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12：15，她准时坐到了我的车里。她今天穿了条露肚的吊肩T 恤，下身是条
　　低腰牛仔裤。裸露的双肩，时隐时现的小腹，盘束在脑后的红色头发，风情默默
　　的眼神，扭动的迷人的屁股，让她看起来既风骚又充满了野性，成熟女人所散发
　　出来的味道更增添了她的性感！
　　看着她这身打扮，我是抨然心动，弟弟立即就开始启动了！
　　“看什么呀？还不开车？”她边从后边伸出手来搂住我的脖子边讲到“你今
　　天好骚呀！”我实话实说“骚不好吗？”她摸着我的脸问我“好，但我不喜欢你
　　穿成这样！”
　　“为什么？”
　　“会有男人盯着你看的！”我想起了刚刚在她上车时从她身边走过的那个目
　　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的男人的眼神，心里不是很舒服。
　　“有男人看不好吗？一个女人若是没男人看，那才叫失败！”
　　“问题是他看你的眼神很色呀！”
　　“色就让他色呗，反正能真正能射到我的也只有你呀！”她嘻嘻地笑着“唉，
　　真是个骚包！”
　　“讨厌！以后不许讲了！”她拍打着我的脸
　　车库里走来的和我们一样要乘电梯上楼的人，让我克制着自己，和阿S 保持
　　着应有的距离。但一进入房间，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立即将她抱在了怀里向房
　　间走去。
　　“你那个好了吗？”我边走边问到“好了，昨晚刚好”
　　“那他有没有和你做？”我想起了上个月的事情，就问到“没有，这次他不
　　敢了，所以这次给你尝个鲜！”她坏笑着……
　　风平浪静了，我们互相喘息着，她摸着我的脸问我，“你怎么都不和你太太
　　做呀？这么久不跟她做，难道她都不怀疑你吗？”
　　“她那个还没好，所以不能做。她一直以为我在自己用手撸，所以没跟她做，
　　她也不会怀疑什么的。”
　　“那她不想吗？”
　　“她原本就对性爱不是很感兴趣，她一直以为性爱是可有可无的，她认为夫
　　妻间感情才是最重要的！”我实话实说“那她可真的是有福不会享呀！放着这么
　　会操女人的男人不用，真的是浪费呀！”她摸着我的弟弟讲到“怎么浪费了，不
　　是你在用吗？”我亲着她的乳房讲到“唉，我是借人家不爱用的老公来爽爽而已，
　　有什么用呢，还不是属于人家的！”她叹气地讲到“这个人家的老公，现在不是
　　专门给你用了吗？！”
　　“难道我要的就是这个吗？！你一点儿都不懂我的心！”她突然大声地对我
　　喊到我吓了一跳，赶忙吐出她的乳头，问到，“怎么了，我讲错什么了？”
　　她也感到自己的失态了，忙又轻柔地对我讲，“没什么了。ＸＸ，你昨天中
　　午睡的好吗？”
　　“你说我能睡好吗？我根本就没睡！”
　　“哎，我也没睡呀！好了，不讲话了，我们赶紧睡吧。”她伸了伸腰，“Ｘ
　　Ｘ，怎么办呀，我都习惯和你一起午睡了呀！”
　　“那就天天过来了。”
　　“唉，哪有办法呀？！她长叹了一声。
　　她到底想要什么呀？我怎么不懂她的心了？她为什么一直叹气呀？带着这些
　　问题，搂着阿Ｓ，我睡着了。
　　02年7 月12日今天中午，阿S 又答应我见面了。她告诉我，若没有其他特殊
　　事情，每周她可以见我两次。
　　中午，我特意提前买好了要给她起床后吃的水果，并且准时接到了阿S.今天
　　阿S 上衣穿的是一件非常正规的白色衬衫，下身是条黑色的女式筒裤，头发束着
　　散披在身后。她的这身打扮，让她整个人看起来跟那些上班的普通女性没什么两
　　样，传统正规而大众化。完全没有了上次见她时她那身打扮而显露出来的那种妖
　　艳和性感。
　　从这以后，观测阿S 的穿着打扮，我慢慢地品出了些味道来，那就是每当周
　　一，我和妻分开后初次见她，她大多会穿的非常性感妖艳，哪怕是冬天，她外面
　　不能穿露肩的衣服了，她也会穿上超短的牛仔裙，配上连体的黑色裤袜；脱掉上
　　衣外套，她里面一定是露肚的低胸羊毛衫或者束身衣之类的内衣。
　　我没问过她，也不知道她这样穿是否是故意的，但几年来却都是如此。
　　她刚坐到车上，同事就来电话了，讲码头那边出事了，非要我过去不可，因
　　为小东出差了。
　　我不得不跟阿S 说对不起，将她送回了她家，然后向码头开去。
　　到了码头才知道，海关在出口验货的时候，发现了货单不符的现象。我接过
　　报关员手中的报关资料一看才知道，因为这次出口的货物很多，制单员在打“PackingList”
　　的时候，只打了品名，明细栏打了个“seedetail ”，然后附上了产品的制
　　造清单。产品的制造清单是工厂传真过来的，制单员只是复印而已。问题就出在
　　当海关按照清单上的箱号来开箱查验的时候，才发现清单上的货物名称跟实际上
　　的货物根本就不符！所以海关认定我们涉嫌走私！
　　这下子，公司的理货员和报关行的人当时就慌了，赶紧给公司打电话，原本
　　这些事都是小东在处理，但他今天出差了，所以我非来不可了！
　　我仔细地看了看清单，然后再看了看货物，才发现清单上第二页的起始箱号
　　所对应的产品才是实际包装箱上第一号箱里所装的产品，很明显是工厂在刷MARK
　　时是从第二页开始的。就是这个低级的错误，让我们紧张的半死！
　　但现在必须将清单拿回去重新制单，而且还要写份说明给海关。这时候，公
　　司的理货员告诉我他，海关和报关行的人都还没吃午饭。我看了下时间，知道即
　　使现在回去接阿S ，也是不能做什么了。于是和报关行的人商量，现在就请海关
　　的人一起去吃饭，然后下午请他们帮个忙，一上班就为我们重新查验，这样才能
　　赶得上明天的船期。
　　处理完这件事，我心里问候着工厂里刷MARK人的家人，不得不叹着气去公司
　　上班了。
　　可能是我临时取消了见面，让她不高兴了。阿S 在下午和我通话时就显得很
　　没有热情的样子，告诉我她下班就要回海沧了，她老公会跟她在一起，让我不要
　　给她电话和短信。我约她14日下午出来见面，她也拒绝了，讲她怕过于频繁的出
　　来，引起她老公的怀疑。她讲她方便时会给我短信。但至到14日晚上快12点了，
　　她才发了条短信给我：我要睡了，他马上进来。不要回。晚安。
　　02年7 月13日
　　今天，妻带孩子回来了。
　　也许是我跟阿S 偷情的次数多了，心态也就恢复正常了。人都是这样，当一
　　件事情成为常态以后，人们就会以正常的心态去对待和处理它了，至于这件事情
　　本身的性质怎么样，合不合情理，符不符法律，反而不会去多关心了。
　　当然，不符法律的事情最好是别碰，或者少碰，万一那天你倒霉了呢？
　　我现在看到妻子和孩子，心里完全没有了当初那种不安的感觉了，也敢坦然
　　地看着妻的眼睛了，即使在妻面前因我忘了将手机调为无声状态而接到阿S 的电
　　话或者短信时，我也能若无其事的处理了。
　　我真的变了，只不过对妻子和孩子我自己感觉是变得越来越关心了。这一点
　　上，妻也感觉到了，她就问过我，你最近都不跟我争了，什么都顺着我了，对我
　　和孩子也越来越体贴了，而且也开始不象以前那样刻板了，是不是最近吃错药了？
　　还是良心发现了？
　　我告诉她，我既没吃错药也不是良心发现了，而是觉得孩子一天天大了，我
　　们一天天老了，夫妻何必争个上下呢？一家人和和睦睦地不好吗？至于对她和孩
　　子比以前体贴了，那是我感觉孩子越来越不好带，而她一个人在同安，却将孩子
　　带得那么好，完全不让我操心，我这个做老公和爸爸的，不应当多做一点儿吗？
　　妻听了似乎有些不认识地看着我，讲这话是我老公讲的吗？你什么时候学会
　　哄人了？
　　我笑了，讲当然是了！有这么一个贤惠能干的老婆，有时候哄哄也是应当的
　　呀！
　　妻听了，连忙讲肉麻，你太肉麻了！然后走开了，但我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开
　　心的笑容。
　　坦白讲，我是在哄她，但这些话也的确是我的心里话！
　　晚上，我躺到了床上，看着身边的妻，忽然很想抱她！
　　我揽过了妻的肩膀，将她楼在了怀里，开始吻她。这是我和阿S 好了以后，
　　我第一次吻妻。
　　也许是好久没和我亲热了，妻也回吻着我。
　　我开始要脱她的睡衣，妻抓住了我的手，对我讲到，“XX，还是不能做呀！
　　对不起！这个病这么不好好，我都快急死了！“
　　妻讲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深深的内疚和歉意！
　　我看着妻的眼睛，爱怜之情油然而生！我轻轻地捂住妻的嘴巴，讲到，“没
　　关系，你不用讲对不起。你别急了，安心下来才能近快地将病治好。”
　　“那你怎么办？看你都硬成这样了！”妻摸着我的弟弟讲到“你别摸它，等
　　下就好了。实在不行，大不了我继续去卫生间自己撸出来了。”
　　妻听了我的话，不再讲话了，而是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然后紧紧地搂住了
　　我。
　　妻睡着了，我看着她那甜睡的样子，想起了我和妻初次见面时的情景。
　　那是我刚来厦门一个月后的一天，我在火车站上了去往轮渡的中巴。那时候
　　是5 月份，天气还不是很热。我穿了件衬衫，蓝裤子，背了个绿书包，就是歌手
　　雪村最初唱歌时背的那种。那时候，在大学生中间背那种书包非常普遍。我刚毕
　　业不久，买不起公文包，所以尽管已经开始上班了，还只能继续用这个学校里的
　　书包，因为它还很新。
　　我上了车，看见头排座位上只坐了个朝外看的女孩子(她当时看起来，就是
　　女孩子，而且是还正在读书的那种女孩子)，就坐了下来。车开了，售票员从我
　　开始让乘客买票，我从书包里往外拿钱，结果才发现自己居然只有一张一百元的
　　钞票。我递给了售票员，讲“轮渡一张”，她看了一下，低头翻了翻她胸前挂着
　　的皮包，告诉我她没钱找，让我换零钱来。我耸了一下肩膀，讲自己身上没零钱。
　　售票员对我讲你跟你别人换一下，然后开始让我旁边的女孩买票。
　　我这才看清了那个女孩子的脸，这不是典型的本地人的脸，起码鼻子不是本
　　地人那样扁扁的，而是挺挺的，大大的眼睛，厚厚的嘴唇，白白的肤色，短耳的
　　学生头，看起来是满脸的稚气(我也是，但在她面前，我觉得自己成熟多了，呵
　　呵)。她穿了条淡紫色的连衣裙，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文静素雅。
　　她拿出了一块钱递给了售票员，这时候我对她笑了笑，然后拿着那张百元钞
　　问她，可以跟我换一下钱吗？
　　她看了看我，摇了摇头，没有讲话。
　　我只好回头向车厢里的其他人看过去，我环视着车箱里的每一人，但没人回
　　映我求助的眼光。过后想想也是，大家素昧平生，谁会轻易地在中巴车上跟你换
　　百元钞呀，万一你那百元钞是假的怎么办？
　　我只好对售票员讲要不你停车吧，让我下去。她讲好，到梧村站就给你停。
　　车快到梧村站了，我站起来准备下车。这时候，我身边的女孩子拿出了一块
　　钱递给了售票员，讲到我给他买了。
　　售票员接过了钱，看了看她，然后对司机讲，梧村没人下车了。
　　我感激地看着女孩子，连声地讲着，谢谢。
　　她看了看我，讲了句不用，然后又扭头朝窗外看去。
　　我不喜欢无故接受别人的帮助，就对她讲到，你留个联络方法给我，过后我
　　还给你。
　　她回头又看了我一下，然后讲到，你不用还我了。就不再多讲了。
　　我不甘心，继续对她讲，要不等下你跟我到轮渡，下车后，我立即去华联将
　　钱换开，然后还你，怎么样？
　　她吃惊地看着我，好象在看怪物，过了一会儿才对我讲，真的不用了！
　　说完她站了起来，朝车箱后边走去，找了个位置重新坐了下去。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依然是脸朝窗外看着，根本就不看我了。
　　我不再看她了，也朝窗外看去。
　　当时的厦门，破破烂烂的，与我的家乡相比，除了轮渡的几栋楼很高以外，
　　我感觉不到厦门有什么好的。轮渡码头乱七八糟的，看起来丝毫没有东南海海岸
　　明珠的样子。这个城市对我来讲就是个临时的落脚点，我不喜欢这个城市，我想
　　去的是深圳，但我没有钱。要去深圳，起码要有路费，好一点儿手中要有能交3
　　个月房租的钱。我之所以留在厦门，第一是这里的房租便宜，当时我住湖里，一
　　室的房子一个月的房租才50块钱，而听深圳的同学讲，这样的房子，起码要200
　　元。第二我想在厦门赚点儿钱，然后再去深圳。同学让我先向父母要钱，以后挣
　　了钱再还家里，这样我就可以早点到深圳。但我想我不能再向父母亲要钱去深圳
　　了。他们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靠省吃俭用供养我们几个孩子读书，已经是非常
　　不容易了。
　　车到了轮渡，当时车站还在海滨大厦的楼下，我先下了车，等我回头看时，
　　她也下车了，我想上去叫她，但她却连头都不回地朝海后路的方向走去了，而我
　　却是要去海滨大厦办事的。
　　我看了看她的背影，人生不就是这样吗？偶然相遇，然后走开。向左走，向
　　右走，所不同的是她给了我一块钱，让我不用在梧村站下车而顺利的来到了轮渡。
　　谢谢你，不知名的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就是我的妻子。
　　过后与妻讲到这件事，妻讲当时她都吓坏了！她原本只是不忍心看我被人赶
　　下车而替我买了张票而已，却没想到我连她去哪里都不问，就让她跟我去轮渡，
　　还要等我去华联将钱换开后还她，而这样子就是为了一块钱，我不是头脑有问题
　　就是心怀叵测。所以她赶紧换位置，到了轮渡也是赶紧下车，朝人多的地方走去。
　　我听了笑着问她，我象坏人吗？
　　妻笑着讲，象，很象！不坏，怎么将她骗到手了？
　　妻，当时我可真的没有骗你，因为那时候，我还不会骗人！
　　当我从海滨大厦里办完事情出来，距离我下车时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我
　　来到了华联商厦，为自己买了双袜子，将一百元钱换成了零钱。走出华联的西侧
　　门，我看了看海关上的大钟知道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
　　我站在台阶上，看了看四周，对面是鹭江宾馆，斜对面是鹭江大厦，都是吃
　　饭的好地方，但当时我根本连走进去的勇气都没有，我没钱。再接下去是中燃餐
　　厅，看起来不象前两个那么高档了，大约就是中下档，但我还是吃不起呀！我沿
　　着这条海后路往下走去，同时四周看着，哎，一家名叫“海鸥餐室”的小店引起
　　了我的注意。
　　提起这个海后路的“海鸥餐室”，相信10多年前经常到轮渡或者在那儿附近
　　生活的人，可能都会有些印象，它出名不是它多么高档或者低档，或有什么特色
　　菜，关键是它的老板娘阿嬷太有名了！这个阿嬷当时可是那条街附近的名人呀，
　　无论大事小事，没她不知道的；无论大官小民，没她不认识的；有人求她，没她
　　不热心帮助的；开门迎客，对谁都是笑脸；加上价格实惠，结算方法灵活多样，
　　因此一间小小的餐厅，楞是办的红红火火的！
　　我走到这间店的门口，我往里面看去。这是间非常小的门店，大约就是10平
　　方米左右，门口左边墙上的一个托盘里放了部公共电话，然后是一张四人座的桌
　　子，上面摆放着闽南人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的茶具；桌子后面是一个不大的收银台
　　；右手边是一个不大的水产柜，里面活的鱼虾游来游去的；转过水产柜是个楼梯，
　　楼上应当是客人就餐的地方。
　　阿嬷当时就站在门口。当时阿嬷的年纪约60多岁，一张很普通的闽南人的脸
　　上挂着笑容，看起来让人感觉很亲切。
　　我就是被这张笑脸上的亲切所吸引，走进了店里。阿嬷边迎我边问我吃什么，
　　我讲煮碗面就好了。她问我加什么料，我不知道该加什么，就讲做份五块钱的面
　　就行。她讲了声好，然后让小妹带我上楼去。
　　我一走进那个阁楼，还没来得及细看四周的环境，就一眼看到了坐在楼梯口
　　的那张桌子旁正在吃面的那个女孩子就是刚刚在中巴车上的那个女孩子！
　　我走到了那张桌旁坐了下来，她抬起头了，当她看到我时，显然也是很吃惊。
　　我对她笑了笑，讲到，“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她的脸立即红了，略带惊慌地讲着，“是呀，你也来这里呀”
　　我说，“我来吃个面”，同时从书包里拿出了一块钱递给了她，“还你吧，
　　刚刚谢谢你”
　　她忙用手往外推着，同时讲“不用还，真的不用还。”
　　我再次递过去，她再次推过来。
　　这时候，小妹将我的面端上来了，我没想到会煮得这么快！
　　我看了看那碗面，就将钱收了起来，女孩子看我收了钱，又开始低头吃她的
　　面了。我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面对她讲到，“你为我看一下，我去楼下洗个手。”
　　没等她回答，我就下楼了去了。
　　我来到楼下的收银台，对里面的收银小妹讲我要买单。
　　她看了看我，问到吃完了？我说没，但我想先买了。
　　她问给我端面的小妹，他是几号桌？
　　小妹讲是3 号。她看了一下对我讲，5 块钱。我对她讲到，连那张桌的那个
　　女孩子的面一起买。她看了我一下，然后说，10块。我给了她10元钱，然后上楼
　　去了。
　　我回到楼上，那个女孩子还在吃。女孩子吃东西就是慢，小口小口的，边吃
　　还边吹。我本来吃饭就快，加上心里故意想快，所以当她快吃完时，我已经将一
　　碗面吃完了。
　　我放下了筷子，这时候她抬头看了我一下，大概也被我吃面的速度吓到了，
　　她摇了摇头，这时候我正用手擦着嘴巴。那时候厦门的小店是不提供纸巾的，而
　　我当时也不懂随身携带纸包，所以只能用手擦。
　　她看了我一下，低头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纸包打开，抽出了一张纸递给了
　　我。我接了过来，不好意思地对她讲了声谢谢，然后就下楼了。
　　我出了店门，故意慢慢地走，见她还没出来，就索性在餐厅门口的小卖部前
　　站住了，装作要买什么东西的样子，同时用眼睛的余光往餐厅的门口望去。
　　果然，没有多久，女孩子从店里走了出来，然后就站在门口四周地看了起来。
　　我收起了眼睛的余光，赶紧对小卖部的老板讲给我瓶水。
　　这时候，她已经走了我的身旁，手里拿了张五元的纸币对我讲到，“太好了，
　　还好你没走远。谢谢你替我买单。这钱还你！”
　　我忙将钱推了回去，“你替我买了车票，我请你吃面，应当的！”
　　“我只为你买了张一块钱的票而已，不应当让你请吃面呀。这钱你一定要收
　　下。”她脸色急急的讲着“不是张一块钱的车票的问题，是意义不一样。当时我
　　快被人赶下车了，你替我买了票，让我免去了尴尬。那个意义真的是十碗面都换
　　不来的！所以请你别在客气了。我叫XXX ，在厦门XX进出口公司上班。能认识你
　　吗？”我一口气地讲了这么多。
　　坦白讲这是我长那么大在女孩子面前最大胆的一次了！当年我若是在X 洋面
　　前有这样的胆量，哪来的后来的25年后的感慨呀！
　　她见我这样讲，就不再坚持了，收起了那5 元钱，然后对我讲到，“我叫XXX
　　，在同安的XX 厂上班。”
　　我一听，忙对她讲，“我公司的电话是xxxxx ，你有电话号码吗？”那时候
　　厦门的电话号码还是5 位数，加上我公司的号码去了开头，后面的数字刚好是顺
　　序数，所以很好记。
　　“有，但我在车间里，没办法接到的。有机会我给你打吧。你的号码我记住
　　了。”她的脸更红了。
　　“好，那再联系”我挥手跟她道别了。
　　过后妻谈起这件事，笑着讲到当初若不是被我的那句意义不同的花言巧语所
　　蒙骗，坚持让我收下钱，哪里来的后面的事情呀？！还有若不是我公司的号码好
　　记，她记不住我的电话号码，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呀？！
　　我听了，对妻子讲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妻还常常笑我用五元钱就将她骗到手了，太便宜了。我听了，会校正她说，
　　准确地讲是四元钱，因为她为我出了一元钱的车费。
　　后来我们拍好了结婚照，妻特意找了张崭新的五元钱放在了扉页上的照片后
　　面，她讲要做个永久的纪念！
　　大约过了20天，我刚回到公司，同事告诉我有同安XX工厂的X 小姐来电话找
　　你。我赶紧回过去，但真的是车间的人的电话上班时间是不给叫的。于是我写了
　　封信给她，里面简单地介绍了自己的情况，又怕重点不突出，就又附了张简历。
　　那简历是这样写的：姓名：XXX ；性别：男；出生年月日：XX年X 月X 日婚
　　姻：未婚学历：XX大学外贸专业毕业籍贯：XX省XX市身高：172CM 体重(净重)
　　：98斤(那时候刚毕业真的非常瘦啊)
　　过后妻告诉我正是这封简历打动了她的芳心，她笑我这简直就是在寄求职应
　　聘信，但却也让她感觉了我的与众不同，特别是那个体重，还特别注明了是净重，
　　让她想想都觉得好笑。
　　就这样，我们开始交往了。
　　也正因为结识了妻，慢慢地我才打消了去深圳的念头，而留在了厦门，并且
　　深深地喜欢上了这座城市！
　　若不是认识了妻，我绝对不会留在了厦门。也许正象上面的一位TX讲的那样，
　　我可能也就不会“玷污了这个美丽的城市”。
　　起码厦门不会多我这样一个好色的堕落的臭男人！
　　呵呵！
　　02年7 月15日今天早上，我一上班就给阿S 打电话，讲中午要去接她。她开
　　始讲没办法，中午要回去。但我跟讲了我想她了，想亲她了。
　　她回答说，“你自己有老婆的，昨天你们不是才见面的吗？”
　　我告诉她，我没跟她那个，因为她那个病还没好。
　　她听了，沉了一下问到，“你讲的是真的吗？你发誓！”
　　“我发誓！”我郑重地讲到“好吧，你中午来接我吧。”她似乎勉强地答应
　　了。
　　从上次到现在，有6 天没和阿S 那个了，我真的想亲她了。一想到她那充满
　　了诱惑的带着淡淡气味的肉体，吸人的嘴唇，黑黑的乳头，柔软的两片肉肉，我
　　浑身都会发紧的感觉！就这样，整个上午，只要是闲上几分钟，我都会不由自主
　　地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