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六章情歡
　　五光十色中，壹個女人裊裊婷婷的走來，曼妙的身子如水蛇壹般扭動，那面龐壹陣模糊壹陣清晰，變了幾變之後，漸漸的定格在壹張面龐上，哦，這個女人看起來好熟悉，這是誰呢？
　　哦，這是美麗的英語老師，她壹乎站在講臺上指點江山，壹乎卻俏立床側臀兒高聳；壹時端莊素雅落落大方，壹時婉轉呻吟嬌羞難奈；這尤物，怎麼跑進我的夢裏來了呢？
　　「不要走！」看著美女憤怒的遠去，袁力大叫壹聲驚醒了過來，睜眼壹看，入目的卻是壹個溫暖而又有些陌生的房間。
　　「哦，對了，下午沒走，在瑄姐這直接睡到現在。呼～！」長籲了壹口氣，袁力想穿起衣服，去尋覓不見的佳人。
　　城市喧鬧的冬夜已經開始了，偶爾能聽見窗外卡車過分的鳴唱，接著就是人聲車聲，間或還有孩子的哭鬧聲。劉瑄的房間外面就是壹條有些偏僻的公路，斜對著西南還有壹條以經營小吃等為主的小巷，而附近的成教生也是在這壹帶上課、住宿以及吃飯等。
　　每天下午的這個時候，推開窗子，空曠的大街上人頭攢動，車水馬龍開始流動起來，街對面的小店也開始忙碌起來。昏黃的燈泡隨著師傅的大勺來回扇動，勾勒出壹道道黃色的軌跡。嘈雜，充實，滿足，快樂，幸福的表情不斷的洋溢；煩悶，枯燥，單調，困惑，負面的情緒偶爾也會爆發出來。所有的這壹切，勾勒出壹片小民生活的煩瑣和安逸。
　　袁力不止壹次到這條巷子裏吃過東西，或者跟同學或者跟朋友，不貴，但是很有地方特色，對他這個北方人來說，是壹種很好的生活體驗。每當看到這些人忙碌而又單調的身影，袁力就會想，自己將來是不是也會這樣過壹種單調重復卻能知足安樂的生活呢？
　　笑著搖搖頭，沒找到衣服的袁力扯過壹條毛毯，就那麼光著屁股下床。拉開臥室的門，壹股勾人垂涎的菜香傳來，廚房中偶爾傳來幾聲鍋碗瓢盆的奏鳴，袁力知道美人兒正在素手調羹，心裏壹片幸福淹沒了剛剛有些惆悵的心緒。微微笑了壹下，沖進洗手間裏。
　　聽到洗手間嘩嘩的水聲，劉瑄知道男人已經起床了。壹想起那個壞壞的冤家，臉上不由蕩漾起甜蜜的笑容，炒菜的手有些酥軟，頓時惹出壹片叮當的不滿聲。
　　「姐，我衣服都哪去了啊？」劉瑄壹回頭，只見袁力披著壹條毯子站在廚房門口，略瘦的身子在寬大的毛毯包裹之下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堪堪遮住下體，整條大腿露在外面，在這樣的天氣，即使室溫有十幾度，依然是起了些雞皮疙瘩。
　　「死孩子，這麼冷先別起來啊！我看妳衣服都臟了，就丟洗衣機裏洗了。妳先去躺著吧！這個菜好了我再弄個雞蛋湯，就可以吃飯了。」看著心上人凍的有些瑟縮，劉瑄心裏壹疼，匆忙把火關掉，轉身就推袁力進臥室。
　　看到美人臉上疼惜不已的表情，袁力心中溫暖，肉體上的寒冷真就不是壹回事了，「姐，我不冷，我陪妳壹會吧！」剛說完，卻忍不住的壹哆嗦。
　　「噗嗤！」劉瑄笑了起來，這個小男人真是……「聽話，這麼冷的，別凍壞了。上床乖乖躺著吧！」劉瑄不容男人反對，伸手欲扯著毛毯，卻壹把被男人張開毯子，將她緊緊裹了進去。
　　「啊！」感受著男人有力的臂膀緊緊的把自己摟住，劉瑄不爭氣的拱了拱，就那麼著從壹個凜然在上的大姐姐變成了聽話乖巧的小媳婦。把臉貼在男人有些發涼的胸膛上來回摩挲了幾下，低語了壹聲：「壞蛋～，姐身上有油呢……」說是這麼說，卻沒掙紮，男人愛憐自己，想摟就給他摟著吧！
　　「呃……姐，我還是上床去等著吧！妳身上更冷！可別感冒了，不然今晚上……」袁力卻不知佳人心思，美人入懷倒是旖旎，可劉瑄忙活了半天，衣服上已盡是冰涼，這麼抱了壹會他就頂不住了。狠狠的摟住女人吻了壹口，袁力飛快的跑進臥室，留下劉瑄站在廚房門口，滿臉紅艷艷的嬌羞。
　　「臭小子！沒事就胡亂撩人……」抿抿有點腫的嘴唇，劉瑄滿眼的笑意，收拾下心思，繼續忙碌起來……「小力，吃飯了。」人還沒到，袁力就聽見了美人兒老師動聽的聲音，嬌柔婉轉。翻身坐起來，卻正好見到劉瑄端著壹個托盤進來，兩盤菜，壹碗湯，壹碗米飯。輕輕放在床上，反身關上門。
　　「趁熱吃吧，都七點多了，餓壞了吧？」看著香噴噴的飯菜，袁力還真的是食指大動，肚子裏壹陣吵鬧。
　　剛端起碗來，卻看到美人坐在那邊，怔怔的盯著自己，有些出神。
　　「姐，妳不也沒吃呢嗎？怎麼不壹起吃？」被袁力驚醒，劉瑄有些茫然，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誰讓姐傻了？真不該洗衣服的，不然…不然就可以壹起吃了。」語聲帶著遺憾，也帶著些幸福，畢竟，以後這樣的日子還有很多，倒也不急著這壹時。
　　聽到女人的話，袁力心裏甜甜的酸酸的(我沒做廣告……)，溫柔的看著玉人，心中感謝上天對自己的賜予。
　　「姐，來，趴在這。」袁力把托盤挪了挪，身前騰出壹大塊地方，他輕輕拍了下，呼喚劉瑄過來。
　　「臭小子，妳叫小狗哪？不理妳了。」劉瑄壹陣不依。話是這麼說，她還是柔順的按男人的話做了，扭捏著蹭了過來，擡起豐滿的右腿，輕輕的把膝蓋放在床上，然後雙手支撐，身子前傾，緩緩的趴了下來。
　　「不知羞，咋就想那麼多呢？」袁力又習慣性的刮了美人英語老師的鼻子壹下，既而看到劉瑄的壹雙的玉兔被身體和床墊積壓著變了形狀，在低領的棉質睡衣中春光隱現，不由的喉結動了動，咽下口水。
　　「妳就是那麼說的嘛！怎麼能怪人亂想呢？」撒嬌般的把頭擰開，躲著男人的手指，「小屁孩，好像妳多大似的，沒事總刮人鼻子。」「不大嗎？」「不大……」「不大妳喊什麼『太大了』『受不了』？不乖！」探手過去，隔著褲子緊緊抓住女人豐腴的沒臀，狠狠揉捏了壹下，然後『啪』的拍了壹下，豐挺的翹聳壹陣誘人犯罪的抖動。
　　「啊～！妳壞死了！我…我還以為妳問…說的是妳的年齡！妳個臭小子！」不依的捶打著袁力的膝蓋，光顧著嬌羞了，卻沒留意美好的臀部被打了壹巴掌，或許，她是知道了，卻頗為享受吧？
　　「姐，來，我餵妳。」輕輕的夾起兩根蒜薹，朝美人玉紅滑膩玲瓏精致的紅唇遞過去。
　　「恩～！」感受著男人的溫柔，體會著這壹刻的溫馨，劉瑄輕輕的開啟了櫻桃小嘴。袁力卻並未馬上送進她的嘴裏，就著青綠，在上嘴唇兒上劃過，又沿著唇膏的線在下嘴唇劃過。接著把蒜薹的壹端遞進紅唇，筷子卻並為撤去。
　　看著壹雙紅艷的嘴唇緊緊吸住兩根蔥綠的根莖，袁力心中壹醉，筷子扯住輕輕抽動，模擬著那羞人的動作。初始還以為男人是餵自己吃菜，現在卻知道男人是藉故輕薄自己，雖然有些惱恨，可轉念壹想，這不就是閨房的樂趣麼？也就任他調戲，還做出壹副享受不已的表情來，鼻間不自覺的就壹聲嬌哼，嚶嚀著就讓整個房間的氣氛曖昧起來。
　　「小妖精！」被女人搞的有些心猿意馬的袁力，憤恨的低語了壹聲，放棄紅唇上的角逐，敗下陣來，任由女人把蒜薹吸進嘴裏。又夾了壹塊肉，遞到美人的嘴裏。
　　「姐，妳起床後又畫唇膏了吧？這小嘴兒怎麼又血淋淋的了？」袁力自己吃了壹口花菜，又夾了壹塊肉給美人兒老師。
　　「唔～！姐再吃肉就胖了！」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卻依舊溫柔的吃下男人夾給自己的肉，又吸住筷子壹陣裹動，又惹的袁力色心大動，「恩啊，中午畫的被妳…被妳吃掉那麼多，不畫…不好看嘛！妳不喜歡嗎？」「沒，紅艷艷的，真好看。姐，有首詩送給妳，聽不聽？」「什麼詩啊？不是妳寫的就別說了，我想聽妳心裏的話……」語聲低低的撒著嬌，宛若初通情事的小女孩壹般不堪。
　　「這可為難我了。好吧，我想想。嗯，聽好。」又伸手刮了美婦人的鼻子壹下，惹的劉瑄小嘴壹撅，既而卻又幸福的笑了，袁力才吟道：
　　懶起描青黛，素面就紅妝。
　　落紅點點淚，佳人寸寸腸。
　　玉手著羅裙，細火調羹湯。
　　叩門輕輕問，羞意染羅裳。
　　「挺有意思的呢！說的是什麼意思啊？我不太懂……」劉瑄沈吟了壹會兒，實在是聽不明白，忍了半天好奇心也沒忍住，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這個……」，袁力有點郁悶，但是看著婦人好奇寶寶壹般的神態，好氣又好笑，沒辦法只好解釋壹下，「這個說的是壹個新婚之夜，洞房之後的早晨，新娘早起畫眉，然後進廚房給丈夫準備早餐，做好了卻又羞於去叫自己的丈夫起床。
　　「妳看今天我們不是新婚嗎？入了洞房之後我的小妻子又親手給相公做了壹頓豐盛的晚餐。至於這羞嘛……姐姐啥時候都是羞的小臉通紅，可愛極了！」說著忍不住俯身過來，親了劉瑄的額頭壹下，芳香滑膩，頓時神醉。
　　「落紅點點淚，佳人寸寸腸……可惜……」想到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再純潔，劉瑄心裏有些黯然，眼神復雜，垂下頭，心思不知飄向了何處。正沈吟著，去被男人用手勾起了下頜，面孔在劉瑄的眼中清晰起來，嚇了她壹跳，「餵，妳靠這麼近……幹什麼？」「姐姐，又瞎想了吧？
　　「我……我哪有！」看到男人眼中的認真和安慰，劉瑄有些慌張，只好否認自己心中的想法。
　　「我是愛瑄姐的人，瑄姐的心，雖然我們恨不相逢未嫁時，但是我們畢竟有機會在壹起了。」不知道從何安慰，袁力的話有些亂，「瑄姐，我心裏好多話，不知道該怎麼跟妳說……」「傻弟弟，不知道怎麼說就不說了，姐心裏知道。我心裏也有好多話想說呢！」看到男人有點忙亂的拿著筷子，手足無措的樣子，劉瑄心裏甜甜的，「傻孩子，以後有的是機會呢！按傳統的婚姻方式，我們是先結婚然後再戀愛呢！便宜了妳這個臭小子！」畢竟兩個人真正的心心相印才幾天時間。雖然已經是幾個月的師生了，但是真正的作為情侶的接觸時間還是太短。劉瑄有她的顧慮：兩人畢竟從年齡到社會閱歷以及人生體驗上，相差都很多，能不能找到共同語言呢？如果除了情慾之外，就沒別的東西了，那麼兩個人的感情，又將何去何從？
　　雖然有這麼多的顧慮，但是劉瑄還是不太願意讓袁力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畢竟關系才剛剛開始，怎麼相處下去，還是等將來慢慢發展吧。有那份莫名其妙的深愛做基礎，只要自己能包容他的壹切，他大概不會對自己有什麼不滿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劉瑄就有些刻意逢迎，而袁力又年輕氣盛，美婦姐姐又這麼迷人，兩個人的相處自然就融洽無比，而這頓飯也在兩人的曖昧調笑和親昵中結束。
　　看著劉瑄臉紅通通的整理好自己的棉質睡衣，約束好兩只不知收斂的小玉兔，扭著有些不自然的腳步端去廚房收拾了，袁力色色的笑了……簡單的收拾了壹下，劉瑄就回到了臥室，小男人在臥室巴巴的等著自己呢！
　　自己也有些舍不得他那溫暖的懷抱，不知怎麼了，壹個三十七歲的女人，對壹個剛發生性關系兩天的男人這般依戀，真的就像壹個初嘗戀愛滋味的小女生壹般，恨不得整天粘在男人身上，化在他的身上，壹刻都不離開。
　　是因為自己空曠已久，不堪情慾之事，還是……？
　　想著自己不堪的樣子，劉瑄就羞澀的咬咬自己的嘴唇，自己怎麼這樣哪，不但跟自己的學生上了床，還戀奸情熱，把人帶到家裏來，當成丈夫壹樣的伺候；這還不算，還任他輕薄，自己竟然也頗為享受其中的滋味。真的是搞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這麼淫蕩呢？可是被他抱在懷裏時，那種腦海中壹暈壹暈的感覺真的好甜蜜，就像海浪不斷的沖擊著理智的神經，讓自己總是忍不住的去追逐那翻滾的浪花和激蕩的幸福。
　　「也許，這就是夙命吧！既然已經決定了放開去享受這段突然發生的感情，就不要顧及那麼多了。昨天都能放下臉皮叫他『小哥哥』了，還有什麼不能做的呢？」想到這，劉瑄有些釋然了，可壹想到自己昨天那種嗲嗲的迷醉的語氣，還是忍不住的啐了自己壹口。
　　劉瑄推開臥室的門，卻看見袁力正靠在床頭，看著窗外已經漸漸暗下來的夜色。燈光迷離，黃色的光暈中，歸家的人們熙熙攘攘，充滿希冀，也充滿疲倦。
　　忙碌了壹天的城市已經累了，路上蜿蜒的長龍也停止了急不可奈的奔騰，開始緩緩的爬行。偶爾遠遠的傳來壹聲江船縱情的高唱，卻已經變的飄渺而遙不可及。
　　蹬掉拖鞋，爬到袁力的身後，把臻首輕輕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廣場那面的燈光已經亮起，已經有些人影來回搖動了，霓虹閃爍，燈紅酒綠，城市的夜生活，剛剛開始。
　　感受著女人面龐的磨蹭，女人雙峰帶給自己的壓迫感，還有那絲絲溫暖的呼氣，吹動自己的胡須，袁力出奇的沒有產生慾望。壹股莫名的情緒從心底湧上來，他調整了壹下身體，就著姿勢靠進了美人兒老師的懷裏。把頭枕在婦人的胸前，雙手後抄，緊緊的環住劉瑄的脖子，閉上了眼睛。
　　看到男人的變化，劉瑄初時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早已經放開的心態和剛剛對自己的討伐以及女人天生的母性都讓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依順。她跪坐著，調整好姿勢，正好用柔軟的小腹接納男人背部的力量，雙手輕輕的撫弄男人的脖子和嘴唇，壹雙秋水飽蘸深情。
　　「怎麼了？」鼻子輕輕的掃著男人的額頭，劉瑄輕聲的表述著自己的疑惑。
　　「姐姐，這……就是家的感覺嗎？」略微有些遲疑，也有些迷茫，似乎夢囈壹般。
　　「嗯，這就是家的感覺，有人牽掛著我，有我牽掛的人。」感受到男人的情緒，劉瑄的語速很慢，眼神也癡癡的看著男人的臉，若有所思。
　　「每天黃昏的時候，我輕輕擰開門鎖，迎接我的，是我美麗的妻子。她輕輕的抱著我，我們溫柔的壹吻，然後我卸去壹天的疲累，擁著她，共享壹頓平淡的晚餐，再相擁著，看看夕陽西下，看看城市中迷離的燈火……瑄姐，妳可願意～跟著我這樣平淡的過壹生？」體味著男人話語中的深情，向往著勾勒在眼前的生活，劉瑄已經有些癡醉的眼神突然被袁力詢問的話驚醒。
　　她眼中泛起淚光，嘴角蕩漾起幸福的微笑，嘴上卻說：「傻弟弟，等那時候，姐姐就老了，老的已經不能為妳做晚餐了呢！算算吧！等妳四十歲的時候，我已經五十七歲啦！妳正當年，我卻已經人老珠黃了。」初時還有些戲謔，說到後來卻已經悵然若失。
　　「如果僅僅是這副皮囊，那地久天長不就是壹句屁話嗎？除了這些，還有值得我堅守壹生壹世的東西呢！」翻起身來的袁力，盯緊女人的雙眸深情的說。
　　「可是……」「沒有可是，我就愛妳！既然愛了，就壹定壹生壹世！」有些霸道，有些幼稚，卻是生死不遺的見證。袁力把美婦人緊緊的摟進懷裏，狠狠的吻著她的耳垂。
　　「如果哪天妳不要我，我就殺了妳！」野獸壹般的低吼在劉瑄耳畔響起，同時卻如春雷壹般在她心中震動。這愛，大概就能此生不渝了吧？
　　「嗯，好哥哥，瑄兒壹輩子都跟著妳，做妳美麗的妻子！」動情的話語脫口而出，氣氛變的旖旎動人。被女人刺激的稱呼激的心頭壹陣火熱，袁力開始追逐女人的紅唇。
　　慢慢剝開婦人的衣服，露出壹身美妙的豐腴，僅僅幾下舔弄，成熟的蜜桃就泛起了春潮。嬌軀亂扭，絲毫不再掩飾自己的慾望，放下心防，直接面對內心中的慾望，劉瑄已經不再是那個禁慾多年的女性，而是壹個對性對情慾有著自己認識和想法的成熟女人了。
　　「小哥哥，妳還等什麼嘛？快給瑄妹兒啊！求妳啦！快點用妳的大…大…雞巴…幹進瑄兒的～小屄裏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