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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太元聖女 by 小月同學

2024-11-23 23:40

  娘親又去了皇宮,萍姨也不知所蹤,我不知道第幾次昏昏沈沈的睜開眼,窗外東瀛的天空依舊晴朗,萬裏無雲,但我討厭腳下的每壹塊土地,眼中的每壹寸天空。
  井上悠然自得的坐在行宮後山的那面酒桌處,看著山下熱鬧非常的集市,品著杯中的美酒,我走到他身邊,他見我來微微壹笑,我不止壹次說過他長得很美,不是女子之美,卻勝似那種風情美人。可能這就是為何天下有那麽多的人有龍陽之好吧,有時候男人長了壹張風華絕代的臉也是個罪過。
  “邱兄這幾日精神為何如此不好。”
  我心頭煩亂的緊,可總不會去說是妳害了我吧,我低頭望著杯中略帶渾濁的佳釀,今日他喝的倒不是青梅酒,而是日本的清酒,我又想起之前他邀我在這裏飲酒的時候,我很可能就是那時中了他的幻術,不由的放下酒杯。
  “井上兄,能給我講講妳的故事嗎?”
  井上並沒有感到意外的意思,他臉上則露出壹副頗為欣慰的神態,他舉起酒盅,和我壹樣望著杯中的清酒最後壹飲而盡。
  “這還是兄臺第壹次對我身世感興趣。”
  我聽完心中浮出三分疑惑,我記得之前我向他打聽過他的家世,所以才知道他的父母之前死於南北混戰。
  “也罷,今日閑來無事,正好與邱兄壹敘。”
  井上站起身目光深邃,陷入了漫長的回憶。
  “相傳,我的祖上井上壹族原姓伊弉冉,出生於神話中的高天原,伊弉冉壹族天生擁有神性,為了使神性不外流,而選擇族內兄妹通婚。”
  我聽到他這麽說並不奇怪,自古天下便有神明,我身為道家弟子自然信服,雖說東瀛乃是彈丸小國,但有當地天神庇護也不為奇怪。
  “伊弉冉氏於高天原誕下諸多子嗣,而其中最為出眾的便是月夜大神與大日女尊,他們二人壹起統治高天原這片縹緲之地,那時的高天原風調雨順,子民和諧,人人皆有神性,用妳們中土的話來說,可能就是世外桃源吧。”
  井上說到這眼中盡是憧憬之色,我雖然不了解東瀛的歷史與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但我清楚,因為有人所以才會有神,人們往往把對美好生活的寄托夾雜摻揉在神明的身上,看來無論到哪裏都是如此。
  “可惜好景不長,隨著時光流逝,高天原因中土的諸神混戰而遭到了波及,媧祖鳳裏犧釋放出的巨大神力將壹直庇護在高天原天空上的結界沖散,大日女尊與月夜大神的力量也隨之逐漸消退,最終化作兩座石像。高天原由於沒有了二位大神施下的結界庇護,再也無法漂浮於天空中,這片世外之地最終化為了如今的東瀛島國,而二位大神的追隨者們也逐漸分為了兩派,即吉田壹族與井上壹族。”
  我聽他這麽壹說突然眼前壹亮,怪不得蕩寇誌中所言那個東瀛忍者會祭出天照的黑炎,而那個山本老鬼也會,看來那山本老鬼並不姓什麽山本,他應該就是吉田的族人。而井上之後的話也馬上證明了我的猜想。
  “吉田壹族繼承了天照大禦神掌控不滅之火的力量,而井上家則延續了守護月讀大神的使命。”
  “什麽使命?”
  見我發問,井上坐下身嘆了口氣,他再次滿了壹杯酒,語氣中帶著三分無奈和心酸。
  “井上家每隔十七年就要選出壹個祭祀者,這個人余生的唯壹任務便是讓月讀大神寄宿在他的體內。”
  我有些發暈,寄宿?祭祀者?這都是什麽鬼東西。井上見我壹頭霧水只是苦笑著繼續道。
  “天照食人精血,月讀亂人心神。吉田家歷代的繼承者都能夠掌控黑炎,包括當年的東瀛第壹忍者吉田小次郎,但使用黑炎則要獻祭出自身的精血供奉天照大神,如果在東瀛本地尚可減少精血的耗費,可壹旦天照大神的石像不在當地,則施術者需獻祭出所有精血才能夠召喚出不滅之火。”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山本老鬼能夠年過古稀還能召喚出比當年小次郎耗盡生命才能夠使用的天照之火。蕩寇誌中所記載,當年小次郎即便以生命獻祭也才勉強讓身後的天照成型,原來是這樣的原因。同時我也感嘆娘親的強大,無論是在中土還是東瀛,即便是全盛姿態下已經現出人形的天照依舊無法奈何娘親分毫。
  “月讀大神的力量則比天照大神的不滅之火更加可怕,傳聞月讀大神是月亮的另壹面,她在白日裏沈睡,於夜晚蘇醒,每到月色降臨,它的幻術之力就會達到頂峰。在那時,整個東瀛的百姓被幻術波及,變得心神不定,亢奮異常,從而陷入壹種半夢半醒的狀態,雖然他們會在醒來後失去夜晚的記憶,但做出的禽獸壹般的行為卻無法磨滅。而只有繼承了伊弉冉之血的井上家可以將月讀大神的魂魄寄生在自己體內,來保證月讀的力量不會在夜晚擾亂世間,可控制月讀也需要極大的內心意誌,而月讀的力量無論如何,最終都會逐漸吞噬掉寄生者,隨著時間的流逝,寄生者會出現身體虛弱,心神紊亂的反應,輕則暴斃而亡,重則瘋癲致死。總之,沒有什麽好下場。”
  井上面色有些難看,他好像想起了什麽不願意回首的往事,只是低著頭壹直晃動著手中的酒盅。
  “那現在這壹任的月讀祭祀者是誰?”
  我緊盯著井上瞇起眼睛問道,他突然停下了手中晃動的酒杯,清酒灑了桌面上,映照出他那張如女人般嬌美的臉龐。片刻後,他有些茫然的擡起頭,壹縷發絲擋住了他半邊臉頰,但眼神中閃爍著的卻是滿滿的自嘲之色。
  “這壹任,是我。”
  我忘記了怎樣和井上告別的,只記得他喝得東倒西歪,而我的心情也是亂成壹團,我想為何我第壹次在東瀛與井上相處時便會結為至交,可能我們都有壹個共同點,那便是無法操縱自己的命運。有的人生下來就註定沒有了自由。
  娘親和萍姨是傍晚才回來的,她們二人依舊面色如常,萍姨還買了幾串中土的甜點糖葫蘆,聽說這東西在東瀛最近賣的也很好。
  “小源,怎麽?沒胃口?”
  萍姨哢的壹口咬下壹顆掛著糖漿的山楂,山楂性酸,萍姨喜歡吃甜食但卻好像對酸口的食物沒什麽抵抗力,酸的她直倒牙,娘親則和往日壹樣在後山望著星空不知所想,我問她們二人今日做什麽去了,萍姨說她接受了東瀛軍防的邀請去參閱了皇宮禦林軍的軍演,娘親則和往日壹樣去往皇宮與山本老鬼商談,我心中不悅,為何二人好像絲毫沒有半點的危機意識,這山本老鬼明顯對娘親圖謀不軌,更不要說還有那個小鬼頭不知道藏在哪裏至今沒有現身。
  “姨娘,我覺得我們已經沒有留在這的必要了,我們這次還使的期限也到了,壹時不回,恐怕日後天子那邊也不好交代。”
  萍姨聽完我說的話楞了壹會,我看著她拿著糖葫蘆雙眼發呆的樣子突然覺得很突兀,那種感覺極為古怪,我自小在萍姨的眼前長大,和她相處的日子恐怕比和娘親在壹起的時候都要久,可還是第壹次見到萍姨這樣奇怪的表情,非要讓我去形容的話,就仿佛壹個人在瞬間被抽去了靈魂。
  但這種反應稍縱即逝,萍姨馬上就恢復了往日笑盈盈的神態,她把糖葫蘆塞進我的嘴裏,我口中發酸,她則看著股成包子臉的我戳著我的額頭道。
  “臭小子,是不是想家啦~我之前就和妳娘說,別看妳長這麽大,還是第壹次出遠門,肯定是小屁孩想家咯~”
  我咬著口中的山楂,嗚嗚呀呀說才不是,我只是覺得壹直呆在這裏到底要幹什麽。
  萍姨還未張口,壹旁的娘親突然背對著我冷聲道。
  “子源,妳莫要多問,現在不走自然有為娘的道理,妳只需每日留在這行宮,不要出去亂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離開東瀛了。”
  我就知道娘親肯定還是這番說辭,從小到大不管什麽事,她都不願讓我參與其中,就好像我永遠長不大壹樣,但我又無法壹時間將現在我所知道的事向她們二人言明,畢竟穿越時空這種鬼話說出來我自己都覺得模棱兩可。
  萍姨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又扭了扭脖子,她回到行宮後便換下了戎裝軟甲,此刻身著壹身頗為男性化的對襟圓領胡服,前胸高高的外敞,露出壹對豐滿高挺的碩白乳球的半邊輪廓,這壹伸腰更是使得胸前高聳的熟乳差點撞到我臉上,看起來這壹天下來也著實讓她疲倦不少,不過她剛剛口中所言參加了什麽軍演?這我倒是狐疑了幾分。
  “姨娘,這軍演又是從何說起?”
  按照我對萍姨性格的了解,她對倭人那是發自骨子裏的抵觸與厭煩,這皇宮如今搞什麽禦林軍的軍演,我這位身為大秦兵馬大元帥的姨娘怎麽會破天荒的選擇去賞光,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萍姨見我發問,剛要張口,可之前那種很突兀的神情再次縈繞在她臉上。
  萍姨現在給我的感覺並不是她五官上應該出現各種表情時候的變化,而是壹種說不出的不協調感,我再三去想,最後腦海中出現這麽壹個詞“貼上去”,沒錯,那是壹種很突兀的面部情感轉變,就像妳在壹張白紙上貼了壹張臉皮壹樣不協調。
  萍姨在那麽壹瞬間臉上的表情變得很古怪,她好像想要表達什麽,但是大腦內又仿佛在傳達給她另壹個信號,這個新的信號漸漸抵消掉了她心中所想,最後形成壹種新的表情慢慢匯聚在臉龐上。
  “嗯……我覺得這些倭軍……他們……表現的還不錯,雖然他們的鎧甲和軍械不如大秦那樣正規……但是也算指揮得當……士兵……”
  萍姨說著說著臉上竟然浮現出壹種贊許之色,還頻頻點頭,滔滔不絕的與我講述起今日皇宮軍演的壹幕幕。
  我現在哪有什麽心思聽她說的話,只是覺得頭皮發麻,萍姨好像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說到興起處還壹連讓我改日也去觀摩學習,我更是大腦壹片空白,眼前只是機械式的看著萍姨舌燦蓮花,可我的思緒早就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可是我的姨娘啊,大秦赫赫有名的女軍神!當年殺得倭寇丟盔棄甲的“倭屠”!怎會在我這個侄兒的面前破天荒的誇起了昔日的手下敗將?這些倭龜在她高傲的眼中從來都是垃圾臭蟲壹般的存在,可現在卻成了我要學習的榜樣???
  “小源啊,妳不知道,這些倭軍操演起來也是把刀槍刷的虎虎生風,還有啊……”
  “等等!”
  我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打斷了萍姨演講壹樣的興奮發言,我深吸壹口氣按住萍姨的肩膀,擡起頭死死盯著她奇怪的眼神,她面露疑惑不知道我要做什麽,我突然對著她那張開始逐漸陌生起來的臉龐大喝壹聲。
  “秦雨萍!”
  萍姨高大的香軀猛的壹顫,接著有些呆滯的望著我,那雙藏藍色的眸子逐漸從壹片灰暗恢復了該有的血色和光亮,她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後退去。可下壹刻,不等我反應,她便痛苦的抱著頭低下身,瘋狂的搖晃著螓首,好像有人在拿鐵錐鉆她的腦殼壹樣疼的她齜牙咧嘴,痛不欲生。
  娘親此時也發現了異常,她快步而來,我根本不曉得發生了什麽,但我有壹點可以確認,萍姨絕對在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幻術暗算了,別人我不知道是怎樣想的,但是我這位性格剛烈如火的軍神姨娘斷然不會說出倭寇壹個好字。
  “我久聞東瀛有壹種可以擾亂人心神的邪術,名為幻術。想當初那妖王屠韋躍最擅長的妖法便是【幻象神功】,有人傳言沐師妹便是中了此術至今下落不明,想不到在這東瀛,居然也有邪祟會使用這等妖法!當真可惡!”
  娘親玉面寒霜,杏目中已是怒意乍現,道家六賢中,除姬曜外,她與劍宗沐詩珺同為顧玖辭最早收於門下的二位弟子,二人關系匪淺,沐詩珺於軒轅山壹戰後便不知所蹤,而娘親也是那個時候被顧玖辭托以大任,此事日後再表。
  如今自己這位妹妹看來也同樣中了幻術,娘親身負絕技,氣血紋可以隔斷壹切幻術的侵蝕,但姨娘不同,姨娘雖為兵家傳人,可並不會道法,身體也無法反制幻術,而最要緊的事,到底什麽時候姨娘被人下了黑手。
  娘親單手運氣,閉緊雙眸,壹團淺藍色的溫熱光芒逐漸從她的身體四周徐徐沸騰而出,那股不同於尋常修仙者的氣息很明顯不是真元的流動,而是壹種氣體。如果我所料沒錯,這就是體修最強境界才能夠在體內形成的“炁血”!。
  我連大氣都不敢喘,只是攥緊萍姨顫抖的手掌,屋子裏的空氣開始逐漸變得濕潤,再從輕微的潮濕感轉變為燥熱,不僅是我感到身體發熱,就連娘親額頭那道淡淡的尾紋甚至都出現在了我得眼前,淺藍色的氣體開始隨著時間的推移變成深藍色,不多時,娘親終於緩緩睜開美眸,逐漸開始將那無色無味,甚至只能看見壹點點輪廓的炁血如絲縷般從小腹處排出,道道縹緲無形的炁血最終化為壹個圓球狀的炁泡順著萍姨腦後飄入身體中。
  “呵……呼……應該沒事了。”
  娘親深深地吸了壹口氣,我隱約間看到娘親壹直盤腿而坐的小腹處閃爍起壹抹淡淡的絳紅色光芒,那光亮出現的很快,但同時消失的也極為迅速,只是眨眼睛便恢復如初,以至於我覺得是不是我看錯了。
  娘親收回功法,而萍姨這才逐漸安靜下來,我抱著懷中的姨娘,心疼的緊。我記得自己當時在神殿中與那井上多番激戰,他擅長的幻術讓我吃盡了苦頭,難不成又是那個混蛋搞的鬼?可這幾天接觸下來,他依舊是人畜無害的壹副老好人德行,尤其是我清楚的記得自己那時候斬斷他壹臂,如今他雙臂完好,且絲毫沒有半點加害的我的意思,這更讓我壹頭霧水。
  “子源,扶她去裏屋歇息吧。”
  娘親收回功法,姣好的臉蛋上竟然盡顯疲態,幾滴汗珠已經浮在微微泛紅的耳廓之上,我皺了皺眉,心頭又感不妙。
  “娘……您這功法……”
  我突然想到娘親是體修,哪裏會什麽醫人之術,剛才我見她將體內炁血逼出就感到大事不妙,尋常道門弟子醫人無非兩種。高深之士,如天人二宗所使用的乃是【周公相交術】,此術是以自身氣血在與被醫者於雙修中傳遞,即使是形同瀕死者也能夠恢復如初。而道行稍淺的修道者也可以用【回春術】【緩和術】等初階功法治療壹些小的傷勢。可體修不同,體修身體如若受傷只可敷外傷藥物,因為任何療傷復體的功法本質上都是修復患者傷者體內【真元】,修仙者只要【真元】得以恢復,則全身經脈血液皮肉甚至骨骼便會逐壹復蘇。但體修天生無真元,所以只有不斷精煉體魄方能成仙,同樣天生無真元的體修也就無法掌握任何療傷的道法。
  “妳不必多問……好生照看妳姨娘,用不了多少日子了……我們就會返回大秦。”
  娘親站起身沒有再說什麽,但從她刻意壓抑住的喘息聲中,我已經感到了壹絲不妙,她剛剛逼出體外的炁血其實便是氣血紋的外露形式,氣血紋乃是體內先天之炁融合進血液中所化,發功時,炁血浮於肌膚表面,無色無味,由於娘親體內蘊藏著聖焰,所以在開啟氣血紋時,這些炁血便會隨著溫度的升高化為汗液包裹在身體發膚之上。但我印象中,娘親這百余年來應該只發動過兩次氣血紋,壹次是在【蕩寇誌】中對戰東瀛的第壹忍者,另壹次就是之前和山本老鬼的對戰中。娘親剛剛將炁血從體內逼出,然後用於治療所用,無異於再次激發氣血紋,這種極為消耗體能的招式看來即使是當今聖女也無法在短時間內連續使用。
  看著逐漸昏睡過去的萍姨我壹時間也毫無頭緒,只希望事情不要再繼續變得惡化,至少我願意相信娘親,我又想起在我當時昏迷後醒來第壹眼看到的信紙,那上面記敘了娘親對我說的很多的話,她那時候應該發現了什麽重要的事,但為了避免讓我參與其中而選擇讓我離開,只可惜我再也沒找到那封信,再加上我對井上的猜測,我愈發堅定自己所處的時間線並非之前那條最終娘親和萍姨雙雙淪陷的時間線,只要還有機會,我就不能放棄!
  我躺在姨娘身旁,看著她微微皺起的柳眉和臉頰上的汗珠,我知道她肯定在昏睡中也還在和可惡的邪術做著殊死相爭,我這位姨娘天生傲骨,昔日鮮卑慕容氏與拓跋氏相爭與漠北,慕容家落敗後便依附於中原王朝,慕容壹族更是被鮮卑諸部視為叛徒與走狗,姨娘更是頂著這莫大的壓力,多次率軍鎮壓邊境鮮卑族的入侵。她對家國的忠成是發自心底的,而對我的愛甚至要高於家國之上,為了照顧我她放棄了名利,放下了兵器。我們雖非母子,但卻近乎有了母子之實。
  我擦掉她臉蛋上的汗珠,突然她擡起手握住了我顫抖的手掌,她緩緩的低下頭,像個害怕的小姑娘壹樣依偎在我懷裏,這個姿勢只有我小時候受了娘親的罰,壹路哭著去求姨娘安慰的時候才會向她做出來。我望著臂彎中這位大了我足足二十多個年頭的女人,壹時間心中五味雜陳。空氣中還漂浮著娘親剛才身上殘留的牡丹花香和青焰燃燒後的余溫,讓我的頭感到發沈發重,我就這樣抱著萍姨緩緩的睡了過去。
  那是我三歲的時候,我對父親的記憶少之又少,少到模糊,少到可憐。時值隆冬,泰安的雪遠沒有黃河以北那麽大,但也足夠讓我可以開開心心的在外面玩上壹整天。
  父親姓陳名平成,與娘親壹樣都是道門的弟子,但父親所修乃是禦獸之術,也是道門中少有的馭獸師,這種馭獸術可以駕馭百獸,馭獸術最強的壹點便是將野獸的精元煉化為通靈所用的契約,最後召喚出仙獸為伴。但父親卻資質平平,在我對他那僅存的記憶中,他做的最多的則是穿著不合身的長袍在樹下吹笛子,引得壹群小兔子小土狗什麽的湊到身旁與他嬉戲,娘親很少與父親待在壹起,小時候除了姨娘可能只有他陪在我身邊的時候最多。
  但他也是個徹徹底底的病秧子,他的身體狀況很差,經常在外面陪我玩壹會便佝僂著身子,咳嗽連連的回家服藥,經常壹病就要躺上數天之久,我也習以為常。
  可那年的寒冬臘月,我和往常壹樣在外面玩著雪,他卻在屋子裏去世了。
  我記不得娘親那時候的表情,只知道她按著我冰涼,但手心卻暖和的小手握在了父親的手上,他的手很涼,那是我第壹次接觸死人,涼到我感覺到害怕,我抽回了手,驚慌失措的向後退去。娘親重重的甩了我壹個巴掌,她告訴我,握緊妳父親的手,壹直到他的手變暖為止。
  那年發生了很多事,但我好像都記不得什麽了,我長大後,娘親告訴我父親早在她懷我的時候便已去世,我沒反駁過,但我心裏清楚,那壹年僅存的記憶不會騙我。我至少和父親共處過壹段難忘的日子,但母親卻並不想讓我知道。
  父親走後,娘親變得更加沈默寡言,尤其是對於我來說,她仿佛和我愈發生疏了,我開始討厭下雨的同時,厭惡凜冬的來臨,大雨瓢潑時,娘親會遠離我,而白雪將至時,我又會想起父親。
  第八日
  依舊是壹片安靜,安靜到我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但這壹次我感到眼前的視線已經愈發的清晰,而且記憶仿佛也在不斷地被喚醒,畫面壹點點從真實與虛幻中被剝離,以至於我壹度已經分不清是現實還是虛假。
  那是兩個我最心愛的女人,也是我唯二的兩個至親,她們在對我笑,那笑容雖然模糊但是又那麽熟悉也那麽的陌生。
  熟悉的是其中壹張臉依舊是風情萬種,她對我溫柔愛憐,讓我如沐春風。
  另壹張我則從未見過她對我笑過,所以顯得有些生疏,但卻暖在我的心底,仿佛是我此生最想得到的,想觸及的。
  是姨娘?
  對,壹定是她,只有她會對我那樣微笑,她每次笑起來,小小的酒窩都會變成壹個可愛的梨形,鮮卑人獨有的高鼻梁將壹雙藏藍色的雙眸襯托的更加閃閃發光,豐潤的嘴唇微微揚起壹抹扣人心弦的弧度,看得我心神蕩漾又倍感溫暖。
  還有娘親?
  她笑起來是什麽樣子呢?我從未見過,她總是看起來冷冰冰的,壹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傲模樣,可對他人卻能夠做到陽光滿面,對我這個兒子則好似寒霜臘梅,不茍言笑。娘親笑起來壹定很美吧,畢竟她是我心中這大秦,這天下,最美的女人。
  二人的笑臉越來越清晰了,她們好像在向我招手,示意我過去,我想擡起手卻發現身體好像動不了,而她們的聲音也愈發清楚的鉆進我脆弱的耳膜裏。
  “哦哦……齁齁~??齁嘰嘰……哦哦哦~~~???”
  “咿~嗯嗯……哦?齁齁齁~哦哦~咕嘰咕~嘿嘿~~??”
  這是什麽聲音?我的頭顱開始再次發出之前難以抗拒的陣痛,壹層薄紗般的遮擋物被摘掉,眼前的景象終於“真正”的清晰起來。
  那是兩個依舊被蒙著面的女子,不對,仔細看去我才發現那是兩條壹大壹小的白色兜襠布,上面還粘連著些許讓人作嘔的黃色汙垢,兜襠布罩在二女的頭上,讓我看不見她們的臉龐,但此時二女身上不著寸縷,正以狗爬式跪在壹大張榻榻米上,二女同樣高高撅起豐碩的大號美臀,搖晃著胸前引以為傲的巨乳,熟婦與生俱來的美妙線條勾勒出二人近乎完美的身體曲線,左邊的女子身材稍微高大壹籌,兜襠布被她的舌頭擠壓到了鼻梁處,顯得格外滑稽。
  她正面對這我下流的吐出粉紅的舌尖,肥厚的香舌向上勾起,那弧度都要直達鼻尖,壹排銀牙暴露於外,紅潤的口腔內壁清晰可見,粘稠的香津淫唾正順著大張的嘴角呈拉絲狀滴落於榻榻米上。她的肩寬與臀寬同樣矚目,整個人雖然是以壹種極其卑賤的狗爬式跪伏於地面,但這前凸後翹,豐乳肥臀,極其豐滿的軀體還是帶給人強大的視覺刺激,這不僅是女子身材高大的象征,更是豐盈的標誌,屁股大過肩,下壹句是個男人都清楚。
  女子雙膝跪地,而前肢則並沒有手掌著地,反而是以手肘為支點高高撅起豐滿如雲的下半身,她的膚色雖然沒有壹旁的女子那般白皙緊致,但整具女體如壹頭發情期的雌豹壹般充滿了野性美。
  女人胸前兩顆大號蜜瓜顫悠悠,晃蕩蕩的懸掛於正前方,此時如待產母狗壹樣的淫猥姿勢下更使得壹對碩乳如鐘擺左右搖曳,兩顆淺紅色的櫻桃在我眼前劃過壹道道淒美且嬌艷的線條。女人乳房雖豐滿無比,但卻依舊牢牢的抓緊乳根,這種乳房是諸多美乳中最為堅韌的壹種,即使是平躺也不會向兩邊散開,乳根結實,乳肉堅韌,無論男人如何拍打揉捏都如華夏大山搬巍峨不動,像極了女主人的脾氣秉性,性如烈火,不肯屈服。
  而在她的身後我壹開始並未看見人影,直到壹撮調皮的毛發從女人正不斷諂媚搖曳的大白屁股後面探出頭,我才看清來人,正是那萬惡的東瀛小鬼,山本崇。
  原來這小屁孩因為個頭原因根本無法壹時間躍上眼前這高頭大馬,女子身材實在過於豐碩挺拔,尤其是那雙充滿著女性肌肉的渾圓玉柱更是成了屁孩想要征服最高點的最難障礙,山本崇試了幾次都無法將下半身牢固在這兩條冰肌美腿之上,最後只得雙臂向前壹探,勉勉強強抱住半根熟婦肉腿,接著短小的下半身往這兩條半跪在地的大腿上壹擠,我見到女人大腿側面的肌肉線條因為負重而開始逐漸浮現,而小鬼的雙腳踩著滑溜溜的膝窩,猛的壹發力,整個人就像壹條賴皮蟲壹樣蠕動著骯臟的身軀蜿蜒而上,最後在女子壹聲嬌吟中後終於登上頂峰,整個人半坐在女子豐滿白嫩的大屁股上,他喘了幾口粗氣,握著粗大的肉色大屌啪的甩在女子精致的腰窩處,兩只小手對著自己身後兩團緊繃的緊致臀肉就是壹陣旋風快打,好像在發泄著自己身為主人卻沒有第壹時間得到女仆迎接準備的不滿。
  啪啪啪 啪啪啪!!!
  “齁齁~~哦哦哦!!!???”
  “妳這老處女!怎麽長得這般人高馬大,連這大屁股都能當坐墊了,等小爺真正馴服妳這母馬,就給妳帶上這兩條騷肉腿上綁上馬鐙,屁股上嵌個坐墊,每日騎著妳這大洋馬去京都遛彎!”
  女子好像聽懂了什麽,也不知道是羞恥還是埋怨反而更加下賤的扭動肉臀,引得山本小鬼差點從屁股墊上掉下來。
  而壹旁的女子相對要穩定上壹些,她雖然壹樣被剝了個精光,但胸前依舊圍繞著那件裹胸白布,將兩團美肉隱藏在布料之下,但此女的肌膚卻如冬日初雪般白皙誘人,而現在那件白玉旗袍不知道被扔在何處,壹身香氣撲鼻的大白肉終於暴露在外,熟婦人母那豐盈到了頂點的淫熟女體足以讓天下男人為之瘋狂,白的是那樣耀眼,圓的是那樣賞心悅目,香的更是讓人垂涎三尺。
  仙子,寡婦,人母,大秦的首席女國師,天下最強的女性體修,華夏的太元聖女,重重讓人性欲勃發的名頭加持下,女人身後的老頭已經氣喘如牛,壹張枯樹皮壹樣的老臉都開始漲的發紅,突兀的喉結上下更是壹個勁的吞口水,胯下晃動著自己那根腥臭無比的粗壯肉根隨時準備大快朵頤這場滿漢全席。
  他比那山本崇身材稍微高壹些,但也沒好到哪裏去,山本壹郎搬了個椅子,壹雙臭氣熏天的腳丫子踩在上面,黑黝黝的大肉根正壹上壹下的在當今聖女那郁郁蔥蔥的黑森林處來回摩挲著。
  “滋滋……滋滋……”
  濕潤,滑溜,溫熱,緊致,還有那麽壹丟丟強勢女性獨有的羞澀,這是山本壹郎對眼前這光著大白腚,渾身顫抖的熟婦仙子的下體最直接的評價。當然,這還只是沒有插入的狀態,但光是用自己已經漲到快要爆炸的龜帽去摩擦挑逗聖女大人兩瓣肥膩的大陰唇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是壹個絕世名器,陰唇肥大如蝴蝶的翅膀,撲閃撲閃的護在粉嫩的穴口兩邊,小陰唇薄如蟬翼被淫水浸泡的濕漉漉的,陰豆子則半突在包皮之外,被微涼的空氣壹吹更是害羞的想要往裏鉆。
  “呼……嗯嗯……呼~?”
  隨著女人刻意壓制的喘息,陰門半開半關,好似壹張美艷動人的小嘴,在喊著大雞巴的臨幸,這等隱藏在茂密恥毛下外觀上絕美的蝴蝶淫穴,恐怕內在更為勾人,只等著自己壹探究竟。
  “著實是天下第壹美人啊……尤其是這大白屁股。”
  這活了大半輩子的老色鬼絲毫不吝嗇於對女人的贊賞。他那雙只有壹點瞳仁的蒼蠅眼根本不知道下壹秒該看向哪裏,此刻更是恨不得把眼眶裏那大片可怖的眼白都變成黑眼仁,想要將視線全部占據在這兩瓣讓他饞了不知道多久的仙子美臀上。
  “美……怎會有如此完美的女人……即便是東瀛最美的女人和邱國師相比,也無非是土雞見到了鳳凰,不可壹見也。”
  山本壹郎每次見到這個女人都不禁在內心發出壹次又壹次的感嘆,仿佛眼前的美景無論那壹處都會刻進他靈魂的深處。他咽著唾沫緊盯著眼前那隨時可以把自己淹沒的肥嫩臀丘,這是壹個怎樣勾人心魂的大屁股啊。
  眼前的女人明明已經占據了東方美人的神韻卻還有著西方異邦女人豐滿的下圍,但比起那些西洋女人粗糙的肌膚和渾身的體臭味,眼前這個大秦的古典美人擁有的豐滿下體卻足以讓山本壹郎心甘情願匍匐而拜在她的石榴裙下,只為了壹輩子擁有這兩瓣肥碩豐潤的絕世美臀。吹彈可破的臀肌,括號壹樣微微橢圓的臀型,還有那如牡丹般清香入鼻的熟婦體香,仿佛這不是壹個女人的下半身,而是壹道珍饈美味,只有最尊貴,最有能力的男人才能夠擁有,去品鑒,去征服,讓它永遠以這樣的姿勢為妳主動揭開她最動人的面紗。
  我緊緊盯著兩個女子,雙目中遍布血絲。眼前的二女不是別人,正是我的母親和姨娘,這壹次,她們終於被拔光了衣服,被兩個邪惡的異邦小人按在了身下,兩根粗壯的肉根隨時可能占有她們貞潔的洞穴,將這天底下嘴卑賤的子孫灌滿姨娘守護數十載的處子花房和那個曾經生育過我的地方。
  “邱子源,喜歡嗎?我不是說她們兩個,是妳頭上剛才戴的,那是妳娘新換下來的蕾絲褲衩,對,是我之前讓她穿上的。”
  我這才看見手裏正捧著壹條濕乎乎的黑色蕾絲西洋內褲,這種暴露且下流的褻衣只有那些西方女人才會穿,可現在這條皺巴巴的小褲衩上還殘存著娘親的體溫,鏤空處還粘稠著許多腥氣撲鼻的黃白色粘液,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麽。
  “我之前讓妳娘穿著這條被我射了三次的騷褲頭整整七天不許換哦,嘖嘖,妳娘那肥鮑估計都要被本家主的精液泡的發騷發臭了吧,哈哈。”
  這個小混蛋絲毫不掩飾他張狂至極的淫笑,他喜歡這種感覺,喜歡去當著我的面前去作賤我的至親的快感。我發誓,我遲早要親手宰了這個混蛋,即便是下地獄,也在所不惜!
  “妳這麽盯著我做什麽?不開心?還是憤怒。邱子源,憤怒會催化妳體內的力量,來啊,釋放出來!”
  他笑的是那麽讓我惡心。不知為何,我體內那股消失已久的燥熱感再壹次襲上心頭,那是闊別已久的感覺,但這壹次那隱約可見的燥熱卻逐漸變為了壹股陰冷之氣,我突然眼前浮現出當年百家大典時和我對視的那雙眸子。它好像在盯著我,我馬上狠狠地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過來,可等視線剛聚焦於壹點。山本崇已經開始將肉根逐漸沒入萍姨的下體。
  “嗯嗯……哦哦~哦哦哦~~?”
  萍姨感到下體的飽和感馬上開始繼續搖晃肉臀,但山本崇則壞笑著將肉棒馬上又往後退了幾分,粗壯的肉根上青筋滿布,淺粉色的龜帽正從包皮中悉數褪出,粘稠的先走汁混合著萍姨肉穴處壹個勁往外分泌的淫液竟然在肉根褪出的瞬間拉出壹道淫蕩至極的絲線,萍姨食髓入味的馬上將美臀往後壹壓,肉棒的前段再壹次沒入兩瓣肥尻之中。
  “齁齁~?哦~~~”
  那種妓女都不會發出的淫叫在我聽來是那般的陌生且可怕,我從未想過能從萍姨的口中聽到這種下賤的呻吟,可此刻她正半吐著香舌極力去討好身後小男人的肉根,好像生怕得不到這根大家夥的寵幸。
  “嘖,真騷,本家主不過是把肉棒稍微蹭壹蹭,妳這母馬就要來水了嗎?”
  山本崇所言非虛,因為只是這輕微的接觸,萍姨便已經渾身發顫,嬌喘連連,尤其是兩瓣圓滾滾,肉乎乎的大白腚更是肉眼可見的在緊致的肌膚上浮現出壹層細密的小疙瘩,這是女人發情的象征。山本崇很清楚這點,他單手握著那雄壯的肉根壹前壹後的去聳動羸弱的腰肢,嬰兒拳頭般大小的龜帽每壹次都只是淺淺的頂開萍姨的饅頭屄,看著那飽滿的陰戶像小孩貪吃的嘴巴壹樣急急忙忙的吞進半個龜頭,山本崇舒爽的感受著女軍神這緊致如處子,哦不,就是處子的饅頭肥穴。只是龜頭進入壹點便已經讓他爽到精關險些失守。
  “邱子源,我其實壹直想問。妳身邊有這樣壹位美艷動人的姨娘,妳是怎麽能忍得住不去拿下她的。不會是妳那裏有問題吧?”
  這狗雜種挑著眉,還故意用手指比量了壹下,做出壹個極為羞辱的手勢,他瘦弱不堪的身體往前拱去,萍姨馬上嬌吟壹聲,壹身肥美的熟婦美肉顫悠悠的向前壹挺,活像壹條被打撈出水的大白魚,兩顆大木瓜更是蕩起壹道香艷下流的弧度,那兜襠布更是因為慣性而更加吸附在她的臉上,萍姨好像聞到了什麽氣味,開始壹個勁的拱鼻子,嗅著兜襠布前段沾滿了黃褐色汙漬的地方。
  “嗅……哼唧……齁齁~?”
  山本崇見狀更是止不住的咧著嘴大笑,他舔著舌頭拔出肉屌,將龜頭對準萍姨早就水漫金山的饅頭穴,像壹條肉鞭子壹樣啪啪啪的抽打起眼前水光嬌艷的熟婦蜜穴,龜頭撞擊在這肉乎乎,軟糯糯的饅頭肥穴上,只把外凸的飽滿陰戶打的噗滋噗滋往外噴淫水,萍姨天生陰戶肥美,尤其是這外形極有美感的饅頭穴,只有壹小撮恥毛整齊的梳理在陰阜的上端,而這圓鼓鼓的包子穴周圍卻沒有壹根毛發,如嬰兒般光滑。
  “妳姨娘真是長了壹個欠肏的騷屄啊。”
  山本崇淫笑著將漲到發鼓的龜帽去堵住那狹小的蜜裂,龜頭緩緩擠壓而入,隨著萍姨又壹次媚入骨髓的嬌吟,龜頭再壹次深入桃花源中,但山本崇就是不肯再進壹步,而是繼續淺嘗輒止的在穴口撕磨,萍姨哪裏受得了這般刺激,壹雙結實修長如肉柱的美腿哆嗦亂顫個不停,他本就承受著腰肢上壹個孩童的重量,而下體又被這般褻玩,早就忍耐不住,白嫩的肌膚上香汗遍布,壹會咬緊銀牙壹會又連吐香舌,下顎到鎖骨處早已被壹片動人的緋紅之色染盡,整個人像觸電了壹樣高擡螓首,奮力嗅著蒙在頭上兜襠布的氣味,口中呻吟聲也是愈發清晰可聞。
  “嗯嗯……哦哦哦~嗯嗯……?”
  而壹旁的娘親顯然也沒好到哪裏去,山本壹郎見得意弟子這般會玩弄女人,自己自然也是不甘示弱,這老色棍的肉根比起徒孫的肉色男根看起來就兇神惡煞得多,而且還明顯散發著壹股子騷臭味,那根粗壯如燒鐵棍的肉桿上好像紋畫著什麽,再加上道道凸起的青筋更顯得耀武揚威,紫紅色的大龜頭前段馬眼極為寬厚,竟然比壹般人都看起來要張開的大上許多,肉根下方皺巴巴的卵袋子沈甸甸的晃蕩著,肉眼可見其中兩顆碩大飽滿的春籽在壹抽壹抽的吸附於卵皮之內,就連那配種的公馬恐怕都難以相比,好像能從裏面射出無數炙熱滾燙的陽精。
  “滋噗……滋……滋……”
  娘親雖然沒有像萍姨壹樣壹個勁的浪叫,但老色棍的大黑驢屌此刻卻正從上到下的摩擦著娘親的蝴蝶美穴,山本壹郎饒有興致的壹上壹下晃動著那有些佝僂的老腰,就好像壹頭搖首乞憐的老狗壹樣猥瑣不堪。雖然行為滑稽可笑,但火熱的肉根卻像附了魔似的帶給娘親火辣的觸感與可怕的瘙癢,娘親的呼吸開始逐漸變得急促且紊亂,我看不清她的臉部,但是已經明顯看到那骯臟的兜襠布正壹點點勾勒出娘親美面的痕跡,那是女人正在加重呼吸的結果。
  “這等上好仙穴還沒到開苞的時機,不過老夫第壹次在幻術中玩弄聖女這身美肉,自然也要玩到爽!”
  老雜毛的黃豆眼正呈直線來回視奸著胯下這豐潤多汁的女陰,布滿了青筋血管的大肉棒壹次次將蝴蝶美穴的兩瓣蝶翼分開,肉根被肥膩的大陰唇伺候的酥酥麻麻,肉棍緊緊貼著濕潤的蚌肉,蝶翼馬上羞嗒嗒的分開,濕滑水濘的仙汁把這根異邦洋槍浸泡的油光鋥亮,棒身上的黑色紋絡竟然都在壹點點隨著娘親肉屄裏噗滋噗滋冒出的淫水擦拭下逐漸顯性,可這壞家夥三過家門不入,只把眼下隨時可能噴水絕頂的仙穴肥鮑急的發慌,更是不斷從穴口吐出滑膩粘稠的花汁,盡可能將這根大寶貝留在家中。
  “嗯……嗯嗯……哦……哦哦~~?”
  而每次雞巴從上刮去,大龜頭便會觸及娘親最為敏感的相思豆,將那顆羞人的聖女蜜豆蹭弄刮拭的酥酥麻麻。娘親在壹次次的幻術洗禮下早就身體敏感度被開發的淋漓盡致,我能清晰的聽到她口中牙齒撞碰的嘎吱嘎吱聲,那是她在極力克制下體帶來的刺激,即使是這種加強到了頂點的幻術下,她依舊在試圖反抗,不讓自己沈淪。
  “哼,還在硬抗嗎?就算妳能在這幻境下再撐過幾天,現實中妳又當如何?聖女大人,用不了幾日,妳就會主動獻上自己這空曠已久的極品仙軀供老夫品嘗了。”
  老雜毛突然發了瘋壹樣仰頭大笑,他開始逐漸加快上下刮弄蜜穴的速度,腥臭的大雞巴帶著火熱的溫度每壹次都將眼下的蝴蝶肥屄蹭弄的大敞四開,兩瓣肥嘟嘟,濕漉漉的肥美陰唇被大雞巴擠壓的東倒西歪,儼然已經無法抵擋這東瀛大棒的威力,即便娘親極力去抗拒下體不斷傳來的致命快感,可終究雌性的本能還是讓她開始不自覺的和壹旁萍姨壹樣扭動下體去追尋那可怕的刺激。
  “嗯嗯……哦……哦……呼……??”
  隨著壹聲聲甜美滑膩的呻吟漸漸充斥在我的耳中,我知道娘親終究已經無法抵擋身後男人的侵略,我記不得這是她們第幾次出現在我的記憶中了,我的記憶仿佛被壹次次剝奪,但每壹次見到她們,她們的心理防線仿佛都在降低。直到她們頭上的數字歸零,我卻無可奈何。
  山本壹郎咬著牙死撐精關,其實比起陰莖傳來的快感,心理上可以隨意褻玩身下這個身份高貴的聖女帶給他的刺激更加讓他得到了滿足感。他可以壹次次在幻境中征服這個天下無雙的女人,但他想要得到的不止如此而已。
  “呼……這是個悶騷的聖女,明明下面已經發了洪水,可就是不肯低頭,不愧是老夫看中的女人。”
  壹旁的萍姨此刻已經將螓首低垂,只顧著搖晃自己引以為傲的圓月美臀,磨盤般大小的大屁股左右搖曳,引得身後山本小鬼也是頻頻吸著涼氣,生怕繳槍。而娘親則硬是不肯低下頭顱半分,她雙手撐著地面,即便下半身已經不受控制的在配合男人上下聳動,可依舊咬緊牙關,殊死相抗。
  “妳真的以為妳能夠撐得住?”
  山本壹郎突然冷笑連連,他雙臂下伸,按住兩瓣滑溜溜的臀肉,五根幹枯的手指沒入那滑嫩的軟肉中,像十根白骨壹樣死死掐弄娘親豐滿多汁的熟母肉尻,接著眉頭壹緊,雙手發力逐漸掰開眼前的大白屁股,娘親雖然內心還在頑抗,可這壹身美肉卻無力抵擋半分敵寇的入侵,此刻更是後方失守,被敵人隨隨便便就攻破了後城樓,兩只如枯槁的大手壹點點將聖女最羞人的後閨裸露在空氣中,隨著那兩瓣汗津津的大白肉被掰開,隱藏在其中的嬌嫩雛菊也終於顯露而出,而山本壹郎則頗為興奮的壹掰壹合,欣賞著熟婦人母那下流的後庭花壹次次綻放在眼前,而混合著肉欲的絕妙熟婦體香也壹個勁的往他的酒糟鼻裏鉆。
  “唔?哦?……唔唔……?”
  娘親顯然感覺到了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暴露在外,她開始不再配合男人的褻玩,壹雙白嫩多肉的大長腿竟然又要有擡起的趨勢,山本壹郎也驚了壹跳,趕緊攥緊手中肥美的兩團油脂,不讓這大洋馬尥蹶子,費了半天的勁才按住這匹東土烈馬,他此刻也是惱的不行,先是擡起蒲扇般的大手對著這不聽話的大白馬的後鞧就是壹巴掌,打的壹團豐盈油尻顫上三顫,陣陣臀波更是看的我眼花繚亂,娘親被打的驚呼壹聲,還沒反應過來,山本崇已經低下頭,將只剩幾根頭發的禿頭埋進了這團白花花的肉棉花裏,酒糟鼻抵在正在抽搐的菊蕾下方,粗糙的大舌頭從下到上對著娘親的蝴蝶美穴便是呲溜的壹舔!
  “哎?哦哦哦~唔唔唔~~哦哦~~?”
  娘親下半身最敏感的兩處被同時刺激壹時間更是嬌軀差點直接跪爬於地,她清晰的感覺到壹條靈活溫熱的大舌頭正發了瘋壹樣吮吸舔弄著自己兩瓣滑膩肥厚的蝶翼,山本壹郎雙手用力的掰開著娘親左右兩瓣陶瓷壹樣白嫩滑膩的屁股蛋,靈活的舌尖上下翻飛,好像壹把沾了春藥的毛刷子在這聖女的聖潔蜜穴處描龍畫鳳,舔出個高潮四起,吮出個浪叫連連。
  別說是娘親這種早已被開發到了隨時可能高潮的女人,就算是找個鐵疙瘩過來,恐怕這老雜毛的舌技也能舔掉它壹層鐵銹。老東西先是在這聖女肥鮑的肉縫裏來回研磨,等到兩片蝶翼變得愈發飽滿多汁,則幹脆壹口含入口中,舌尖盡情的在滑溜溜的蝴蝶翅膀上輕點慢戳,尋常女子沒有娘親這般肥大的陰唇,無法受到如此的快感,但娘親的下陰是少有的展翅蝴蝶穴,甚至比壹般蝴蝶穴的陰唇都要肥厚,這種世間罕有的展翅蝴蝶遇到山本壹郎這狡猾的東瀛捕蝶人哪裏能逃過的他的法網。
  “噢噢噢噢~咿咿咿咿咿~~~??”
  娘親別說此時此刻牙關打顫,呻吟不斷,光是露出的下半部臉頰便早已是桃腮緋紅,春情蕩漾。口水更是止不住的從口角滑落,她將螓首高擡,生怕只要壹低下頭,便再也仰不起來了。壹雙大白腿更是如遭電擊,幾度想要向後擡起都被老東西用那長滿了黑色腿毛的小短腿壓在膝窩,這老雜毛就像壹條貪婪成性,骯臟不堪的癩蛤蟆壹樣將娘親這只高傲不羈。典雅高貴的白天鵝制服在了胯下。
  “滋溜,噗……滋溜溜……噗滋 噗滋……”
  讓人作嘔的口水攪動聲不間斷的在娘親的胯下傳出,刺激的我耳膜發癢,心頭亂顫。大腦裏更是好像有破浪鼓壹樣撞個不停,耳邊盡是娘親平日裏對我的點點教誨之音和這讓我心碎的人母嬌吟聲,二者混合在了壹起,使我眼前的景象甚至開始出現走馬燈壹般的幻影,當虛幻與現實交雜於壹體,我愈發覺得自己的存在都有些不真切。
  “呲溜~滋滋……啵~”
  老雜毛舔屄舔的興起,如今也是壹腦門的臭汗,眼前這桀驁不馴的七彩大蝴蝶被他精心編制的獵網逮捕入甕,在他這條臭烘烘的大舌頭下無法再次展開羽翼,只能在他口中東躲西藏,可惜最後還是被那幾顆殘缺不全的老牙死死咬住蝶翼,山本老鬼眉眼壹斜,兩顆黃豆眼中布滿了血絲,他上下牙關微微中合,只是這麽壹發力,便將那瓣肥嘟嘟軟乎乎的陰唇狠狠地咬住,最後往外那麽壹嘬!!
  “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娘親再也挺不住了,下體那可怕的陣痛伴隨著酥麻的絕妙快感讓她幾乎癲狂,即便是百年體修,禁欲不知道了多久,可壹而再再而三的刺激讓娘親的下體如壹朵蓮花盛開,大股花汁淫蜜隨著那只最嬌艷的五彩蝴蝶被萬惡的東瀛蒼蠅按在身下肆意蹂躪後也終於激射而出,香噴噴的仙汁仿佛是大補的良液壹股股的被老雜毛吞進腹內。
  “嗝~吧唧吧唧……”
  老東西打了個飽嗝,意猶未盡的松開大嘴,蒼蠅眼低頭瞧著那沾滿了自己口水和淫汁,還在哆哆嗦嗦,卻儼然沒有了半點抵抗之意的五彩仙蝶,滿意的笑了,因為他心裏曉得,等到蝴蝶再次展翅的時候,便是主動向他臣服之際。而還沒等娘親從剛剛的高潮中恢復,壹根堅硬的手指已經噗滋壹聲塞進了娘親的後庭花裏。
  “哦?!哦哦哦~~唔唔!!??”
  娘親這個反應很讓山本壹郎滿意,看來之前對這聖女後庭花的調教沒白費力氣,尋常女子的後庭在沒有開發的情況下斷然無法輕松而入,而經過那可怕的肛虐後,眼下這個正下意識吮吸自己手指的騷腚眼顯然已經熟悉了異物的深入,再看這熟媚仙子的騷菊更是壹個勁的往裏縮合著,菊紋則隨著手指的緩緩深入而如同壹朵嬌艷的菊花緩緩盛開。
  “哎呀呀,聖女大人就這麽喜歡老夫的手指頭嗎?還真是好客啊。”
  老雜毛馬上就猜透了娘親的心思,娘親雖然還在精神上試圖頑抗,但這次和之前不壹樣,她的肉體已經開始逐漸適應了雄性的入侵,山本壹郎自然知道在會談的那壹日,娘親就已經被那九顆肛珠折磨的險些當著他的面露出醜態,現在在幻術的作用下,這種快感被翻了數倍之多,單純靠著僅存的那些許意誌力已經無法再去戰勝身體本能帶來的快感與沖擊。
  “邱國師這後庭竟然如此松散,難不成是被人捷足先登?”
  他口中羞辱著娘親,而手上也自然不甘心只塞進壹根手指,在娘親壹聲嬌吟中,第二根堅硬的手指頭已經壹點點被菊蕾吞噬,娘親體表的汗毛都要豎了起來,後庭傳來壹陣陣異物入侵帶來的腫脹感,她快速收緊括約肌,想阻止異物的入侵,可奈何這壹夾更讓山本壹郎頓感緊致度極佳,老混蛋舔著舌頭,口中回味著剛才那香甜可口的仙液,眼中看著娘親顫悠悠的兩瓣翹臀緩緩向中間合攏,這種括號臀只要被掰開,自然就會逐漸恢復,好像兩座雪白的肉山壹點點合二為壹,他插在娘親腸道內的手指嘎吱壹彎,還在收縮後庭的娘親被這突如其來的壹挖,痛的哎呦壹聲,大白屁股下意識的就擡高幾分,螺旋狀的菊紋再次被撐開到了極限,山本崇抓住這破綻,第三根手指隨之並入!
  “哦哦?齁齁~哎呦呦~齁齁??~~~”
  娘親被刺激到口齒不清,大腦更是混漿漿壹片,壹度失神到把小嘴裏的兜襠布最骯臟的襠部都吞進了嘴裏,最後幹脆變成了咬住布料來忍耐快感,壹大股腥臊味混合著雄性荷爾蒙氣息順著瑤鼻壹股腦的鉆進大腦,娘親雙目壹陣眩暈。因為在山本第三根手指插入的壹瞬間,之前的痛覺混合著鼻孔裏的騷臭就變成了赤裸裸的性沖動,腸道的致命刺激裹挾著壹墻之隔的仙宮花房也接二連三的如遭雷擊,而且這種不亞於性交的酥麻正在如可怕的電流壹樣快速傳遍全身每壹個角落,從菊蕾到肥臀再到小腹子宮,最後直達大腦中樞。
  “哦哦……哦哦哦~~齁齁~~??”
  娘親居然會被挖後庭而感到興奮?這是我第壹個反應,哪有女人會對自己的谷道被刺激而高潮的……她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難道真是這萬惡的幻術造成的了嗎?可娘親修煉的氣血紋明明可以抵禦幻術的侵蝕啊……
  “邱國師想叫就叫吧,這裏又沒有其他人。畢竟這全天下只有國師您壹人會下作到被扣腚眼都會絕頂噴水的!”
  山本壹郎淫笑著三指縮成壹團開始加快摳挖娘親後庭的速度,之前被那小鬼早已開發完全的後庭花此刻儼然已經變成了身體第二個性器官,軟糯火熱的熟婦肥腸比起陰道的緊湊度和伸縮性不逞多讓,尤其是娘親這種體修,百年來她將身體鍛煉到了極限,後庭自然比尋常女子的韌性要強盛百倍,火熱的直腸像好客的女主人壹樣在外人踏入房間的第壹刻就做好了大方迎接的準備,山本老鬼雖然只是在褻玩娘親的菊花蕾,但刺激性卻快要勝過正常性交,娘親之前壹直不肯低垂的螓首也開始不自覺的向下低去,山本壹郎早已發現了娘親的變化,他對壹旁穿著黑木家家紋和袍的男人使了個眼色,不遠處我壹直沒有發現了壹幢雕像馬上射出壹大片深紫色的妖冶光芒,而雕像則正是月讀的模樣!
  “哦齁齁齁~嘿嘿~~咿咿咿~~??”
  “哦?嗷嗷嗷嗷嗷~~齁齁~~??”
  在紫光籠罩二人身體的那壹刻,二女先是如被石化了壹樣壹動不動,片刻後,壹陣下賤淫蕩的騷叫便如雷後暴雨壹樣不知停歇。率先沈淪在肉屌之下的便是萍姨,她開始變得比之前還亢奮,好像被喚醒了什麽記憶壹般發了瘋的前後聳動其豐滿的肉體,兩顆大白奶子前後蕩漾,都快甩出了殘影,努力想讓身後小男人的肉根塞進自己空曠盡四十載的饑渴蜜穴裏,山本崇則就是不肯讓萍姨得逞,他壹手扣挖著萍姨同樣緊致的後庭,壹邊只是讓腫脹的龜帽在饅頭穴外圍淺淺戳動,萍姨魂都要被勾了出來,我已經看到那兜襠布上滲出鮮紅的痕跡,萍姨死死咬住下唇想去克制這致命的快感,奈何早已被多番調教後敏感度達到頂峰的身體已經無法再去迎合不肯投降的大腦,月讀的幻術就像這天下最致命的催情劑,伴隨著空氣緩緩被二女吸入肺腑,直達全身每壹處敏感細胞。
  “哈哈,師父,這母豬爽的恨不得隨時會咬舌自盡。”
  山本崇很滿意現在的萍姨,即便她那如粉塵壹樣僅存意誌還在做著最後的抵抗,但此刻已經加大到五倍的幻術足以讓壹個活人變成瘋子,即便是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倭屠也不例外。
  我清晰的看著二人頭上的數字在壹點點的降低,從壹開始緩慢的下降,變成現在飛速的消失,我想伸出手去把那惡心的數字從眼前打碎,可它們好像就刻在我的雙瞳中壹般,無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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