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11：30分，我赶紧冲到楼下的餐厅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将饭吃完。我吃完了，
　　其他的同事才陆续地下来。
　　我开车先去买了些水果，然后就到了阿S 指定的地方等她。
　　她准时来了，但今天她的穿着却跟上次我周一见她时的性感妖艳不一样，居
　　然就是12日她穿的那身。
　　她坐到了车里，她今天也没象以往那样坐到后排我身后的那个位置，而是坐
　　在了旁边的位置上。我回头看了她一下，她的脸上没有了平时见我时都有的那种
　　妩媚风骚的眼神，她看我在看她，就似乎是勉强地一笑，讲到，“开车吧。”
　　她的情绪不高？
　　我想逗她笑一笑，就边开车边问她，“今天怎么没穿得那么骚呀？不想让男
　　人看了？”
　　她没有回答我，静静地在原来的位置上坐着，若是往常，她这时候该用手搂
　　住我的脖子或者将手从后面伸到前面摸我的大腿和弟弟，但今天她一动都没动！
　　我从后视镜里看过去，我发现她的脸上似乎不是很开心，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不再讲话了，专心开着车。
　　车在地下车库停好了，我熄火下了车，刚想走过为她开车门，她就自己从车
　　里下来了，而平时车停车库，她都会继续坐在车里等我开车门请她下车，用她的
　　话讲就是：我先将她服侍好了，让她感觉爽了，等下她才会让我爽。
　　还有平时下车，无论车库里是否有人，她都会和我并肩一起走去电梯；若是
　　没人，她会勾住我的手臂然后将身体靠在我的身上走路，有时候甚至会用另一只
　　手偷偷地摸我的弟弟。
　　但今天她下了车，只顾自己向电梯走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她今天这是怎么了？但望着她那依然迷人的扭动的
　　屁股，我赶紧追了上去。
　　进了电梯，没人。我想楼住她，她推开了我，轻声讲到，“别了，万一有人
　　进来，看到不好。”
　　而平时，她会顺势地靠在我的怀里，然后用屁股蹭我的弟弟。
　　我看了看她的脸色，依然是那样，尽管有笑意，但却看得出很勉强。我收回
　　了想搂她的手，正正规规地站在那里，随着电梯上楼。
　　走进房间，我没有象平时那样立即抱住阿S ，尽管我对她有很强烈的冲动，
　　但她的神态让我没办法那样。我默默地换好了拖鞋，然后将水果放在了厨房的水
　　池里，拿起了大的凉水皿倒了半杯的凉开水，又加了半杯的热水，这时候她也换
　　好了鞋子，站在门口看着我，我将水杯递给她，讲到“先喝杯水吧，我刚刚闻到
　　你的口气很重，最近是不是没按时喝水呀？”
　　她接过水杯，没有讲话，而是盯着我看了一下，才开始喝水。我看她不讲话，
　　就说，“那边有报纸，你去看看吧，我先将水果洗一下。”于是她走到了沙发上
　　坐了起来。
　　我洗好了水果，向沙发走去。经过廊道时，发现她的鞋子上有些脏，就走到
　　卫生间拿了抹布和碧丽珠，然后开始为她擦鞋子，我想先做好，怕等下起床后时
　　间太赶，没办法做的很细。
　　我先用抹布将灰尘擦去，准备用碧丽珠再处理鞋子的皮面时，她走了过来，
　　轻轻的蹲了下来，头靠在我的肩上，看我擦鞋。
　　当我擦好一只鞋的时候，她边叹气边站了起来，同时对我讲，“我先去洗了。”
　　然后向卫生间走去。
　　当我洗好走进房间时，她裹着浴巾躺在床上等我，脸上依然是淡淡的愁意。
　　我看她不开心，轻轻地躺在她的旁边，将她搂住，她温顺地靠在了我的怀里。
　　我摸着她的脸，然后问她，“怎么了？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吗？”
　　“没有，是我自己心里烦。你别多想了，跟你没关系的。”讲完后，她开始
　　吻我。
　　吻了一会儿，我拿掉她的浴巾，开始吻的乳房，平时她会开始摸我的弟弟，
　　但今天她没有。我只好拿过她的手放在了弟弟上面。她的手很柔，握住弟弟的感
　　觉也让我迷恋。
　　她的手被我拿过放在弟弟上面，但却不肯象平时那样合拢握住弟弟。于是我
　　只好将她的手抓拢让它合起来握弟弟。她叹了口气，开始了平时的动作。
　　我从她胸部开始吻下去，慢慢的她开始回应我了，同时呻吟声从她的嘴巴里
　　响了起来……
　　当我分大她的双腿，挺着弟弟欲直插洞穴时，她突然推开了我，“XX，我们
　　别再那样了！”
　　我不知道她怎么了，但这时候的弟弟已经不容我多想了，我抓住了她的双手
　　插了进去。随着弟弟的抽动，她恢复了以前的样子，疯狂的气息又回到了床上…
　　…
　　随着她的狂叫，她猛的咬住了我的胸口，痛苦和强烈的快感再次将我的灵魂
　　驱离了我的肉体，我的眼睛一黑，我飘浮了起来！
　　当我喘息着睁开眼睛，她依然还闭着眼睛在气若游丝，我抬手想摸摸她的脸，
　　去发现她的脸上流着两行泪水！
　　这是我第一次看她流泪，而且是在床上做完爱后，我的心骤然一惊！
　　看惯了她的风情万种，看惯了她的妩媚娇柔，看惯了她的甜甜的笑容，但却
　　第一次看她流泪！一时间，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我呆呆地看着她，任着她
　　继续地流着眼泪！
　　过了好一会儿，她睁开了眼睛，我拿过了纸巾开始为她轻轻地擦着脸上的泪
　　水。她抱住了我，然后用手在我的胸上她刚刚咬的地方抚摸着。这次她咬的非常
　　深，血痕暗红红的，当时不觉得怎么样，但现在经她的抚摸，痛感传到了我的大
　　脑，我皱起了眉头。
　　她看到我的表情，边继续抚摸那伤痕，边问我，“很痛，对吗？”
　　我说，“有一点儿。”
　　“对不起，ＸＸ，每次跟你做，最后我都想咬你！只不过这次，我故意想咬
　　的深一点。”她依然抚摸着那伤痕，同时轻柔地讲着。
　　在和阿Ｓ交往的这几年，她不是每次都会咬我，但基本上疯狂的时候都会咬。
　　后来我和她曾经一起看“手机”那部片子，看到严守一被他老婆发现背后的
　　痕印时，我们都忍不住摇头了，然后互相看着，搂在了一起。
　　但这咬痕的后果除了疼痛外，就是我在这五年，回到家里换掉外套改穿室内
　　的服装时，基本上不敢穿Ｖ型或者低胸的圆口睡衣，无论冬夏基本上都是高口的
　　圆领衫。特别是夏天，很让家人不解，我的解释是我的脖子长的难看，不想显露
　　出来。
　　后来，我和她的事情被妻知道了，我答应妻不再和她往来。但我们仍在继续，
　　所以我更加怕她咬我，特别是她咬的位置很高。她有在注意，但有时候，特别是
　　她离婚后，让我也离婚娶她时，她就每次都咬我的脖子，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想
　　让我回家后给妻看到，好告诉妻我和她仍在交往。所以有时候为了掩饰那痕迹，
　　我不得不自己抓伤那痕迹周围的地方。那时候，我和妻已经买了新房而将旧屋出
　　租，所以我回家对妻讲是将头伸进旧屋的卫生间的吊顶查看里面的线路时挂到的。
　　这样的故事我讲了几次过后，我知道妻不再相信了。但为了不让妻怀疑，我
　　想了很多办法，比如说自己学习修车，然后故意钻到车底下查看，出来的时候让
　　排气管刮一下自己，等等。
　　我听着阿Ｓ这样讲，就问她，“为什么今天要咬的深一点儿呀？”
　　她忽然将身体贴在我的胸口上，然后幽幽地讲到，“因为我想让你记住我，
　　起码是一个月内你看到痕迹都会想起我，而不会那么快就将我忘掉。ＸＸ，我们
　　分手吧。这次做完了，我们就别在一起了，好吗？”
　　“什么？你讲什么？分手，我做错了什么吗？！”听了她的话，我急忙问她。
　　“不，你什么都没做错。”她的声音些异样“那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我
　　实在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就是因为你做的太好了，所以我想分手，你明白吗？”
　　她大吼了起来，然后眼泪又开始流了出来，同时她坐了起来，拿起她的衣服
　　想穿起来。
　　我抢过她的衣服，看着她激动的表情，我不想和她再多讲分手的事了，尽管
　　我非常想知道为什么。
　　我抱住她，她挣甩着我，“你让我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我拉住了她，
　　将她楼在了怀里，她不在挣扎了，她哭了！
　　她哭的是那样的伤心，我怀中她裸露的双肩不停地耸动着！
　　我第一次听她哭，她的哭声让我心酸，我赶紧拿过纸巾边为她擦着眼泪边讲，
　　“别哭了，你要走，我不留你，但也等我洗好穿上衣服送你吧。”
　　“ＸＸ，忘了我吧。我们做个普通的朋友吧。别再有性关系了。”她搂着我
　　的脖子讲到，泪水滴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的心在不停的收缩，我感觉到有些冷。
　　“ＸＸ，答应我，没事别见我。我们尽量不见面，好吗？”
　　“那能打电话和发短信吗？”我不想逼她，想缓和一下她的情绪“好吧。”
　　她叹气地回答我“那你要接电话或者回短信给我呀，否则我会发疯的！”我
　　赶紧强调着。
　　想着真的要和她分手，而她又突然和我失去联络，我的心一下空荡荡的，无
　　限的恐惧袭满了我的心头。
　　“那你答应我，从明天开始，我们不见面了！好吗？”她依然抱着我，含着
　　眼泪问我。
　　看着她的泪水，我感觉我没办法不答应她，我只好讲，“好。但你能告诉我
　　为什么吗？”
　　“现在不行，我心很乱，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你休息一下，我去洗洗，然
　　后就送我回公司。”
　　她从我怀里站了起来，向卫生间走去。
　　当我穿好衣服时，她已经穿好了鞋子在门口等我。我穿着鞋子，她从身后抱
　　住了我，头靠在了我的身上，紧紧地贴着我，然后哽噎着对我讲，“ＸＸ，等下
　　出了房间，直到送我回公司都别跟我讲话，让我静一静，好吗？”
　　我将她拉到了眼前，开始吻她，她热烈地回吻着我，眼泪又流了出来，同时
　　用手摸着我的弟弟。
　　过了好一会儿，她放开了弟弟，然后对我讲到，“我们走吧”
　　我发动了汽车，她默默地坐在了后边，我回头看了她一下，叹了口气，将汽
　　车开出了车库。
　　车停在了她指定的地方，我回头看她，她突然搂住我的头，吻了我一下，然
　　后打开车门，下车了。
　　我望着她扭动的迷人的屁股，不知道还能不能再亲吻它？不知道为什么她会
　　这样？
　　但我知道我会知道答案的，只是需要时间。
　　同事的电话，将心事重重的我带了公司。
　　下班前，我习惯地看了外边的同事，开始拨阿S 的电话。电话通了，里面是
　　她的声音，“喂X 先生吗？好久没联络了，有事吗？”
　　我楞住了，这是阿S 对几个小时之前还和她在疯狂做爱的我在讲话吗？那语
　　气就象是真的跟一个久未见面的人，甚至都不能讲是熟人在讲话；那语调，就是
　　象是对普通人一样，那个平时轻轻柔柔的阿S 不见了！
　　还有那电话的背景，平时她都是走出办公室跟我讲，尽管有风噪声，但我知
　　道那是只属于我个人的背景；但今天好象里面很多人在讲话！
　　“啊，你，你好吗？”一时间，我不知道讲什么了，尽管每天都在下班前通
　　话，问候的话语都可以倒背如流了！
　　“啊，那就再联络吧！”她挂机了！
　　我呆呆地拿着话筒，连放下都忘了！
　　许久，我想起来了，她讲过我和我分手的呀！
　　难道这就开始分手了吗？难道真的分手了吗？
　　就在我呆想着，手机的短信想了，我拿起来一看，是阿S 的！
　　——胸口的咬痕还疼吗？晚上洗澡时会更疼，别多淋到水。下班早点回家，
　　你中午没有睡。等下多吃点儿好的。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回我。我会给你短信。
　　看着这个短信，那个知疼知痛的阿S 又出现在我的眼前了；但刚刚电话里的
　　明明也是她呀，因为音犹在耳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晚上，我胡乱地看着电视，每隔两分钟就拿起手机来看。我想我看手机的时
　　间肯定远远超过看电视的时间。
　　终于，10：45，她的短信来了：晚安！
　　02年7 月19日
　　16，17，18这三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16日，我一上班就给阿S 电话，她接了，跟昨天下班前的语调一样，不同的
　　是我的姓换了，改为了Y ，其他的背景语气都一样，“Y 先生，我现在很忙，回
　　头打给你！”
　　然后就是一个短信发给我：下午下班前会给你短信。
　　到了下午下班时，我打她的电话，她不接，然后就是短信：早点回家，开车
　　小心，再联络。
　　盼到晚上，短信：晚安！
　　一连三天都是如此，除了早上对我的称呼，不断地变换，其它的我想一定都
　　是同一条信息在不停的转发而已。过后，阿S 告诉我，早上是没有办法，称呼必
　　须变，她不想让同事知道她每天都跟同一人在讲话，否则她也会利用手机的录音
　　功能重发了。
　　也许是之前我们已经是每周见两次面了，所以我还能基本正常地度过这三天
　　的时间，上班时的忙碌，冲淡了许多我对她的思念和关于分手的不解。我不相信
　　她会真的就这样和我分手了，我想的是等到周五再讲。
　　因为我觉得经过三天了，她的烦恼过去了，我再跟她见个面好好谈谈。若是
　　我有做不好的地方，我一定改；若是她有不满的地方，请她讲出来。毕竟我自我
　　的感觉是我和她还象是蜜月里的情侣一样呀，她依然是我怀中万种柔情风姿骚骨
　　的女人；而我自己经过这段时间她的培训，我不敢讲可以让她死去活来，但起码
　　已经不会让她失望了。更重要的是，彼此之间的接触的加深，越来越了解和习惯
　　了，一个笑容一个眼神，都会领悟出彼此间的含义。默契越来越多，心越贴越近！
　　这样的关系，有什么理由谈分手呢？我们是情人，既然还有情，那为什么要
　　分开？所以她不会的，不会真的和我分手的，一定是心里烦，讲的是气话或者是
　　一时的意气话。她会再次和我和好的，我们还会再次疯狂的做爱，再续情缘的！
　　一定会的，我相信自己！我不要愁了，也不应该再愁下去了，快乐一点，对
　　就快乐一点！到了周五，自己约她出来，我们见个面，若真的是自己不好，我给
　　她认错，然后亲她吻她，一切就会象从前一样了，她依旧会是我心爱的“小骚货”！
　　想着想着，我突然想起来，阿S 从来没讲过我们是情人呀！
　　一下子，阴影又笼罩着了我的心。
　　也许是以往每周至少都能和她做两次爱，今天早上一起床，我就感觉到我今
　　天特别想见她，我想亲她的感觉非常的强烈！
　　我不想给她打电话了，我怕听到那同样的话语，我发了短信给她：S ，我今
　　天很想很想见你，我想操你！你中午能让我去接你吗？速回，很急！
　　我之所以发这样的短信给她，是因为我绝对不相信她真的和我分手了！而且
　　她不是也讲了吗，我们尽量不见面，那就是说还可以再见面呀？
　　我想她了，想搂着她，看她那勾魂的眼睛，抚摸她那弹吹的皮肤，吻那她黑
　　黑的乳头，吻她的全身，跟她疯狂，然后与她一起飘浮，最后是甜甜的喘息，一
　　同入梦！
　　想着这一切，我浑身充满了见她的渴望，一种无法控制的欲望在体内不断地
　　升腾着，我越想越兴奋了！
　　手机响了一声，马上就挂了，我立即想到了是阿S ！我赶紧回过去。
　　“喂，”她的声音还是那样的轻柔，“你发的是什么短信啊，我们不是讲好
　　了吗？XX，我知道你今天会很想，但克制一下，好吗？”
　　“你在哪里？”听她的手机背景，我相信她肯定不在公司“我在去海沧的路
　　上。孩子的幼儿园有事情，我上午就没去上班。”
　　“那你中午回来吗？我去接你好不好？”
　　“XX，真的不要了。就这样了。”她挂了电话
　　我赶紧回拨过去，“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的提示音响了起来；等了
　　一下，我再拨，依然是“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又等了一下，我又拨了
　　过去，还是“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我明白了，她是不想接我的电话了！
　　我不甘心，继续拨她的电话，这次没有提示音了，但电话却没人接了！
　　反复几次，我没心思做事情了，我对小东交代了一下，就下楼来到了宿舍。
　　一进房间，我连鞋子都没换，就直接走进了房间躺在了床上，我的头脑一片
　　空白，什么都不能想了！
　　过了一会儿，我慢慢地有了点儿感觉，这时候我闻到了枕头上她留下的气味，
　　那种我熟悉和迷恋的气味，刹时间那个一丝不挂的阿S 仿佛就躺在那里，张开着
　　双腿，那能勾魂的眼睛在看着我！
　　我晃了晃头，揉了揉眼睛，那里就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我受不了了，我猛地抓过了床头的电话，我开始拨打她的电话。我要给她打
　　电话，我要将她呼回来！
　　我拨她的号码，没人接；我按重拨键再拨，没人接；我再按，还是没人接！
　　……
　　就这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还是那个年轻就可以独去英伦，单走德
　　国，笑谈纸间；镇定自若，一人面对海关总署的突击检查而脸不变色，据理力争
　　条理清楚的我吗？不是了，这个疯狂的人不是我！
　　那么这个整个上午什么都不做，只在不停地拨打着一个没人接听的电话的人
　　是谁呢？
　　WHO AM I？
　　我也不知道自己整个上午到底拨打了她多少个电话。事后，阿S 告诉我，她
　　的未接电话栏更新的速度让她都不敢看手机了，她只好将手机设置成振动放进了
　　包包里，但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她和包包一接触，她就会感觉到手机在振动！
　　电话终于在中午12：50通了！
　　尽管早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间，但我根本就不觉得饿，不停地用免提拨打她
　　的电话，一次次充满希望的拨打，一次次无人接听的失望。希望和失望不停的变
　　换，我的心也越来越紧，所有的思想越来越少，到后来只是集中到了那小小的免
　　提键上，心想聆听的只是那小小的横格纹下面的听筒传来的电话信号声！
　　所以这一终于接通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我真的是那种雨后甘霖的狂喜，
　　一下子希望失望和无奈烦恼交织的感觉都不存在了，有的只是亢奋的颤栗，我抓
　　起听筒，但我的手却在微微的抖动着！
　　“喂，阿S ，你终于接电话了？！”我不等她开口，马上兴奋地讲到“你干
　　什么呀？你整个上午疯了吗？时刻不停地打我的电话，你究竟想干什么？”电话
　　里她的声音又凶又硬，口气非常的不好，就是在吼！
　　听着这声音，就象一盆冷水从我的头顶上倾倒下来一样，我呆住了，一时间
　　我不会讲话了，就那么呆住了！
　　“回答我呀？你不是想和我讲话吗？怎么不讲了，你哑巴了？！”她继续对
　　我吼着“我想见你，想和你做爱！”我诺诺地讲着“做你妈个头呀！这个人怎么
　　这么欠骂，老娘好言好语的跟你讲，你听不进去，非要惹老娘发火！干你娘的，
　　你是白痴啊，我们分手了，不会再在一起做爱了！”她开始骂粗话了！
　　坦白讲，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女人骂粗话，而且是听几天前还在我怀里
　　温柔地和我相亲相偎的女人在对我骂粗话！一时间，我感觉自己都傻了！
　　电话里还在骂着，“你个呆逼，你妈怎么生你这样个蠢猪！还号称大学毕业，
　　受过高等教育，屁，简直就是白痴都不如！你们全家人都是250 ！我呸！”
　　听到她在我的家人，我开始从呆痴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愤怒涌上了我的心头，
　　TMD ，什么了不起的女人，分手就分手，为什么要骂粗话，而且还骂我的家人？！
　　“阿S ，你骂我也就算了，别连我的家人一起骂好吗？你别忘了，你也有家
　　人的！”我压着怒火，一字一句的对她讲着或许我这句话的“你也有家人”让她
　　感觉了我在威胁她(她过后告诉我的)，她的骂开始进一步生级了：“操LIN 姆
　　的(闽南话)，塞你娘的，老娘骂你家人怎么了，你家人都是……”她越骂越兴
　　奋，声音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我的头脑一下就炸了，我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我的眼前出现的是电影里出现
　　过的一个插着腰披散着头发光着脚衣衫不整满脸恶毒放着凶光的泼妇在大街上吵
　　架在骂街的形象！什么温柔万种风情的阿S ，她根本就不存在了！
　　她还在继续骂着，我却听不下去了，我对话筒讲到“我们分手吧！”，然后
　　我轻轻放下了话筒，颓然地倒在了床上！
　　我躺在床上，我什么都想不清楚了，也什么都不想想。我就是这样躺着。
　　我曾看了很多书，讲到这个时候，主人公会想起很多往事，什么都会历历在
　　目，但我却真实的感受是那一段时间，我真的心很平静，头脑什么都没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居然感到饿了，而且是很饿！我正想去泡一碗面，电话
　　响了，我看都没看，就接听了，“喂，我是XXX.”我自己感觉我的中气很足，精
　　神很好！
　　显然对方没想到我的状态这么好，犹豫了一下，才讲到，“分手了，你要将
　　我给你买的T 恤衫的钱还我。你等下就去将钱转给我。”是阿S 的声音，她讲的
　　声音很柔，但也有点怯意。
　　“好，你的帐号”我平静的对她讲到“等下我发给你，你马上就去转”
　　“我吃完面，我就去”
　　挂了电话，我开始泡面。这时候电话又响了，还是阿S ，“我不发帐号给你
　　了。因为我本来想将你买给我的手机给你送到你楼下的保安那里，但我发现里面
　　我存了太多的电话了。算了，这部手机我跟你买了。钱我会扣除T 恤的钱后，转
　　给你。手机的钱是A ，T 恤的钱是B ，A-B 等于C ，等下，我会将C 转给你。上
　　次，我帮你打银行扣费单，我记住了你的帐号，而且我手中还有你的那张单，所
　　以我会将钱汇到那个帐号上去，你就不用发帐号信息给我了。”
　　说完，没等我讲话，她就挂了。
　　我想起那次的事情，难道真的是天意要分手吗？否则为什么会刚刚好留了帐
　　号给她？
　　我刚吃一口，她的电话又来了，“刚刚我忘了跟你讲，那就是我买T 恤时，
　　我有卡，他们给我打了9 折，所以我实际上要汇A-0.9B等于D 的钱给你。我现在
　　就去汇，你收到后给我发个信息。”
　　“好”我只答了这个字。但在我的心中，我却是突的一跳，阿S 还是诚实的
　　女人，起码她不贪暗钱。因为她若不讲，我根本就不知道她买T 恤打了9 折！这
　　样一想，刚刚对她骂我的怨恨似乎消了一点儿。
　　别怪我这么快就对她又有好感了，其实那手机和T 恤的价格，我现在真的不
　　知道了。所以只能用字母来代替。我估计她告诉我9 折，也就是差个几十块钱而
　　已。但我是管理企业的管理人员，我们在管理实践中最看重的就是手下会不会吃
　　暗钱，所以她主动这样跟我讲，我能有这样的想法，应当是可以理解的吧。
　　很香，真的很香。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泡面会这么香呢！
　　我后来一直很惊讶我当时的心态和表情，我怎么没有任何烦躁，不安，心乱，
　　痛苦的表现呢？居然还能津津有味地吃泡面，还能吃出很香的味道来？！
　　有一年，我家的一位亲属过世了，我回去参加他的葬礼。我们大家都非常悲
　　伤，而他的儿子却是非常镇定自若地指挥着帮忙的人忙来忙去的，脸上毫无痛苦
　　的表情，非常平和，甚至在后来吃饭谢客敬酒的时候，他还能有一丝的笑意。当
　　时我心里骂他没人性！
　　那天晚上，酒终人散，我在他家住。半夜被哭声惊醒，推开房门，见他跪在
　　地上，口里咬着毛巾哭得声泪俱下，一个身高190 的北方壮汉竟然哭成那样，连
　　我们推门站在门口他都浑然不知。那种场面，见者无不动容垂泪，天地为之掩面！
　　悲哀莫过于心死！
　　吃完了面，我的心情居然好多了，而且感觉特别轻松，就象在清明过后的热
　　天脱了那件厚重大棉衣一样。
　　我环视着房间，找了抹布，先将所有的家具电器，包括沙发都擦了两遍；然
　　后擦门把手；厨房和卫生间里的所有器具，马桶我用洁厕精从盖子，坐圈，内壁
　　到外壁都反复地刷洗；再后是先用水洗地板，最后再跪在地板上用毛巾一个方向
　　一点点地擦干，决不放过每一寸她可能呆过的地方。
　　本来想将她穿过的拖鞋扔了，但看看很新，毕竟自己不是什么有钱人的孩子，
　　从小得到的爱惜财物不要浪费的教育让自己舍不得，因为那毕竟也是花自己的血
　　汗钱买来的，所以将那拖鞋洗了又洗，放在阳光下晾晒，我相信阳光不仅可以晒
　　干它，还可以杀菌！
　　将她用的牙具和毛巾装在了废弃的袋子里扔在了楼道的垃圾桶里。
　　最后回到了卧室，看到那张床，闻闻那枕头上的气温味，我的心忽然又沉重
　　了起来，我又想起了她和我在这张床上的一切，那些让我痛快淋漓的高潮……
　　不能，不能再想了！
　　我赶紧飞快的抓过床单的四角让它往中间放，形成一个包裹状将床单兜了起
　　来压扁收小放进袋子里；再以同样的速度，将枕套脱了下来，连同被单都收起来
　　放进那个袋子里，我要将它们拿回家彻底的洗净晒好晾干！
　　我边干边唱着那首自己年轻时就爱唱的歌：再过二十年我们重相会伟大的祖
　　国该有多么美天也新地也新春光更明媚城市乡村处处增光辉啊亲爱的朋友们生活
　　的奇迹要靠谁要靠你要靠我要靠我们八十年代的新一辈……
　　再过二十年，我们会相会吗？
　　唱着的歌，让我心情愉快地开车回到了家。我不想吃晚饭了，不仅是早已过
　　了吃晚饭的时间，是因为我根本就不饿，中午吃得太饱了，尽管自己只吃了碗泡
　　面。
　　回到家，刚刚进门，家里的电话就响了，是妻打过来的。
　　“你才回来呀？我刚刚就打了两遍了。”妻如常地讲着“那你怎么不打我的
　　手机。”
　　“你没回家一定是还没忙完。我有没什么要紧事，打你手机干嘛。”
　　“孩子好吗？”
　　“挺好的，你怎么样？”
　　“挺好”我轻松地答到。
　　我真的挺好的，心情愉快，身心轻松，边唱歌边开车，怎么能不好呢？
　　“明天我加班，你愿意回来就回来，不回来就自己好好休息休息。”
　　“那我就不回去了。”我突然感觉自己不敢见孩子和妻！
　　“好吧。你早点休息。”妻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赶紧去卫生间洗澡。我特意将水温调的很高，几乎都烫得我有
　　些受不了，但我就是要这样的温度，我感觉才能洗净我身上她的味道。
　　水流过我胸口上她的咬痕，疼的我抖了起来。那痕迹一半暗红，一半淡红，
　　周边泛着深黄的颜色，咬破的皮肤已经结了痂，但还没有结实。
　　TMD ，凭什么这样咬我？这样咬我，还那样骂我，我怎么对不住你了？！
　　分手就分手，我不稀罕！
　　我来到了洗衣机旁，将从宿舍带回来的那些床单被单枕套放在了洗衣机里。
　　我加足了主洗和预洗槽里的洗液，将洗衣机设定为先预洗然后再标洗，我就
　　是要用最多的甩洗次数，好让它彻底地洗去那上面她的一切味道！
　　洗衣机开始进水了，我抬眼望去，天上月近满圆，星光闪烁，近处家家灯火，
　　远处彩灯闪射，平常的一个夜晚，一如我平常的心！
　　洗衣机开始工作了，我蹲下来透过那玻璃门看它的洗涤。水流先左再右，从
　　上换下，哗哗地冲撞和推击那些织物，无情地翻滚着，然后放掉污水，再进水，
　　周而复始，一遍又一遍。
　　也许是看的久了，我的眼睛开始发酸。看着那里面滚洗的织物，我感觉视线
　　有些模糊了，闭上眼睛，我感觉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我哭了吗？没有，我是
　　眼睛发酸了。
　　但我却一下瘫坐到了洗衣机旁！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大学毕业那年一个女孩子对我讲过的话：我不想看男
　　人流泪，尽管我知道男人也会流泪。等你找到那个可以让你流泪的女人时，你再
　　为她流吧。我不想一辈子都欠你几滴眼泪！
　　(这个女孩子是我的初恋，一场开始她就告诉我，我们没有结果的恋爱。她
　　是独生女，妈妈是新加坡侨民，后来回去继承了家产，大学毕业前她就办好了手
　　续，毕业后去了新加坡。我们从大三开始在一起，但直到送她离开学校上火车前
　　的那个下午我才和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肌肤相亲，她说她要将她给我。她很象
　　Ｘ洋，这也是我当时追她的主因。
　　后来火车开车前，她给了我一张她的照片，在这之前，她将我们所有的照片
　　当我的面都毁了。同时，她对我讲了这句话。
　　她给我的照片我至今仍收藏在一本字典的封面里，我用美工刀刮开后放进去
　　的。那照片是她大头像一样的写真，背面写着一句英文(我写汉语，因为汉语感
　　觉更好)：我喜欢默默地被你注视，默默地注视你；我欣然深深地被你爱着，深
　　深地爱着你！
　　关于这个故事，大家有兴趣，我以后也可以写出来。但这么多年，我和她从
　　来都没联络过。想来她肯定早已素手罗裙，羹汤人母了。衷心祝她永远快乐！)
　　那么我今天为谁流泪呢？难道我找到了那个可以让我流泪的女人了吗？
　　我在北方长大。我现在很喜欢厦门的气候，但我却常常想把孩子送回北方去
　　养。因为我一直认为只有经历过那种风雪酷寒的生活的人，才够坚强。特别是在
　　冬天，雪停的时候，走在积雪未化的大街上，那寒风会从你衣服的所有缝隙里钻
　　进你的身体里，会让你不禁地缩起脖子来；那北风刮过，象刀子一样割擦着你的
　　脸；那气温的寒冷，当你将手放入水中的时候，会感受着透骨的寒意。但就是这
　　样的气候，才能培养你坚忍不拔的性格和不屈不挠的作风。特别是对一个男人的
　　成长来讲，在寒冷中生活的经历绝对是一种宝贵的人生体验。
　　我自少年离家游学，而后出来工作，曾经住在过简陋的2 平方米的隔楼里，
　　生病两天无人理睬，自己硬咬着棉被用捂汗的方法熬过来的，那时候自己都没流
　　过一滴眼泪。
　　我不反对男人哭，无情未必真豪杰，我一直认为男人可以哭，但一定是该哭
　　的时候哭。正是那句话，男儿有泪不轻弹！
　　那么我今天怎么了？
　　这是我和阿Ｓ交往后，第一次流泪。跟她交往后，我独自流过好几次眼泪！
　　04年，有一次，我同样流泪了，受不了，就在厦门房地产联合网上发了贴
　　子，讲了自己当时的心声，也得到了很多人的同情，但当时我不能讲出事情的真
　　象，结果到后来，有人骂我，也有人以为我骗贴。这件事情，以后我会再讲，就
　　当是给那个贴子一个交代。
　　我默默地坐在地板上，边流泪边痴痴地看着洗衣机，和阿S 的一切又都一一
　　地在眼前重现：网上初相识，初通电话，初次见面，鹭发长谈，轮渡夜色，初次
　　相吻，美妙KJ，初试云雨，金宝酒店的共浴，卫生间里的后位忘我，疯狂的阳台
　　经历……
　　一切都不间断的涌现着，此时我的才真正明白了和阿Ｓ的一切绝对不是我这
　　样用清洗的方法就可以从我的记忆里抹去的，和她的一切已经融进了我的灵魂我
　　的内心世界！
　　但我又能怎么办呢？去求她和我重归于好？我可以去求她，但她那样骂街，
　　我真的不能忍受；她明明是看不起我，那我去求她，就能让她回心转意吗？
　　难道就只有一个阿Ｓ吗？我就不能再去找个女人吗？我一定能再找个女人来
　　疯狂，我要找个比她更年轻，更漂亮，要大学毕业的女人来！
　　我不知道坐多久，想了多久，只到洗衣机停止了工作，我才慢慢地站了起来。
　　我要去上网，我要再去找个女人来！
　　这时候不知道谁家在放林忆莲的歌，却偏偏是那首“至少还有你”：我怕来
　　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直到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
　　气为了你我愿意动也不能动也要看着你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直到视
　　线变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让我们形影不离……
　　我已经决定要再去找个女人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听到这首歌？
　　为什么？！
　　我重新洗了脸，我打开电脑，登陆了新浪的＂厦门之恋＂。
　　我好久没来了，曾经在这里的浪漫开始，却在骂街声中结束。物是人在，情
　　已非常！
　　我用过客登陆，浏览着聊天人的名单，鼠标的拉动，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出现了。
　　陌生是好久没见这个名字了，熟悉是因为这个名字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记忆中
　　：芳30！
　　一刹那，我的心真的是五味杂陈！
　　我盯着那名字，一动不动地看着，看着……
　　我点击了ＩＥ的Ｘ，退出了聊天室。
　　今天太迟了，我要好好地去睡个觉，明天上午就开始做家务，然后下午专心
　　致志地再来！
　　02年7 月20日
　　我看着整洁的家里，满意地来回走了走，现在终于可以安心地坐到电脑前来
　　聊天了。
　　我刚打开了聊天栏，还没进入“厦门之恋”，弹出的广告吸引了我。这是新
　　浪升级“了了吧”广告。我看了那广告，感觉挺好，于是就下载了“了了吧”的
　　软件，然后注册了一个“痛苦的男人”的名字开始进入了“了了吧”。今天的新
　　浪已经推出了“UC”了，功能更强大更时尚了，可惜我从来都没用过。
　　我先使用了“查找”功能，然后按“省份：福建；城市：厦门；性别：女；
　　年龄：25-30 ”进行了设定，开始从用户ID中查找起来了。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
　　一个“昵称”为“寻找真诚”上面，我打开了她的资料：昵称：寻找真诚性别：
　　女省份：福建；城市：厦门年龄：27自我介绍：寻找真诚的可以相知的朋友
　　就是她了。我发出了“可以认识你吗？我保证是真诚的”的交友留言，然后
　　开始等待对方的回答。
　　不久，一个闪动的小鸭子在“了了吧”的朋友出现了，接着“寻找真诚”的
　　名字也出现了，她成为了我的朋友。
　　——你好！可以认识你吗？
　　我发出了给她的第一句话——可以，请问真的是厦门的吗？
　　她回到——是。你是厦门的吗？
　　我问到——是。
　　她回答着
　　就这样，我们开始聊了起来。
　　交谈中，我知道她姓吴(化姓)，厦门大学毕业，在一家广告公司做平面设
　　计。已经做了6 年了。厦门本地人。未婚，但之前有交往过一个男朋友，毕业后
　　不久分手了。
　　我也将我的姓及自己的工作性质告诉了她，但这次学乖了，没讲什么公司，
　　她有问。同时我也有告诉她我已婚和年龄。
　　除了谈了各自的基本情况，更多的是关于广告中平面设计的艺术问题。我自
　　己大学里选修过美与哲学这门课，也受妻的影响对中国书画多少有些了解，而且
　　去过几个国家，看了不少他们的平面广告，所以与她胡吹起来居然是头头是道，
　　让她都怀疑我是学艺术的。特别是我从国外广告中得到启发，对目前国内的一些
　　知名的广告提出了自己的见解，指出了不足和怎么改进的方法，这些让她更是对
　　我开始佩服了。
　　再后来，她拿出了她目前在做的一个案子来问我的意见。我根据她描述客户
　　的要求，参考她的产品，提出了自己对架构的设想，及三个阶段的不同方案。当
　　我讲完时，她居然打出了她都开始崇拜我了，因为我讲的居然和他们公司的顾问，
　　一个资深的平面广告专家一模一样！
　　其实我自己知道，那完全是我胡吹的，是狗屁放对了地方而已！
　　话语投机了，加上她开始都对我崇拜了，对我自然就放松了戒心，我对她讲
　　能否发张照片给我，因为我知道她的电脑一定会有。我将自己的邮箱告诉了她。
　　她答应了，让我等一下。很快她告诉我已经发给了，同时问我可以发给她吗？
　　我告诉她我没有，真的没有。但即使真的有了，我也会讲没有，我想起了阿
　　S 讲过的话。
　　所以这里想对网上交友或者聊天的女同胞讲几句话，那就是别因相信网上男
　　人的才华而对他放松了戒心，他那才华可能是瞎猫碰上死老鼠，赶巧了；或者更
　　有可能是网上复制粘贴的。若不是亲眼所见，还是不要盲目崇拜，那样离危险就
　　不远了。
　　我自己网上的事情一蹋糊涂，居然还来说教别人，罪过！
　　我马上就打开了自己的邮箱，哎，没有啊。
　　我告诉她我没收到，她告诉我图片会比较慢，让我明天早上去看。
　　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不就是早上了吗？不知不觉中，我们都快聊到凌晨3
　　点了。
　　在那段时间里，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迟睡过，但今天却居然不觉得困！
　　尽管明天不用上班，但我却不想聊下去了，我只想看了照片后再与她聊。所
　　以跟她互道88后下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