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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涼山嘆息 by 動物園男孩

2024-8-26 19:58

  我垂頭喪氣地在大街上晃悠,真是越想越窩火。
  在那小賤人面前我真是顏面盡失,不僅幹她的時候笨手笨腳,又那麽快繳了械,而且把我所有的身家都搭進去了,我居然渾然不知,最可恥的是,我還壹想起她來就緊張。
  我那手機是我舅舅給我的,我剛用了兩個月,摩托羅拉的V998,這可是當年公認的最潮的手機之壹,我本來還想來成都之後好好臭顯擺壹把的,沒想到到這兒第壹天就被偷了。
  人生中第壹次出遠門就遭遇如此大起大落的變故,我心裏特別不是滋味。
  我現在是徹底地身無分文了,要不是有拉龍他們的接濟,我從此就只能露宿街頭了。
  回住處的路上,我心情煩躁,壹個勁地拉著拉龍吐苦水,問這問那。
  那時候我才知道他們給我吃的黃色小藥片是搖頭丸,吃完之後如果不使勁的晃頭就會特別難受,惡心想吐,但是如果跟著音樂晃了,就會產生很舒服的、飄飄欲仙的幻覺,大概會持續幾個小時,至於具體會看到什麽,不好說。
  拉龍說他有壹次吃完搖頭丸看到了鬼,慘白的臉,五官都是血肉模糊的大窟窿;還有壹次他在幻覺中回了涼山州,鉆到了壹只老山羊的肚子裏,在火把節那天和壹只白色老鼠結了婚。
  我又問他搖頭丸多少錢壹顆,他說昨天給我吃的是50塊壹顆,勁比較小。
  我剛想說怎麽這麽貴,他卻說要是想要更好的貨,也有200塊壹顆的,幻覺持續時間更長。
  我又問他這東西會上癮嗎,他拍著胸脯跟我保證絕對不上癮。
  至於那個冰妹,壹次150元。
  我現在真是欠兄弟們壹個大人情了,壹個我還不起的人情,我現在除了去偷、去搶,我還能幹什麽呢?
  回了屋裏,我們幾個兄弟壹邊抽煙壹邊商量了壹下,玩了壹晚上,大家都累了,白天先睡壹覺,睡醒後當天晚上就“開工”。
  我心裏也偷偷盤算著,先把欠的人情慢慢還上了再說,以後我還是找個正經事幹,壹直偷雞摸狗總感覺不是個辦法。
  我第壹次偷東西是偷自行車。
  我們那天去的那個小區是拉龍在我來成都前幾天就已經蹲好點的,是成都南站附近壹個很破的老式小區,叫“新宇家園”,裏邊住的大多都是老頭老太,我們到的時候是淩晨十二點,行竊的對象是壹樓的壹戶人家,這家住著壹個老奶奶,每周六周日都去她孩子家住,那天是周六,基本可以保證萬無壹失,趁著夜深無人,壹個兄弟先進去把壹樓和二樓的聲控燈敲碎了,這樣就算有人來了也看不清我們的臉,並且我們還留了壹手,要是那個老奶奶真回來了,或者有其他目擊者,就用麻袋套他們的頭,然後趁機逃跑。
  由於這是我第壹次行竊,我負責的環節比較簡單,就是在外邊放風,同時偷幾輛自行車,其余的兄弟們拿著手電筒躡手躡腳地往老奶奶家裏去了。
  不得不說,拉龍他們的作案工具還是很齊全的,他給了我壹把特制的鐵鉗子,剪之前先用打火機把鉗嘴的部位燒到很燙,大概燒壹分鐘左右,這種鉗子是專剪自行車車鎖的,除了那種鎖好幾把鎖或者車鎖特別堅固的,那種普通的鐵絲加橡膠鎖,基本上壹剪壹個準,我很輕松就得手了好幾輛,然後我悠哉悠哉地把自行車拉到我們提前約定好的地方,再回到老奶奶家找拉龍他們。
  拉龍他們開鎖的工具,還有給我的特制鉗子都是從壹個彜族毒販那買的,那人不只做毒品生意,也賣壹些黑市上的玩意,還有就是也摻和其他各種各樣的灰色和非法生意。
  我到的時候兄弟們已經找出來不少東西了,壹個玉手鐲、兩對金耳環、雜七雜八的首飾、還有望遠鏡、收音機……我看到壹個有點舊的手表,但是盒子還挺精致,也隨手裝進了袋子裏,大夥們都覺得差不多了,把作案現場稍微收拾壹下,就收手撤退,萬事大吉。
  我們事先定好了個規矩就是“細水長流”,每次偷的都不多,而且不偷明顯的東西,比如那種大號的電器就不偷,不然人家壹回來就發現了。
  我們偷的都是小壹點的,抽屜裏的,這樣幾乎不會被發現,另外走的時候要大體整理好,比如把櫃子門都關上,盡量保持原樣,再加上我們入室行竊的對象基本都是老年人,記性不好,就算哪天發現了沒準還以為是自己給弄丟了。
  得手之後我們就把東西裝進自行車筐裏,騎著車就回去了。東西都放回住處處置妥善之後,下樓找了個酒吧喝了點酒,就回去睡覺了。
  接下來,就該考慮這筆錢應該怎麽花了。
  第二天拉龍領著我們去找了壹個專門收購扒手偷的東西的彜族人,把這些東西處理掉,這些東西加上那幾輛自行車,居然賺了兩千元!
  其中最值錢的竟然就是我隨手拿的那個舊手表。
  大夥們壹下子都高興的手舞足蹈,真是時來運轉啊。
  我頓時想到了那個偷我手機和錢包的小賤人,要是讓我再見到她,我非要好好把她操壹頓不可,壹雪前恥。
  不過這次我是不是不用給那個小婊子錢了?
  除非她把欠我的東西原封不動還給我,不然她就是我胯下免費的雞,那個賤貨,看我怎麽收拾她。
  壹想到她那美麗的小臉蛋和誘人的身段,我下邊又開始硬得難受了。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我早就把當初那個“找個正經事幹”的想法拋在腦後了。
  弄到錢之後,我們當晚又去了“天地星辰”。
  不同於第壹次來這裏的緊張和猶豫,這次我心裏特別有底氣,畢竟這次搞到錢了,再加上壹回生二回熟嘛。
  這次我還想試試其他的貨。
  另外,要是運氣好,碰上那個女扒手我決不輕饒她,要是沒碰上,我也要找個女人出出火。
  這次我們搞到的貨是麻古和K粉,麻古是壹種五顏六色的小藥片,長得和搖頭丸很像,是壹種加工過的冰毒片劑,但是勁沒有冰毒那麽狠,也比冰毒便宜很多,才40塊錢壹粒。
  K粉的話,是壹個卡片壹樣的小條,可以放在鼻子前橫著吸壹下,就是“刷K”,也可以兌到飲料裏或者酒裏喝,也不貴,35塊錢壹小條,但是K粉堅持的時間比較短,只能嗨壹兩個小時。
  大家很多人都是把麻古和K粉混到壹起吃。
  我當時迫不及待就嘗試了,感覺確實很舒服,而且和搖頭丸的感覺不壹樣。
  當時場子裏邊人很多特別擠,都是過來聽著音樂嗑藥的,和我們坐在壹起的還有好幾個打扮特別暴露的女生也買了貨,我還沒吃藥的時候我就開始打她們幾個的主意,不知道能不能占到便宜,要是能讓我肏就更爽了。
  吃完大概幾分鐘那種上頭的感覺就來了,我先是坐在沙發上聽著音樂迷糊了壹會,享受著雲中漫步的欣快感,隨之而來的就是特別亢奮的感覺,似乎我的行為都不受我自己的控制。
  坐我旁邊的那個女的上半身穿著跟胸罩壹樣短的粉色吊帶背心,她壹邊聽音樂壹邊晃頭,胸前的大肉球也跟著壹晃壹晃的,肚臍上還打了臍釘,下半身穿著短到襠部的牛仔短褲,大腿和屁股上紋著壹大片紋身,不過紋的什麽我看不清,當時頭比較暈。
  我從剛才刷完K之後就有種很強烈的性沖動,並且膽子也變得比平時大了,我那時候就突然在想,不知道坐我旁邊的那個女生現在想不想挨操呢?
  我的手比腦子動的快,不知道什麽時候我的手已經放到她白嫩的大腿上了,她居然沒有反抗,我心中壹陣暗爽,估計這次能把她拿下了。
  於是我整個人身子都往她身上貼,鼻子蹭到她頭發上使勁聞,兩只手也沒閑著,壹只手在她滑溜溜的大長腿上摸來摸去,另壹只手從後背伸到她的腰部往她短褲裏伸摸她蜜桃般的屁股,她的短褲很緊,我為了摸起來方便就伸手去解她短褲的扣子和拉鏈,她居然很配合我,還主動把雙腿叉開,其中壹條腿還擡起來掛在我膝蓋上,這騷娘們,估計性癮早就被勾上來了吧。
  於是我當時做出了壹個在我清醒的狀態下絕對做不出的離譜舉動。
  我居然解開自己的褲鏈把流著前列腺液還拉著絲的大粗雞巴掏出來了。
  還是當著那麽多人的面,但我當時確實看不清其他人的臉,也聽不清別人的聲音。
  那女孩看我把大家夥掏出來了,居然直接伸手抓住我的龜頭,涼涼的手指肚還不斷在冠狀溝那裏遊走,時不時地用長長的指甲輕輕撓我肉棍上的青筋和下邊的卵蛋,最後用指甲尖往我不停流水的馬眼裏摳,我簡直快要瘋了。
  我直接抓著她的頭發抱著她的臉啃了起來,兩個人的舌頭也自動的攪合在了壹起,不斷的分泌著津液,我還時不時地咬她的嘴唇,舔她的牙齒。
  就這樣,得益於麻古和K粉,我的初吻,獻給了壹個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長什麽樣子的女人。
  我想讓她把褲子脫了坐在我身上,但我大腦壹片混亂,完全沒法組織語言,不知道為什麽我變得話都不會說了,我只好直接壓過去壹手扶著她的腰壹手使勁拽她的短褲,壹並把她的小內褲和短褲扒了下來,她下半身就光溜溜壹絲不掛了。
  脫了之後我隨手往遠處壹扔,好像還扔到壹個人頭上了,其實感覺這麽做有點對不起她,壹會要委屈她光著屁股在人群裏找自己的衣服了。
  但那時候的我哪裏管得了那麽多?
  感覺牲口都比我懂廉恥。
  我拍了拍她紋著紋身的大肥屁股,摟著她的腰壹把把她抱了起來,她雙手扶著沙發面前的茶幾背對著我,撅著大屁股猛地往我身上壹坐,我的粗屌居然精準地壹整根都擠進了她濕滑的小緊逼裏,爽得我的雞巴在軟嫩的肉壁裏壹抖壹抖地打顫,而且我沒有戴套,她應該不介意的吧。
  無套插女人確實別有壹番風味,可以更親密地細細品味她體內每壹寸的溝溝壑壑。
  這個騷貨坐在我身上,用她軟嫩多汁的小逼夾著我那硬得像大鐵棒壹樣的雞巴扭來扭去,搞得淫水到處亂流,把我的睪丸上、小肚子上、大腿根部、沙發上都弄得濕漉漉的。
  我從後邊摟著她的腰,伸出舌頭舔她纖細的脖子和軟軟的耳垂。
  其實這個姿勢我有點不太知道該怎麽插的,因為我比較瘦,她整個人坐我身上壓得我兩條腿都麻了,壹點勁都使不上,不過照著她這個攻勢,我就算壹動不動也遲早被她玩射。
  最讓我受不了的是她夾著我雞巴扭臀的節奏居然和舞廳的音樂節奏是壹樣的。
  她也是爽得直蹬腿,每次舒服得腿亂蹬的時候她的小屄都會使勁夾我壹下。
  我猛地捏著她的大屁股往前推了壹把,把她從我的雞巴上拔出來,整根暴著青筋的大棒露在外邊,就好像是從溫暖的室內突然打開房門的感覺,冷颼颼地讓人瞬間清醒,我再雙手捏著她的纖腰使勁往下壹按,那種溫暖的包裹感又襲來了,就這樣壹次又壹次地進進出出,壹冷壹熱,爽得她渾身亂顫,舞廳的音樂聲震得我耳朵都要聾了,我舒服地扯著嗓子大吼居然都被四周巨大的音響吞噬了。
  她終於憋不住了,撅著屁股潮噴了,噴的量很多,濺得到處都是,我的褲子和前邊茶幾上都濕了壹大片。
  我也馬上快射了,加大馬力抱著她的肥臀壹頓上下套弄,她壹邊噴著我壹邊插著,噗呲噗呲的屄水有的被我的雞巴捅了回去,有的稀稀拉拉像下小雨壹樣不規則地往外滋,最後我咬著牙抽插了幾十回合,速度越來越快,終於身體壹陣痙攣,壹泄如註了。
  我在她的騷屄裏射了兩股之後突然把肉棒抽了出來,故意把剩下的精液射在她大屁股的紋身上。
  最後我們兩個都心滿意足地癱在沙發上喘著粗氣,我還意猶未盡地摟著她在她身上到處亂摸,壹會捏捏她肉嘟嘟的奶子,壹會摳摳她灌滿白漿的小蜜穴,還騰出壹只手指往她的小屁眼裏插。
  待她意識清醒壹些後,開始掙脫我急匆匆地站起來去擁擠的人群裏找自己的內褲和短褲,看她尷尬又慌亂的樣子,屁股上還掛著我射的精液,我樂地哈哈大笑。
  誰讓她自己欠操呢,怨得了誰?
  我突然感覺自己襠部壹陣寒意,這才發現我自己的褲子也沒提,我的寶貝家夥還露在外邊,我趕緊把褲子穿好拉上褲門,我褲子上深壹塊淺壹塊好多水漬,都是這個賤人剛才噴的。
  整理好衣服後我拿紙巾簡單把手上、沙發上和茶幾上的淫水擦了擦,然後開了瓶啤酒開始喝。
  那個女孩已經在人群裏消失不見了,我看了好幾圈都沒看到,K粉的勁也慢慢下去了,我居然開始反思自己剛才的行為是不是有點太缺德了。
  我朝我的旁邊看去,拉龍正坐在沙發上抱著壹個披頭散發的女人亂吸亂舔,嘴裏津津有味地嘬著那女人的粉色小香舌,那女人的黑絲襪被拉龍的指甲抓得到處都是洞,包臀的短裙已經被撩在腰間,這個賤婊子連內褲都沒穿,破洞黑色絲襪包裹的肥嫩肉逼裏插了壹個喝光的啤酒瓶子,女人的手也在拉龍快被撐爆的豎立褲襠上亂摸他的雞巴,旁邊的壹個陌生男人還湊過去把那女人的黑絲大屁股拍地啪啪響。
  沒過多久,拉龍就摟著那女人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往廁所那邊去了,走的路上兩個人嘴都沒松開。
  就這樣,我的人生從此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馬上適應了這種晝伏夜出的頹廢生活,白天就貓在屋裏睡大覺,晚上就出來偷東西或者找樂子。
  在成都我逐漸接觸了各種各樣的我以前聽都沒聽說過的新奇玩意,不同檔次的貨也都慢慢嘗試了壹遍,比如說像前邊提到的搖頭丸、K粉、麻古,後邊我還嘗試了大麻、郵票、可卡因、LSD……從毒販那還能買到很多過量服用就會產生幻覺的藥,我也常吃,像安定、麻黃鹼、鎮靜劑、興奮劑、卡普泰根、咖啡堿、芬太尼、美沙酮、嗎啡、羥考酮、曲馬多什麽的,應有盡有。
  妳要是想興奮,就吃刺激中樞神經的,比如搖頭丸和麻古,要是想體驗那種麻痹的感覺,就吃美沙酮那種癌癥病人吃的鎮痛藥。
  有壹次壹個兄弟把搖頭丸、麻黃鹼還有芬太尼混到壹起吃,吃完就呆在那睜著眼睛流口水,我們怕他出事,但也不敢把他送醫院去。
  事後他告訴我們,就好像腦子裏有壹個軍隊在打仗壹樣!
  有段時間公安查的緊,經常趁我們蹦迪的時候沖進來壹個壹個抓著尿檢,以至於那段時間我只敢打K粉,因為當年的尿檢試紙查K粉查不出來,但是搖頭丸吃完查出來嗎啡弱陽性就算吸毒,都會被抓到漢人的勒戒所裏強戒,還要交三千塊錢強戒費。
  之前在利姆的時候,我唯壹知道的毒品就是海洛因,在我老家很多人都吸那東西,利姆鄉的禁毒似乎在我的記憶中就從未停息過,只是有時禁得兇,有時不兇,但與此同時,利姆鄉的毒品和艾滋的泛濫問題也從未停息過。
  那個時候我們都壹致決定,絕對不沾海洛因,海洛因壹旦沾上這輩子就廢了,冰毒我們也不碰,因為大家都說冰毒吸多了以後會變成弱智,癡呆傻,我們只吸食那些可以讓我們“全身而退”的“軟毒品”。
  其實迪吧我也並不是天天去的,也不是每天都這麽淫亂,當時我對這些新型毒品還沒有產生依賴,壹般就是錢多了就去,沒錢了就先不去。
  搞錢的話,當時我們幾個手段還比較單壹,無非就是團夥作案,大半夜去老破小裏偷老頭老太的東西,我們運氣好,壹次都沒被公安抓過。
  另外,偷東西這種事也要看運氣的,有時候能搞到值錢東西,有時候搞不到。
  我從利姆過來的時候就帶了幾套衣服,拉龍有很多很時髦的衣服,我剛開始就經常穿他的,後來有錢了,我就自己去買,我還去理發店染了壹個紅色的頭發。
  有壹天我偶然想到了之前在舞廳裏被我操噴的那個大屁股紋身女,為了趕時髦,我也想搞壹個紋身,那天我找了壹個紋身店,老板問我想紋什麽,我說我也不知道,讓他看著隨便紋就行,結果他用特別驚訝又無奈的表情看著我,說不給我紋,讓我等長大點了再來,而且必須想好,這東西紋上就是壹輩子,洗都洗不幹凈。
  我雖然沈迷於在成都這種紙醉金迷的放蕩生活,這是之前我在利姆從來沒體驗過的,但我的心裏始終有壹個心結,就是那個同時偷走了我的初夜、我的錢財還有我的心的神秘女人。
  可是後來的日子裏我始終沒能找到她,她究竟去哪了?
  雖然這段時間我常常找女人泄欲,有的花錢了,有的沒花錢,但始終沒人能替代的了她,也沒有人像她,我要是把找她的功夫拿出十分之壹找我哥,我哥都不至於至今下落不明。
  不吸毒的時候,腦子清醒的時候,我就常常想起她,我突然發現我長這麽大還沒真正愛上過誰,以前在利姆也許有過幾個讓我臉紅的女孩,但那都是遙遠又青澀的懵懂時光,壹起去集市,壹起去山間放牛……而在成都這個繁華的都市裏,卻是壹場長大成人,血脈噴張的迷幻旅程。
  大概過了兩個多月,在壹個深秋的早晨,星期日,我像往常壹樣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閑逛,那天我剛打完兩條K粉,很亢奮,睡不著覺,就壹個人去了南站附近的商業街。
  我很喜歡早上壹邊抽煙壹邊散步,看著來來往往的早起的學生和上班族,我們處在同壹個時空裏,卻有截然不同的人生,也許我註定不能和他們有交集。
  太陽升起意味著他們要迎來新的壹天,而對我來說卻是歸巢的訊號,我們這種人就像蟑螂壹樣,喜歡往黑暗的角落鉆。
  陽光,會讓我們本能地逃跑。
  早晨的風總是涼爽的,讓我在夜晚淫靡又瘋狂的毒品與肉欲中清醒過來。
  壹般到了早上七八點的時候,我那個困勁就上來了,但那天我卻怎麽都不困,通常遇到這種情況,我都會吃點安定來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或者抽壹支大麻。
  不過那天我沒有,我依舊只是閑逛,又過了壹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小時,壹直到了太陽高照,我親眼看著那條街從門庭冷落到人頭攢動,可我還是不困。
  我觀察著街上的每壹個人,周末這裏總是有很多人,有的是壹家三口、有的是熱戀中的情侶、還有收紙殼子的拾荒老人、結伴的學生、賣唱的歌手、渾身臭味的乞丐……我突然從這群人裏發現了壹個特別的身影。
  壹個打扮地很時尚的漂亮女人,棕色卷發,從壹個中年女人身邊擦肩而過時,我親眼看見她用很快的速度從那女人的大衣口袋裏掏出壹個錢包,然後裝到自己風衣的內側口袋裏,整個動作幹脆利落、行雲流水,壹看就是個高手。
  那個中年女人完全沒發覺。
  其實換做以前,我也不會註意到這個微小的動作,但是這壹段時間我小偷小摸的技術突飛猛進,現在我可以很敏銳地在人群中嗅到誰是那個扒手。
  我的心都快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了,這女人不僅是我的同行,還是我的冤家,這就是我壹直在找的人!這就是命運的驅使啊!
  我趕忙加快腳步跟了過去,但沒有立刻跑到她跟前,而是始終和她保持壹段距離,觀察著她的壹舉壹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冷的緣故,她今天穿得還算有點正經女人的樣子,沒有那天在舞廳時穿得那麽欠操,今天她上半身穿著駝色的開衩到屁股的風衣,裏邊是壹件低胸的黑色打底緊身衣,下半身是緊身牛仔喇叭褲和高跟皮靴,即使現在天有點冷了,那雙圓乎乎的大奶子依舊露了壹半在外邊,還有她那性感的乳溝也壹覽無余,估計像她這種騷貨,不露點什麽給男人看就渾身難受吧。
  我跟著她擠進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裏,眼看就離她越來越近了,真是冤家路窄啊。
  當我走到她背後的時候,她秀發間那股子令我魂牽夢繞的醉人花香再壹次鉆進了我的鼻腔裏。
  我突然伸出手猛地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把她嚇了壹跳,她似乎想叫出聲,但是很快就鎮定下來把驚恐咽回了嗓子裏,慢慢地、慢慢地扭過了頭。
  她先是松了壹口氣,因為她認出了是我,緊接著她憤怒地想甩開我,也是因為認出了是我。
  我強忍住心中的緊張和激動,沖她嘿嘿壹笑。
  “哎呀,瞧瞧這是誰啊,原來女神偷也有失手的壹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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