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

老膀子

都市生活

“喲,小哥哥。妳這身肌肉可真漂亮啊。”九重天浴池二樓包間裏,壹個二十出頭,挽著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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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妳不會想就那麽出去吧?

老狼 by 老膀子

2021-10-23 15:18

  廖良的腦子還在想著,如果田雅懷了自己的孩子,那孩子生下來要叫自己啥啊?無奈的沒有想出任何壹個有效的答案。
  田雅笑著盯著廖良的臉,她調皮的爬上男人的肩旁,伸出了舌頭舔起了廖良的耳垂。聰明的她記得,爸爸好像耳垂很敏感。
  這壹下完全打斷了廖良的思緒,他感覺距離自己大腦最近又是最敏感的傳感器,正在“嗡,嗡”的發出了爽透了骨膜的快感。
  自己身下本來就硬梆梆的大家夥,似乎又開始招兵買馬,壯大實力,這下可坑壞了廖良。他痛的無法思考,那海綿體似乎不想混了,玩命的吸收著周身的血液。廖良低頭看向自己的兄弟,伸手握住它,想緩解壹下疼痛,卻驚奇的發現,自己有點很難握住它了。伴隨著海綿體的膨脹和耳垂傳來的快感,他能感覺到手上的壹股壹股強有力的脈沖。那些入珠幾乎被擠的快被整顆崩出來,原本只是壹顆半球型的入住,已經變成了大半個球體,上面還躺著凸起的青筋,看著令人頭皮發麻。
  田雅並沒有想到自己的舉動會帶給廖良如此的變化,她只是純粹的想讓男人舒服。她收回了舌頭,在耳邊奶聲奶氣的輕輕問廖良:“爸爸今天找趙海龍,倒底是為了什麽啊?女兒擔心,妳告訴女兒吧。”
  廖良感到田雅收回了舌頭後,自己的兄弟似乎老實了壹些,但是還是要比之前粗長了不少,說道:“我要向他打聽壹個人。”
  田雅爬下了男人肩頭,好奇的盯著廖良說:“什麽人?爸爸喜歡的人?”
  廖良在口袋裏摸出了煙,點了壹顆說道:“曾經喜歡的人,現在不喜歡了,我出國太久了,沒有她的聯系方式了。”
  田雅似乎絲毫沒有吃醋的意思,繼續問道:“那她叫什麽啊?搞不好我還聽說過呢。”
  廖良深深吸了壹口煙,說道:“她叫殷玲玲。”說罷,好像陷在了回憶裏,無法自拔,臉上先是出現了痛苦的神色,而後又變成了壹種堅韌,漸漸的變成了壹種憤怒。
  田雅不敢說話了,她看出來男人似乎心情不是很好,討好般的伸出手摸向了男人的大家夥。她驚奇的發現自己的小手握不住它了,它又變粗了,她小心翼翼的躲著男人驢家夥上的入珠,慢慢的上下套弄,想讓爸爸舒服點。
  廖良終於從回憶中逃脫,感覺到了自己兄弟又受到了小心翼翼的照顧。他知道田雅的用意,眼帶感激的看著她。
  田雅見男人終於恢復正常,也笑的燦爛,用含情脈脈的目光回應著他。
  “鈴鈴鈴”
  這時候廖了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掏了出來放在手裏,看到了壹個陌生的號碼。
  “餵,妳好。”他接通了電話。
  田雅也乖巧的繼續俯在廖良的胸口,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
  “餵,是廖良嗎?我是任素霞,趙海龍的...的..”對方似乎很在意自己的身份,語氣中帶著焦急。
  “噢,任阿姨,怎麽了有什麽事兒嗎?”廖良覺得肯定不是趙海龍回家了,而是出了別的事。
  “剛剛醫院打來電話,趙海龍出了車禍,妳..妳..那個是不是在二單元啊?能來幫幫我嗎?”任素霞聽著似乎不僅焦急,而且略帶著壹種委屈。
  “嗯,我在這兒呢,妳別著急,我現在就下樓,咱倆壹起去醫院。”廖良趕忙說。
  “好,好,真謝謝妳了。我們樓下見。”任素霞似乎終於找到了個人幫忙,慌不跌的說著。
  “好的,樓下見。”廖良說完就急忙撂了電話,掐滅了煙,朝早就聽出不對勁,擡著頭看著他的田雅說道:“趙海龍出車禍了,我現在陪他後媽去醫院看看,妳乖乖在家啊。”說罷,他把身上的小丫頭抱起來,快步放到了大臥室的床上,提上了褲子。
  田雅跪趴在床上朝男人說道:“爸爸,我也要去。”
  廖良朝她笑了笑說:“可能很嚴重,會有血什麽的,搞不好腸子都跑出來了,妳還是別去了,乖乖在家睡壹覺吧,爸爸明天來看妳。”
  小姑娘壹聽會這麽血腥嚇的趕緊跑到了被窩裏,說:“那我不去了,爸爸妳要小心點,別….別…別沾上了血。”
  田雅還想囑咐兩句,可是在醫院能出什麽事,就只能想了件她認為很恐怖的事說道。
  廖良笑了笑,俯下身子朝她額頭上親了壹口,就急忙忙的穿鞋下了樓。
  小區裏五號樓下,早就穿戴好的任素霞焦急的朝二單元的方向看著,她沒有換衣服,只是在居家長袍的外面套了壹件黑色的羽絨服。
  廖良推開了單元門就看到了伸著修長的脖子朝這邊張望的任素霞。他快步跑過去,說:“阿姨,咱們走吧。”
  沒有廢話,直接先跑到了小區專門給出租車掉頭的街道上攔了壹輛車。任素霞也快步跑了過來上了車,馬不停蹄朝司機師傅說道:“師傅快,第壹醫院。”
  司機也感覺到了事情緊急,快速的壹腳油門,車子飛快的離開了蓮湖小區。
  第壹醫院的急診室裏,壹男壹女朝接待服務臺的護士問了幾句之後,快步的朝手術室跑去。
  廖良率先跑到了手術室的門口,抓住了壹個正在準備進去的護士問道:“妳好,我是趙海龍的朋友,他現在是在裏面手術嗎?傷的怎麽樣?”
  護士被男人下了壹跳,趕緊說道:“噢,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他沒系安全帶,頭撞到了儀表盤上,現在昏迷了。”說罷,趕緊擺脫了男人的大手,進了手術室的大門。
  任素霞這時候也跑了過來,朝廖良問道:“怎麽樣,人在裏面嗎?”
  廖良趕緊走到任素霞身邊,扶住了她笑著說:“沒事,就是撞了壹下,現在迷糊了,人家護士說沒生命危險。”
  他沒敢說“昏迷”這兩個字,因為昏迷有可能再也醒不來,迷糊的話聽上去就輕很多。
  任素霞松了壹口氣,感激的看著廖良說:“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謝謝妳了。”
  廖良趕緊把女人扶到了旁邊的座位上坐下,他忘了,這個女人也就比自己大個五六歲而已,完全把她當成老太太壹般。
  “哎呀,阿姨,妳這就太客氣了,別說我還是他同學呢,就算是個鄰居也是應該的。”廖良笑著說道。
  “哼,什麽鄰居啊,早讓趙海龍這兩年給得罪光了,要不然我也不能找妳啊。我是實在沒辦法了。”任素霞說著眼睛裏似乎都要哭了出來。
  廖良還想勸兩句,這時候手術室的門被推開了,探出壹名護士喊道:“誰是趙海龍的朋友,家屬來了沒有?”
  廖良趕緊走了過去,朝護士說道:“我是趙海龍的朋友,他現在情況怎麽樣啊?”護士看了看廖良,說道:“目前還在昏迷中,”然後遞過來了壹張紙,看著廖良,“這是繳費單,妳看是妳先墊上?還是…”
  廖良沒說別的,只是拿過了那張繳費單,對護士說了聲“謝謝”,那護士轉身就走回了手術室。
  任素霞這時候也聽到了趙海龍昏迷的事了,但是她卻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而是看著廖良手裏的繳費單,看清了上面的數目,連手術費,外加重癥看護室等費用,壹共七千六百三十元。
  她為難的低下了頭。
  這些廖良都看在了眼裏,他覺得奇怪,按她家裏的裝修來看,應該不差這點錢啊?怎麽還這麽為難?
  他什麽都沒說,徑直的走向了繳費窗口。
  等廖良付完了錢回道手術室門口的時候,他看到任素霞正在打電話,而且似乎在跟電話裏的人爭吵著什麽。
  “我都說了,這錢不是我的私房錢,是海龍的壹個老同學墊上的。”她的聲音似乎帶著哭腔了。
  廖良站在了原地,他知道這個時候聽人家的對話很不禮貌。
  “什麽老情人,真的是海龍的同學,叫廖良,今天來找海龍的,人家從國外回來特意找….什麽?我怎麽還?妳每個月給我的零用錢還不夠我買菜的呢。”
  廖良似乎聽明白了兩個人在爭吵什麽,明顯是趙海龍的父親不相信這錢是自己墊上的,以為是任素霞攢的私房錢。
  “人家好心幫妳兒子墊了錢,妳怎麽還這麽說人家,妳……行!妳兒子,妳想怎麽都行,但是這錢....餵?餵!”
  對方顯然掛掉了電話,任素霞的臉上十分的憤怒和無奈,眼淚不受控制的從她臉上流了下來。她閉上了眼睛,按住了自己的額頭,拼命的搖了搖頭。
  “任阿姨,沒關系,妳不用還我錢的。”廖良走了過去對任素霞說道。
  女人顯然十分的憤怒,拼命的搖著腦袋“嗚,嗚”的哭得很傷心。
  廖良沒辦法,但是他確實很想知道趙海龍什麽時候醒來,於是問道:“阿姨,趙海龍怎麽樣了?有醫生出來嗎?”
  任素霞抹了抹臉上的眼淚,清了清嗓子說:“大夫出來了,手術結束了,說是不確定什麽時候能醒來,可能明天,可能更久。”
  廖良點了點頭,掏出了壹根煙,突然發現這裏是醫院不能抽煙,又放了回去說:“那現在他人呢?”
  任素霞平靜了些許,說道:“被送到看護病房去了,咱們走吧,我壹定想辦法還妳錢。”
  廖良皺起了眉頭,但是也毫無辦法,怎麽自己就趕上了這麽個事。
  他笑了笑,說:“沒事,錢的事,您要是想還的話,就慢慢還,不著急。不想還的話,我就當給老同學買禮物了。咱們走吧,我送您回家。”
  任素霞感激的朝廖良點了點頭,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大男孩突然是那麽的可靠,抹了抹下巴上還剩下的壹點眼淚說:“好,我壹定想辦法還妳,走,我們走吧。”
  廖良怕任素霞再有什麽情緒波動,貼心的把壹只大手輕輕的扶在了她的背後,護著她離開了醫院,上了輛出租車。
  半個小時後。
  任素霞掏鑰匙開了防盜門,回頭對廖良說:“忙活半天了,進來喝杯水吧。”
  廖良的臉色壹直是陰沈,額頭上緊緊皺著眉頭,點了點頭進了屋。
  很快,任素霞端上了茶水放到了茶幾上,自己坐到了旁邊說:“真的謝謝妳了今天,我沒遇到過這種事,完全懵了,要不是妳…..”
  廖良打斷了女人的絮絮叨叨說道:“不用客氣了阿姨,妳也不用太傷心,趙海龍他......”
  “我才不傷心,趙海龍死了才好,他就是個畜生!他們倆都是畜生!”任素霞突然間情緒又撥動起來。眼淚滾滾的從臉上流了下來,放聲大喊著,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顯而易見的,她口中的“他們倆”指的當然是趙海龍父子。
  廖良壹時間不知道說什麽才好,只能安慰著任素霞的情緒,可是任素霞的情緒簡直壹發不可收拾,過了好久,嘴裏還依然念叨著:“畜生,畜生.....”
  眼裏的眼淚壹直沒有停過,已經打濕了她的前襟。
  廖良看著梨花帶雨的女人,心裏湧進壹股憐惜。她肯定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才會有如此大的情感宣泄。
  他也不再勸了,點了壹根煙,慢慢的抽著,輕聲的問道:“阿姨,趙海龍對妳做了什麽?”
  這輕輕的壹句,似乎讓任素霞的身體激靈下子顫抖了壹下,眼淚又滾滾的流下來,她捂著臉抽泣著。
  半天她才捂著臉說:“我好歹也是她後媽啊,趙海龍這個畜生居然,他居然......”
  廖良明白了,趙海龍肯定是根本沒有把任素霞當成繼母,而且還嘗試,或者已經非禮、迷奸甚至強奸了任素霞。
  他抽了壹口煙,點了點頭,說:“任姐,妳不用說了,妳受了委屈,我知道。”
  廖良這話壹出口,任素霞“哇”的壹聲,撲到了廖良身上,緊緊的抱著他嚎啕大哭。廖良知道,這些委屈她平時壹個人在家,根本沒有人能夠宣泄,今天這是壹股腦的爆發了出來,他什麽也沒說,只是輕輕的拍著女人的後背和肩膀。
  很久,很久,任素霞平靜了下來。
  廖良的肩膀、後背已經濕了壹大片,眼淚、鼻涕、口水都壹股腦的撒在了上面。任素霞突然推開了廖良,離開了他溫暖的懷抱,抹著鼻涕眼淚對他說道:“啊,對不起,對不起,我…..”
  “沒事,任姐,”廖良對她的稱呼已經改了,既然趙海龍沒有拿她當成繼母,那任素霞就不再是自己的長輩了,“妳哭痛快了就好。”
  任素霞擦著眼淚說道:“謝謝妳。”
  突然離開了男人的懷抱,讓她心裏覺得空撈撈的。
  廖良問道:“妳怎麽還把他爸也帶進去了呢?”
  任素霞的臉上顯出了憤怒的神色,說道:“趙之元這個畜生,居然不管不問。”
  廖良明白了,看來這父子兩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任素霞繼續說道:“我看趙之元連畜生都算不上,他還說妳….妳….”
  廖良壹楞,問道:“說我什麽?沒關系,妳說吧。”
  “他說妳不是好人,妳高中的時候還要強...強奸班上女同學呢。”任素霞說完,看著廖良。
  廖良吸了壹口煙,笑了笑,把煙掐滅在煙灰缸裏,說道:“沒錯,”
  這兩個字說出口,可把任素霞嚇的不輕,她下意識的把居家長袍的領口緊了緊,神色緊張起來。廖良盯著她的臉繼續說道:“我當時青春期,非常喜歡班上的壹個女生,半夜跑到了她家裏,但是後來也沒有做成什麽。”
  廖良坦坦蕩蕩的把當年的事說了出來,臉上苦笑著,接著說:“我這次來,就是想問問趙海龍那個女生的聯系方式,我想跟她道個歉。”
  任素霞松了壹口氣,說道:“青春期嘛,有沖動很正常的,我看妳也不是那種人,現在過了那麽久,還想著給人家賠禮道歉。”
  廖良笑了笑說:“好啦,我不打擾了,我這就走了,任姐妳好好休息。”說罷便站起身來,直了直腰。
  任素霞也看著這個大男孩,臉上的神情有些復雜 ,當初她要是遇到了這麽好的壹個男人該多好,她想著站起身來。
  可能是因為哭得太久了,大腦有些缺氧,她身體搖晃有些失去平衡。她趕緊往前邁了壹步好找到壹個支撐點,可是這壹腳卻踩到自己的長裙上,腳下壹滑,身體無法控制的向前撲倒下去。
  廖良看到,慌忙的扯住了她的長衫,可是沒想到這壹拽,卻讓任素霞倒下的身體莫名的找到了壹個支點,向圓規壹樣在空中畫了壹個圈,朝廖良撲了過來。
  昏暗的屋子裏沒有開燈,廖良只感覺前面任素霞撲了過來,趕緊伸手去接,可是壹瞬間卻觸到了壹個圓圓軟軟的所在。他趕緊抽手,但是任素霞的身體已經到了,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平衡也被女人沖過來的力量向後移去,兩個人結結實實的摔在了沙發上。
  任素霞感覺到了自己的胸部貼在了壹個強壯有力的胸膛上,鼻子裏傳來了自己口水和眼淚的味道,而自己的屁股上蓋著壹只溫暖的大手。她趕緊用手推著廖良的胸膛想要爬起來,可是自己的腳被裙子纏住,怎麽也使不上力。她沒辦法,只能用膝蓋找到了沙發的邊緣,壹只手向下撐去,想用兩個支點,這撐起自己的身體,可是這壹撐卻摸到了壹個長長硬硬的家夥。
  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麽,臉壹下子就紅了,趕緊挪開了手,又向更下方撐去,可是摸到的還是那根東西,而且變的更大更硬了。她有點懵,怎麽會這樣,她低頭看向下方,想搞清楚自己摸到的到底是什麽,可是這壹眼自己就傻眼了。
  那是壹根長長的凸起,在男人的胯下撐了起來,那長度似乎已經快要到男人的肚臍了,而且還在變長、變粗。
  廖良在倒下的壹瞬間,失去了重心,知道身後是沙發不會有事,但是面前的女人卻很可能倒下後被自己的身體彈起,再次倒向地上,而沙發前面就是壹個大大的玻璃茶幾,她很可能撞到茶幾的邊角而擦傷額頭或者手臂,於是便死死的抱住了女人,只是這個位置確實有點尷尬,而自己淘氣的兄弟被手上舒服的觸感激活,也躍躍欲試起來。
  緊接著他就感覺到女人掙紮著要起來,他沒辦法發力幫她,只能拿開了任素霞屁股上的手,然後就感覺到壹只芊芊玉手摸向自己的東西中上部,然後迅速離開,又摸到了下部。
  他覺得壹股快感無法控制的從下體傳來,自己的兄弟在中藥的蠱惑下似乎又要起義了。可是他現在推任素霞也不是,不推她也不是,陷在了左右為難的境地。
  任素霞終於找到了壹個支點,她撐起自己的身體松了壹口氣,然後回過頭想把纏在自己腳上的長裙拿掉,可是她這麽壹伸展,被自己踩掉了壹大塊的長裙配合著她裏面薄薄的毛衫,驕傲的展示了她性感的小腹和胯骨給身下的男人。
  廖良被眼前的景象壹刺激,配合著下午剛喝下藥酒的作用下,兄弟迅速的擡頭,直直的朝女人的胯下膨脹了過去。
  “啊。”
  任素霞感覺到自己下阜被壹個熱乎乎大東西頂到了,而且這個東西還在慢慢的向自己裙底頂去。她慌忙的回過頭來看,之間廖了軟軟的運動褲被撐起了老大壹個帳篷,雄赳赳的朝著自己的下面進發。
  她看得楞了,她幾乎已經感覺到了那東西的溫度,騰騰的冒著熱氣般的向自己沖來。她的花蕊像收到信號般的分泌的好多液體,好像要歡迎這個不速之客壹樣。
  她想要把這家夥按回去,可是剛剛觸到那東西就觸電般的抽回了手。
  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趙之元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碰過自己了,就連那個畜生趙海龍也好幾年沒怎麽回過家了,而且即便回來她也總是躲出去,她已經有好幾年沒有碰過男人,也沒被男人碰過了。
  她沒辦法了,只好輕輕的說:“廖,廖良,妳…妳頂到我了。”
  廖良當然也感到了自己兄弟的失禮,趕緊壹把拽過自己長長的槍桿,壓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任姐,我…我..這個我控制不住。”
  任素霞沒有說話,她趕緊回過頭把纏在自己腳上的長裙弄開,然後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轉過了頭,重重的喘著氣。
  廖良也趕緊站了起來,再次道歉:“任姐,我不是故意抓妳..妳的,我是怕妳又掉下去,就…..我也沒想到抓到了那裏。”
  任素霞的臉紅的要滴出朱砂來了,點了點頭說:“我知道,我沒怪妳,是我自己不小心的,不管妳的事。”
  廖良也趕緊告辭道:“那,那我先走了,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
  說罷就向門口走去。
  “哎?等等!”任素霞叫住了廖良,“妳不會就想那麽出去吧?”她指了指廖良胯下高高支起的帳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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