交給他們玩了整整壹天。我們的命運就這樣註定了，我們不但是這些殘匪的玩物，而且成了給他們賺錢的工具。
　　那年的年中，我們被弄到牛軍長軍營後壹個多月，小吳和施婕先後生產了。小吳生的那天夜裏，我正被鄭天雄和幾個匪徒輪奸取樂，聽著她在隔壁的房間裏哭叫了整整壹夜，叫的比林潔受刑的時候還慘。她當時還不到14歲，如果在家，還是在父母跟前撒嬌的年紀。現在卻要以她那還未完全發育的身體，承受被迫產子的恥辱與痛苦。我當時真以為她過不了這壹關了。結果第二天壹早，嬰兒宏亮的啼哭打破了晨曦，壹個悲慘的13歲母親誕生了。牛軍長聽說小吳生產的消息興高采烈，親自跑去看了小吳和孩子。他摸著小吳還未完全癟下去的肚子眉飛色舞地說：”13歲的妹仔生娃，稀罕啊。拉出去給弟兄們都開開眼！“
　　這群毫無人性的豺狼，竟然在當天晚上就把剛剛生產的小吳全身赤裸地吊在飯堂，將她的軍裝和嬰兒擺在旁邊展覽，結果連附近其他營地的國民黨殘軍軍官聽到消息也跑來看熱鬧。他們感興趣的不僅是這個只有13歲姑娘生出了孩子。更重要的是，這是壹個敵方軍隊的被俘女兵，她在毫無反抗能力的情況下在他們手裏被迫懷孕生產，他們竟為此歡欣鼓舞。也許只有這樣，他們才能獲取對那個曾徹底擊敗他們的強大敵手的心理平衡。沒過幾天，施婕也生了，她們倆生的都是男孩。也許是因為懷的都是土匪的孽種，她們都沒有大姐那種”不可理喻“的護犢之情。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帶走了，她們的奶水都成了匪徒們的早餐。
　　施婕的孩子生下來後的第三天，匪徒們把施婕、小吳和她們的孩子壹起擺在飯廳裏展覽，匪兵們吃完早飯鬧了壹陣都走了以後，鄭天雄和老金帶了兩個當地男人進來了。兩個男人看了看吊在梁上的兩個赤身裸體的女兵，分別抱起了兩個孩子。他們看了看孩子，搖了搖頭說，男孩子不值錢，沒有人要。鄭天雄拍拍其中壹個看上去主事的男人的肩膀說，價錢好說，原先說的價打對折，孩子妳們抱走吧。就這樣，他們當著兩個母親的面，把兩個剛剛離開母體的男嬰賣掉了。雖然是土匪的孽種，小吳和施婕還是忍不住流了淚。
　　孩子賣掉以後，他們把施婕和小吳架回了牢房。那天下午，牛軍長突然來了，後面還跟著鄭天雄和老金。牛軍長讓人把施婕和小吳拉出去，他把她們倆細細地翻弄了壹遍，忽然問老金：”聽老鄭說，妳可以讓女人兩年生三個孩子？“
　　老金掐著指頭算了算，點點頭說：”馬上讓她們懷上，還來得及。“
　　牛軍長懷疑地問：”這兩個小東西剛剛生過崽，馬上就能懷？“
　　老金胸有成竹地地點點頭。鄭天雄俯在牛軍長耳邊說了兩句什麽，牛軍長問老金：”能不能讓她們生女娃？“
　　老金壹楞，猶豫了壹下，牛軍長說：”男娃生下來沒人要，女娃好賣，窯子裏有多少要多少。“
　　蜷縮在地上的施婕和小吳聽了牛軍長的話都哭的淚流滿面。老金摸著胡須沈吟著說：”這女人給男人弄的多了其實不容易懷上胎。妳看窯子裏的婊子十個有九個懷不上胎，就是因為經的男人太多，太雜。這幾個妮子經的男人比窯子裏的婊子又不知要多多少。能讓她們懷上胎全靠祖傳的秘方，但壹向裏山裏人都是喜歡男孩，所以祖傳的方子也都是生男孩的。要女娃麽，讓我想想辦法。不過十天之內，這兩個妮子要聽我調遣。“
　　牛軍長拍拍胸脯：”沒問題！“
　　但他眼珠壹轉又對老金說：”我也有個條件。妳要把她們肚子搞大就要用男人，對不對？“
　　老金點點頭。牛軍長說：”妳要多少男人告訴我，我來給妳安排。“
　　牛軍長走後，老金帶人不知從哪弄來了大堆的草藥，就在牢房的外面熬成了濃濃的藥湯。他們把施婕和小吳拉出去綁在椅子上，強行將藥湯灌下去，然後又把她們按在大盆裏用藥湯洗、泡。整整折騰了三天，小吳和施婕給他們弄的象給抽了筋壹樣，爬都爬不起來。第四天的壹早，大隊的匪兵開來了。牛軍長親自組織了的”下種“活動開始了，那是壹輪非常殘酷的輪奸。原來牛軍長選的人都是軍中的馬夫、夥夫、挑夫等最粗鄙的男人，聽說因為人手不夠，還從別的軍營借了人。參加輪奸的男人提前三天就開始大魚大肉，而且進小吳和施婕的牢房之前壹律都不許接觸女人。剛剛經歷過生育的慘痛的施婕和小吳，兩個分別不到21歲和14歲的姑娘，生產的痛苦還沒有過去，就被捆在各自牢房的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壹個接壹個的魚貫而入，將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們的身體，將黏稠的精液射進去。這些最下層的匪兵，平常難得輪上壹次女人，得到壹次機會，好象要把憋了半年的勁全都使出來。壹連7天，她們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幾乎被鋪天蓋地的精液淹沒了。當7天以後她們被擡出小草屋的時候，幾乎連話都不會說了。老金確實是個魔鬼，施婕和小吳真的都沒有見紅，直接就再次懷孕了。
　　牛軍長軍營裏有四個年輕漂亮的女俘虜的消息成了方圓幾十裏國民黨殘軍各軍營中流傳的壹大新聞，壹傳十，十傳百，來看熱鬧的人絡繹不絕。等見到我們的身體和牛軍長的部下羞辱奸淫我們的場面後，這些禽獸就按捺不住淫欲，千方百計地加入進來。時間不長，牛軍長成了遠近聞名的名人，周圍很多國民黨殘軍部隊的軍官成了牛軍長的常客，他們的目的無非是在我們身上發泄淫欲和對我軍的仇恨，據說有些與他素有嫌隙的人竟因此與他重歸於好。牛軍長壹律來者不拒，只要肯出錢、出物，他就把我們拱手送出。就這樣，我們正式成了這些殘軍軍營裏的營妓。有的高級軍官來過幾次後，嫌在牛軍長的軍營裏糟蹋我們不方便，不過癮，就向牛軍長提出要帶我們到他們那裏去”住“幾天，願意出大價錢，拿金錢、煙土甚至武器來與牛軍長交換。
　　壹次，呂軍長又來了，還帶了好幾個沒來過的男人。他們從卡車上卸下來好幾個大木箱，送給牛軍長，牛軍長眉開眼笑，痛快地把我們幾個拉出來送給他們玩弄。那個呂軍長似乎對我特別情有獨衷，特意把我要了去，而且邀請牛軍長壹起玩。這老家夥是個玩女人的老手，在我們身上總會弄出很多新花樣。那天夜裏，他和牛軍長壹起躺在床上，把我夾在中間，兩個人壹前壹後壹起插入我的身體。呂軍長管這叫夾肉面包，說是什麽盟國的朋友教給他的。兩個人玩到盡興時，呂軍長忽然對牛軍長說，他那裏有盟軍的顧問，有許多聞所未聞的玩女人的花樣。他提出要牛軍長帶我們幾個到他那裏去玩。牛軍長壹口回絕了。呂軍長不死心，又提出要”租“我去”用“幾天，願出大價錢。牛軍長還是壹個勁的搖頭。
　　呂軍長走後，牛軍長和鄭天雄說：”娘的，這幫家夥以為自己是嫡系，有中央和盟國給錢給槍，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老子偏不買他的賬。這幾個寶貝在我手裏，他們還不是乖乖地來給老子上貢！“
　　鄭天雄沈吟了壹下說：”這些日子來的人確實太多了，弄的軍營裏烏煙瘴氣，弟兄們的心都有些浮了。不如想個穩妥的辦法，讓他們換個地方去鬧，也讓這幾個女共軍好好地出出醜，尤其是那個姓肖的。“
　　鄭天雄最後這半句話顯然讓牛軍長動了心，他瞪起牛眼問：”老鄭妳是我的智多星，妳說，有什麽穩妥的辦法，既可以讓這群大頭上貢，又可以讓這幾個女共軍出醜？“
　　鄭天雄陰險地笑笑說：”我留心這事有些日子了，前幾天李司令那裏的錢參謀長來過壹趟，約我去了趟景棟。他帶我去了壹個叫“金銀花”的夜總會，其實就是個窯子，生意紅火的很，不過都是些本地的土雞。客人差不多全都是駐在附近的國軍各部隊的軍官。我回來後留心打聽了壹下，聽說這原先就是個招待馬幫客的小粉窯，最近才紅火的，據說老錢和柳老總在裏面都有份子。夜總會周圍都有26軍的部隊保護。“
　　牛軍長遲疑地問：”妳是說把姓肖的弄去作婊子？“
　　鄭天雄點點頭：”對！您想，那是個明刀明槍的窯子，把姓肖的弄到那裏去賣屄，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了嗎？比放在這裏我們自己悄悄的弄要解氣的多啊！再說景棟離這裏只有幾裏路，我們的二支隊就駐在城裏，人放在那絕對安全，還是在您手裏。您想什麽時候去玩盡管去，什麽都不耽誤，還能賺壹大筆錢。姓肖的現在就是您手裏的壹只雞，您讓她下蛋她就得乖乖地下。為什麽不讓她到大庭廣眾面前去多下幾個蛋呢？難不成您還怕累著她了？“
　　牛軍長聽到這”啪“地壹拍大腿叫道：”好個老鄭，說的有理，這只騷雞捏在我手裏就得讓她多下蛋，還得當著眾人的面去給我下！妳去和他們談，只要他們出的價錢好，人我可以送去，不過怎麽玩可得我說了算。另外，警衛的部隊得換成我的人。“
　　鄭天雄這個天殺的領了牛軍長的令就走了，過了幾天他帶來了回話，那邊的要求是把大姐和我都送去公開接客壹個月，供各路匪徒玩樂。開出的條件是給牛軍長壹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彈藥，我們接客的價碼比其他妓女高出壹倍，收入的三分之二歸牛軍長。同時牛軍長的二支隊接手夜總會周圍的駐地。在如此巨大的誘惑之下，牛軍長答應了。
　　那是壹個晴朗的下午，天氣已經十分潮熱，鄭天雄帶人來到我們的草屋，拿來我們已經破爛不堪的軍裝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們不知道又將有什麽災難降臨，但不敢反抗，順從地穿上了軍裝。我們剛剛穿好，還沒有系扣子，上來幾個膀大腰圓的匪徒，把我們倆五花大綁了起來，他們有意把我們的乳房都露在軍衣外面，而且用繩子勒住乳房上下兩端，讓本來就豐滿的乳房高高翹起；綁到最後，他們竟然把壹根麻繩從胸前拉下來，從襠下穿過兩片陰唇之間，壓住肛門，再勒緊捆在反剪在背後的手上。這種捆綁的姿勢令我們無比的羞恥，我們不明白他們為什麽要這樣綁住我們。正在狐疑之中，匪兵們已經推著我們出了大門。牛軍長帶了幾個親信在門外等著我們，看了我們的樣子哈哈大笑，用馬鞭敲著肖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說：”姓肖的，妳給我現眼去吧！“
　　說完，跨上馬帶著人揚長而去。
　　壹大群匪兵簇擁著我們上了路，被這樣捆起來走路真是壹種酷刑，每走壹步，大腿內側的嫩肉和柔嫩的陰唇就被繩子磨壹下，不僅疼痛難忍，而且不時有壹股股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加上乳房被繩子勒的高翹著，脹痛難挨，而且壹走起來就象有壹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脹的感覺不斷地沖擊著已經十分敏感的神經。大姐比我還要痛苦，因為她比我還要虛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經再次顯形了。我們不知道要去哪裏，開始我還以為要把我們押赴刑場，但越走人越多，越走越熱鬧，我們竟然進了景棟鎮。從我們壹出來後面就圍了壹大群人，開始是壹些孩子，後來跟上來不少在附近遊蕩的國民黨士兵，後來進了鎮，簡直就象在遊街了。這壹帶由於有大批國民黨殘軍駐紮，中國人比當地人還多，圍觀的人也多數說著我們能夠聽懂的語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議論讓我們恨不得鉆到地下去。從我們的穿著中，人們都看出來我們就是傳說中的被俘女兵。他們拿我們的坦胸露體開心，甚至有人註意到大姐的下身沒有恥毛，而她的乳頭不斷地向外流著乳汁。圍觀的人們對我們的美貌似乎很驚訝，同時我聽見不斷有人對大姐指指點點，議論著她曾經是共軍的高級幹部，某個曾令他們聞風喪膽的人物的老婆，解恨之情溢於言表。最不爭氣的是，在我們成為人們註目和議論中心的時候，在陰部的摩擦和胸口的顛簸的不斷刺激下，我的下身開始流出粘液，我拼命收緊下身，可完全無濟於事，我已經明顯地感到勒住陰唇的繩子被溽濕了，連大腿上都開始有了涼冰冰、濕乎乎的感覺。我恐懼極了，這種姿勢走在大街上已經是羞恥的無以復加了，如果再被人發現下身當眾濕透了，加在我們身上的就不僅是羞辱，而且是淫蕩了。
　　我正害怕的心中發抖，忽然有人叫了起來：”看這騷娘們，男人還沒上自己就濕了，妳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腦子裏轟地壹片空白，簡直不敢邁步了，可忽然發現人們議論的好象不是我，原來大姐流的比我還厲害。她曾經被郭子儀調理過，只要壹受刺激，馬上就水流如註了，這會兒，她的大腿已經濕的壹塌糊塗了。人們的議論象刀子壹樣割著我們本來已經麻木的心，我們機械地邁著步子，不知要走向哪裏。後來才知道，這段路就是騎馬也要走半小時，我們被長期的奸淫搞的虛弱不堪，又被綁成這種屈辱的樣子，只能壹步步向前挪，在人們象刀子壹樣的目光中緩緩的行進。壹直到太陽下山，我們才疲憊不堪地來到壹幢艷俗的房子前。我看見牛軍長和壹大群穿國民黨軍服的人站在門前，這時我才明白了，我們被送到了妓院。
　　門口站著的人大部分都見過，全是牛軍長的狐朋狗友，他們看出了我們的狼狽不堪，頓時哈哈大笑。壹個只穿了短袖軍裝的胖子拍著牛軍長的肩膀笑的喘不過起來，斷斷續續地說：”哈…老牛……真有妳的，這回…他媽共軍……算是現了眼了…妳看她們…下邊流的…哈哈……“
　　牛軍長他們顯然已經酒足飯飽，早就等在這裏了。他打著酒嗝說：”媽的我有壹天打回去，把他媽女共軍全扒光了遊街，然後送窯子裏，三個月不要錢，隨便肏！“
　　馬上有人打趣他：”那這兩個寶貝妳就別要錢了，讓我們隨便肏吧！“
　　牛軍長打了那家夥壹拳，狂笑著押著我們進了院子。院子裏早有壹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等在那裏，看樣子是妓院的老鴇。她壹見我們馬上嗲聲嗲起地說：”喲…這就是牛軍長啊，我說妳怎麽不來我們這啊。瞧這兩個妹子多標致啊！妳老就放心把她們擱這兒，保證虧待不了她們。“
　　牛軍長瞪她壹眼惡狠狠地說：”妳就是金銀花金老板啊。妳少給我油腔滑調，我告訴妳，我把她們放這壹個月，包妳的生意翻番。我留壹個支隊的弟兄在這兒，這兩個寶貝要是出了半點差錯，小心我把妳點了天燈！“
　　老鴇壹吐舌頭：”嗨，牛軍長，幹嗎這麽兇啊，我給妳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嗎？不過，政府規定，窯子裏的姐兒都要有體檢證明，這倆妹子得查個體。“
　　牛軍長壹聽來了興趣：”哦，窯姐兒還要查體？我倒要看看。“
　　我們被帶進壹間大房子，牛軍長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進來，房子裏有壹張奇形怪狀的椅子，還有壹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捆我們的繩子被解開，但我的手馬上被銬在了身後，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們兩人問：”先檢查哪個？“
　　兩個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壹驚：”怎麽還銬著？打開吧。“
　　鄭天雄搶過來說：”妳少廢話，快查吧！“
　　醫生不敢再說什麽，指揮著人把我的兩條腿擡起來放在椅子前端高高翹起的兩個支架上，用帶子死死地捆了起來，我的下身全部敞開在這群男人面前了。這種椅子我在後方醫院見過，是作婦科檢查用的，當時很少見，我們軍的野戰醫院裏都沒有。記得第壹次在醫院裏見到它都臉紅，因為女人躺在上面什麽秘密都沒有了。沒想到今天我竟然也躺在了上面，而且是壹絲不掛地面對壹大群毫無人性欲火中燒的男人，我還不到19歲啊！
　　醫生並沒有馬上檢查我的下身，而是托起我的乳房查看了半天，連乳頭都捏著看了幾遍。要是在壹年前，打死我也不會同意讓人碰我的這種地方，那時洗澡都不肯脫背心啊。可現在，乳房托在這個男人手裏，我心中竟湧起壹股溫情。幾個月來，我在男人手裏被揉來揉去，還沒有壹雙手曾經如此溫存地對待這壹雙曾讓無數男人眼睛發亮的乳房。他看完之後在壹張紙上寫了點什麽，對老鴇說：”這姑娘乳房發育良好，實際上有點太好了。無哺乳史，不過……“
　　他看看我乳房上留下隱約可見的捆綁的痕跡，不再說什麽了。他這時才轉向我的下身，當看到那裏仍在不斷流淌的臟兮兮粘液時他皺了皺眉，沒說什麽，轉身去端來壹盆溫水，默默地給我清洗了壹遍。當那雙男人的手輕輕地拂過我的大腿和陰戶的時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12歲第壹次來月經的時候，媽媽就是這樣用溫水親手給我洗凈下身，安撫了我那顆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後不久媽媽就去世了，再沒有人看到過我這塊神秘的處女地，直到幾個月前，我落入魔掌……那雙手開始在我的下身輕輕地擺弄起來，壹個冰涼的東西伸進了我的陰道，刮了壹下就撤出去了，醫生把什麽東西放在了壹邊。又壹個冰涼的鐵器插了進去，並把陰道撐開，醫生用壹只手電筒照著向裏面觀察了半天。然後把陰道裏的東西撤走了，壹根細長的手指又徐徐地插進了我的肛門。手指在我的肛門裏轉了幾個圈，來回地按壓著，忽然我感到了壹點痛楚，馬上又消失了。醫生把手指拔出來，摘掉手套，壹邊記著什麽壹邊問：”這姑娘以前是在妓院裏幹嗎？“
　　牛軍長等人聽了哈哈大笑：”沒錯，原來就是婊子！“
　　醫生看了他們壹眼小聲對老鴇說：”性病檢查要等化驗結果…陰道內有輕度挫傷，外陰有明顯擦傷、充血，應該是接客過度所致……看陰道的情況應該至少有10年的性交史了……可…看樣子還很年輕嗎…“
　　我心中被悲哀淹沒了，別說10年，我從被強迫破身到現在連10個月還不到，可這幾個月男人進入我身體的次數恐怕比絕大多數女人壹生都多。醫生又說：”肛門裏有輕微痣瘡…要註意……“
　　牛軍長聽到了，馬上打斷他說：”妳說什麽？她有痣瘡？她這麽點個小妹仔會長痣瘡…“
　　醫生正色道：”確實如此，壹般年輕人不會長痣瘡，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嚴重的便秘史。“
　　牛軍長壹挽袖子說：”痣瘡在哪？我來看看。“
　　說著”噗“地壹下粗大的手指就插進了我的肛門。醫生壹驚，無奈地說：”妳註意摸，第二指節處右側，有壹處比別處略硬，那就是內痣，只是比較輕微，估計是近兩、三個月才長的。“
　　那根粗大的手指在我的肛門裏毫無顧忌地攪動著，忽然觸到了剛才的痛處。但那肆無忌憚的手指並不象剛才醫生那樣壹掃而過，而是按住不放，我疼的掉下了眼淚。我已經明白這不該出現的痣瘡是怎麽來的了。我何嘗有過便秘，全是那些時常插進來的肉棒造的孽。從醫生的眼神裏，我讀出他已明白是怎麽回事，可那時肛交是不為人所齒的恥辱，他善良地給我留了臉面。
　　我檢查完了，他們把我解開拉下來，又把大姐拖上去。醫生壹看大姐的乳房就皺起了眉頭，回頭問：”她奶過幾個孩子？有多長時間了？“
　　鄭天雄打著哈哈說：”孩子壹大堆，時間嗎說不清，反正不短了！“
　　醫生有些氣忿地問：”她丈夫在哪兒，怎麽這麽不關心她？她乳頭有嚴重炎癥，雙乳都有乳癰，軟組織拉傷、哺乳過度……她須要靜養、治療……“
　　醫生忽然想起了什麽，狐疑地問道：”她也是要在這裏……“
　　鄭天雄陰陽怪氣地說：”她也是公主的身子窯姐的命！丈夫不要她了，她除了這張漂亮臉蛋什麽也沒有了，只能出來賣！妳少廢話，趕緊給她查！“
　　醫生搖搖頭，撥開大姐的陰唇仔細查看了半天，眼中漸漸露出詫異和驚惶的神色。他用壹根玻璃管在大姐陰道內刮了壹下，然後放在了壹邊，接著用壹個鴨嘴壹樣的東西撐開了陰道，壹邊看壹邊搖頭。好壹陣，他才拿下器械，把手指伸入大姐的肛門。他在大姐肛門裏只摸索了片刻就抽出了手指。轉向鄭天雄說：”她的陰部有嚴重損傷，完全不適合接客，須立刻治療並嚴禁性交至少6個月……再說，她的身孕至少已有20周，怎麽能夠在這裏接客……“
　　鄭天雄不耐煩地打斷他：”妳少羅嗦，還有什麽，快說！“
　　醫生說：”她也有痣瘡，而且比那位姑娘嚴重的多，須要立刻治療。“
　　牛軍長打斷他說：”說了半天，有什麽礙著男人肏她的臟病嗎？“
　　醫生搖搖頭說：”性病化驗結果要明天才能出來……“
　　那個胖子壹擺手說：”明天不行，馬上妳就去作，本師長我多給錢，兩小時之內給我結果，老子等著用！“
　　醫生欲言又止，搖搖頭收起箱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